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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将九yīn真经的内容默写出来我便饶他不死。huáng药师咬牙切齿地说。
huáng蓉大喜,颜元与郭靖道:去,把九yīn真经默写出来,一个字不能变,你要是敢动歪脑筋
郭靖一脸的茫然,动什么歪脑筋啊,倒是huáng蓉的眉头跳了跳,总觉得颜元知道的东西太多,太不寻常了。
师傅,郭靖杀了陈师兄!哪怕huáng药师说了要饶了郭靖,梅超风可还记得杀夫之仇。
梅超风,那也是你跟陈玄风作恶在前,我们靖儿才会误杀了陈玄风的。一直都壁花的江南六怪可算是有cha嘴的余地了。
陈玄风杀了我们阿生,若要报仇,我们也要找你梅超风报仇呢?
那你们就只管来啊,只要你们能动得了我!梅超风那轻蔑的口气真是气得江南六怪一个趔趄。偏偏他们还真打不过梅超风。
几位师傅,陈玄风确是徒儿所杀,梅前辈要找我报仇亦是理所当然,待我默写下了九yīn真经之后,梅前辈要杀要剐,郭靖绝不还手。那傻郭靖也清楚得很,江南六怪真不是梅超风的对手,若是因他再叫几位师傅出了事儿,他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故而挺身而出。
爹爹!huáng蓉一听郭靖的话那真是快给气死了,又拿郭靖没办法,只得求助于huáng药师。
huáng药师的徒弟死在了郭靖的手上,哪怕huáng蓉再为郭靖求qíng,huáng药师也不可能放过郭靖。
huáng蓉见huáng药师不说话,气得直跺脚,那头颜元的人已经端着茶水上来递到颜元的面前,颜元接过呷了一口,可带了黑玉断继膏?
带了!那人双手奉上一个木盒,颜元拿在手里,与陆乘风道:此为黑玉断继膏,昔日曲灵风的双腿双手便是靠这奇药接上的。眼下多年已与常人无异。此药外敷,陆庄主重伤多年,须得要重亲断开伤处接上,如此方能成效,陆庄主要不要用但由庄主做主!
药给了陆乘风,陆乘风已经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多谢段姑娘!
颜元温和地道:比之陆庄主的救命之恩,区区小药不值一体。因这些日子让人将药取来,故而一直未与陆庄主提起,还请庄主勿怪。
不敢,不敢。段姑娘对在下实有再造之恩!陆乖风想到自己残了那么多年竟然可以重新站起来,满心的激动无法道破。
还请陆庄主拿些纸笔来!颜元与陆乘风说话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陆乘风立刻让人去照办,颜元摊开了纸,挥笔如洒地写着,收笔之后,chuīgān了纸上的墨迹,这是治你眼睛的法子,眼下给你。
梅超风一个瞎子哪里看得到,huáng药师已先一步接过了颜元递过的纸,看完了也记下了,纸亦折好了放在他的怀里。
叨扰陆庄主多日,如今该与陆庄主告辞了!颜元连个余光都没给huáng药师,站了起来与陆乘风告辞,陆乘风能感觉到huáng药师的脸在听到颜元这话时立刻变黑了,眼皮跳了跳。
段姑娘的身子未好,不若留在归云庄休养几日!陆乘风非常乖觉地留颜元,颜元摇了摇头,往日陆庄主不知我身份还罢了,既然有人能找到归云庄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陆庄主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再留在归云庄给陆庄主惹下祸事。
陆乘风瞟了一眼huáng药师,huáng药脸上的寒霜都快都凝成冰了,他想不明白,明明师傅跟颜元才初识,两人何以如此的奇怪。
等等!huáng蓉突然走到颜元的面前,你能不能帮我想想法子救救靖哥哥!
huáng蓉显然是真没办法了,颜元丢给了huáng蓉一粒药,耷拉了眼皮道:这是guī息丹。
秒懂!huáng蓉将丹握在了手里,颜元道:你可是欠了我一份大人qíng!
huáng蓉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一股气儿卡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的,厌烦极了!
颜元丢下这一句走了,huáng蓉顾不上许多的拿着药丸进了屋里,愣得塞进了郭靖嘴里叫他咽下。
接下来的事儿不归颜元管了,颜元拿到了毒方,此时立刻往天竺圣僧那处送去,只盼天竺圣僧能研究出解药来。huáng药师,她只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
可又怎么能不想呢,她走火入魔,内力尽失了,不过都是因为一个qíng字,古生!
没了内力,许多事儿就不方便做了,颜元只能将养着,想再入大金一趟的主意因着内力尽失而只能搁浅,好在她身边高手如云,寻常的人想近她的身亦不易。
颜元的内伤因着走火入魔一直养不好,倒是天竺圣僧传来了结果,毒可解,只是有几味药难求。其一是双头蛇的蛇胆,至少要将养十年以上,以剧毒喂大的;其二是千年灵芝,其三是万年雪莲。双头蛇的蛇胆呐,颜元立刻想到了欧阳锋,他可是蛇的祖宗,他也确实有一条蛇王是双头蛇的。至于千年灵芝与万年雪莲,那都是传说中的东西,颜元无从下手。
殿下,可是天竺圣僧已经研究出了殿下体内剧毒的根除之法?见颜元蹙了蹙眉,一旁的侍女询问了一句。
是研究出来了,只是这药啊,一药难求!千年灵芝与万年雪莲,呵呵,只在书上看到过,以前也只有云锦绣拿出来过,那还是因为云锦绣有一宝贝空间呢,她可是什么都没有。看样子啊,她这毒是没得解了。
解不了也就罢了,颜元丢开了不想,可侍女却记下了,公主受剧毒发作痛了那么多年,既然有法子,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想办法拿到所需的药。
颜元眼下最想的是往大金一趟,大金的事儿,段炎跟段述问起她也只道是遭了暗算,那个人颜元从未提起,一是因为不确定,第二也是怕他们知道了这事儿,怕是要炸了。
段炎也就罢了,段述的xing子,怕是会立刻冲到金国问个明白。
她其实更想问个明白,段炎说过,她死时面目全非,若不是身上的衣裳,怕是谁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可隔了那么多年,她在三王爷的府里看到了她,那种因她而活着的喜悦又随着疑问卷席而来,这么多年,她依然还活着,有没有想过他们兄妹三人?
想过他们三个是不是还活着?颜元合上了眼,那心口阵阵的抽痛。痛是真痛,可颜元不想妄下结论。三王妃久居三王爷府,整个大金国除了三王爷府的人都没人见过那位三王妃,三王爷对她的控制可见非同一般。
那么,她是不是并非自愿的?一想到这里,颜元就想立刻回金国救她,然而她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失了内力,颜元心中的气闷无处宣泄。
不,除了硬闯,还有法子的,从内部瓦解会比她硬闯要更好。
三王爷有二子,具是王妃所出?颜元再次翻看大金的资料时,那上面简略备注的一点叫颜元的眼睛一闪,身边的人答道:是!
此二子如何只有这一字备注?颜元指着下面并无这二子的记载问。
三王爷这二子一出生就被三王爷送走了,并不在府中长大,至于三王爷送去了何处无人知晓。那人道明了为何没有详细的资料,实在是人都查不到,哪里来的记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