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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势大,与之相争,大理有多少把握?洪七公问出大家都关心的这一点。颜元摇头道:若论与蒙古相争,大理无惧,最最要紧的是宋人。宋再弱,汉之风骨,昔日的文天祥先生就是最好的代表。宋帝若起了旁的心思,难防。
    洪七公挑眼看了颜元,你会没有准备?
    我一直以来都想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思安,我也同样希望能少死些人。颜元答非所问,洪七公却昂头饮酒,我明白了。
    很多旁听的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啊,段炎提醒地道: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与天斗,那是开玩笑的吗?不打起十二的jīng神来不成。颜元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蒙古跟我们大理优劣并放,我们稳赢,不过,凡事要快。
    该准备的颜元早就跟段炎准备得差不多,现在就是不能给天道多的时间准备。
    兄妹俩jiāo换了眼神,明白,那就gān吧。
    只是,颜元站定在杨过跟小龙女的面前,那打量的目光,杨过唤道:师祖。
    太弱了过儿。作为主角,那是天道的宠儿,若是以天道宠儿跟天道斗,呵呵,颜元很是想试试的,可杨过真的还年轻,不足以扛大旗。
    师祖,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师祖既是与天斗,过儿也想助师祖一臂之力。师祖刚刚与天道提起过儿,显然过儿必有独特之处,但请师祖给过儿一个机会。杨过也是个有脑子的人,听了始末,立刻表示想掺和。
    主角的光环是qiáng大的,不用放着太可惜了,要是用起来,哪怕没什么大用,拖拖天道的后腿也好啊!
    既然这样,来,过儿,师祖教教你怎么坑天!颜元向来懂得物尽所用,杨过既然送上门来,那就做吧。看样子,这一场会唔不宜gān等了,必须让他们都动起来。
    殿下,福寿福缘两位公主求见。颜元教了杨康半夜,又跟一群人商量了半夜,天亮了正准备回去睡会儿,竟然听说又有人来了,这两位,是颜元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么两位一块来,颜元表示出了诧异,转头看向段炎,段炎道:随你一同见见两位皇妹。
    举步往外走,回纥公主蹭上颜元,我也去。
    那位来传话的人还偷偷看了一眼一灯,已经还俗,却依然吃斋念佛的一灯。颜元注意到了,问道:怎么?难道福缘想见一见一灯大师?
    殿下英明。颜元真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想到一说一个准呢,颜元冷笑地看向一灯,她就没有说顺便让福寿拜见一下刘贵妃。
    元元,是刘贵太妃。段炎纠正,眼下他是皇帝,他有贵妃,却绝不是那位刘贵妃。
    那位传话的侍卫有些战战兢兢地回道:福缘公主听闻一灯大师与刘氏在,与福寿公主说了一句,福寿公主言道生母刘贵妃早就死了。
    段炎跟颜元都笑了,这么多年没见过福寿了,他们从来不念,今天也不必见。
    颜元这一说话,那就是不同意让一灯去见人,一灯不说话,如果不是顾着洪七公的面子,颜元根本不会让一灯出现在这里。
    这么多年了,福缘脾气依然没改,看样子她在蒙古过得很好。颜元幽幽地说,段炎道:可见是。依其所愿,何不乐?
    颜元并不同意以联姻而结盟,可惜的是,有的是人上赶着,不仅上赶着,连带着还坑了别人一把。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第235章 she雕神雕同人大理公主(四十二)
    段炎跟颜元准备去见同父异母的妹妹,没想到还没有到大堂,于大堂跟内院的小路上竟听到了喧哗声,不管是段炎还是颜元都是重规矩的人,肆意吵闹,那妥妥是让他们处置的份,故而就这样大老远的听到声音的事,绝对是第一回 。
    是以不管是段炎还是颜元都疾疾行至,待见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与一个愠怒的妇人,当然在看到刘瑛姑时,秒懂。
    三姐,见到生母,你也别当看不见呐。花枝招殿的妇人开口,另一位冷冷地道:我生母早就死了,五妹你见着的是鬼吧。
    脾气再好的人也有逆鳞,老捉着人家的黑历史不放,那不是妥妥找吵架的节奏吗?
    一个大活人站着却被女儿说是已经死了,刘瑛姑差点抖成了筛子。
    三姐,你可别这么说,你看陛下跟长姐不是都还认同刘贵妃活着的吗?你作为女儿的,怎么盼着她死了呢。
    我没有五妹的脸皮厚,摊上这样的生母,若没有陛下与长姐的宽厚,恨不得早死了以谢段氏和大理的子民。那位平和的妇人眼刀子往刘瑛姑那儿甩去,刘瑛姑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五妹想让我认这位,是盼着我与她一般丢尽大理的颜面,还是五妹想学?这句话的杀伤力是极大的,那位已经炸毛了,三姐慎言,连三姐为人子女的都觉得她的所作所为没脸见人,我不念着自己,也要念着我的孩儿。
    刘瑛姑盯着那位平和的妇人,只是此时她脸上的羞愧与怨恨就像刀一样扎着刘瑛姑的心。
    五妹这些年当着大宋的王妃,莫非就当真不将陛下与长姐放在眼里了?这一句问话,叫那位气焰嚣张的妇人不由地东张西望,见到了段炎与颜元立在一旁,也不知道他们站了多久,刚刚她们说的话,他们又听到了多少。
    陛下,长姐。双手规矩地放在胸前,这位赶紧的请安,另一位也缓缓地转过身,不亢不卑地见礼,陛下,长姐。
    女人家的事女人管就成了,颜元缓缓走来,福缘,十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
    福缘正是指那位气焰高张的妇人,福缘乃封号,颜元如此称之,亦见庄重,福缘却低下头,小妹只是刚好见到了刘贵妃,也想让三姐与刘贵妃打个招呼。
    颜元冷笑了一声,什么时候我们大理的事由得你作主了?
    长姐,小妹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刘贵妃与三姐分别多年,您看刘贵妃不是也挺想念三姐的吗?福缘赶紧的解释,颜元却不听她的解释,往日大理的事不是你能管的,你成了大宋的王妃,那更不会是你能管的。爪子伸得太长,是想我剁了吗?
    这样直接的威胁,叫福缘立刻跪下了,福缘,福缘不敢。
    颜元俯视着她道:不敢吗?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这个时候,你拉着福寿来此,你没敢跟你的六王爷说吧。福寿当初被你架着上了梁山,随你同嫁大宋,如今还得被你坑着来此,你的心有多大,胆子有多大,我心里没数?
    长姐,三姐的事,当初并不是小妹的过错福缘是继续地要解释,段炎终于是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够了!
    本来就怕得颜元半死的福缘,这下更成了鹌鹑。段炎道:福缘,朕现在还能忍着你,你觉得是因为你嫁了大宋的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