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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书房,叶晗月还来不及行礼作问舒老爷便先一步开了口。
    别行礼了,小月呀,你过来,过来看看这幅画。
    舒老爷是知道叶晗月有几分看画的功底的,而且,先前舒清瓷将画拿来时,她身边的丫鬟自是也会跟着看个两眼,舒老爷让她看看,实则也是让自己安心。
    叶晗月疑惑舒老爷要给她看的是什么画,好奇上前,只粗粗看了一眼,她眸子就亮了,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眼前的画同她自己画的那幅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她将仙鹤的位置姿态改动了这点,也同她的一模一样,若不细看,倒真有些像她画的那幅。
    她疑惑的看了舒老爷一眼,不解的很。
    管家方才还说这画丢了,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出一幅假的来。眼前这幅虽然同她自己画的想象,但笔法细看之下明显迟疑不决,很显然是个仿品。
    仿品?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仿的了她的画?
    舒老爷见她一脸不解,这才笑着解释道:小月啊,你刚才想必也听管家说了,大小姐送来的那幅已经丢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你眼前这幅是方才你二小姐亲手画的,这次也多亏了初柔丫头,不然我们舒家怕是要遭难了。
    他说着心中感慨不已,转而正色看着叶晗月,吩咐道:小月,这幅画老爷我怕再被人偷了去,你先悄悄在这幅画带回去,明日一早你亲自跑一趟,将这画送到三王府去。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七十七章 偷画的贼
    叶晗月看着桌上那幅画,脑海里闪过一道思绪,但舒老爷催的紧,她也不及细想。
    嗯,小月知道了。
    她随口应了句,然后小心的将画作重新卷起,拿起便告辞出了书房。
    叶晗月拿着手里那件仿画,脑海里之前对丢画之事的不解现在悉数明白了过来。
    她听管家说画丢了时,心里就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若是画是下人偷的,那下人断然是个傻子,他既然身在舒府,就不可能不知道这幅画是要送去三王府的。
    如此重要的画,若不是傻子谁人敢偷。
    呵,果然,偷画的贼居然是舒初柔那朵白莲花。
    要说是她偷了画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心中生了嫉妒的人,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来,都不足以为奇。
    不过,舒初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她作出来的画临摹的如此之像,这点倒是让她挺意外的。
    如此看来,她倒是帮了舒初柔一把,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激发了她自己的潜能。
    冷笑一声,叶晗月无语的摇了摇头,朝着清兰阁走去。
    三王府冷秋阁。
    皇甫修在舒家看画时,虽然声称自己府中有事,可实则他此刻悠闲的很。
    三王爷皇甫城最近总是一大早就离开了王府,每每深夜才回来,没有父亲看着,他难得清闲一会。
    着一身浅蓝色便服,长发只闲散的用一只白玉锁扣扣于脑后,挺拔的身躯斜斜倚在窗前竹榻之上,慵懒却不失华贵之气。
    皇甫修神态自若的翻看着手中的书,想着待会就要见到某个有趣的丫头,心情好的很。
    这时,门外走进个人来。
    王爷,舒家方才派人来说,王爷上午选定的那幅画因装裱的不够精美,舒老爷说是待明日才能将那幅画送到王府来。顺风恭敬的回禀着舒家下人的原话。
    皇甫修清澈的眸子依旧盯着手中的书,可目光显然已经不在书的内容上了。
    装裱不够精美?这样敷衍的理由怕也只有舒老爷那样年纪的人才想的出来吧。
    明日再给他送画,那今日不就见不到那丫头了吗?那他岂不是白白作出这副神态来了。
    皇甫修剑眉微蹙,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略显不悦,他沉默片刻,随后抬眸看向顺风,吩咐道:安排个人,去舒家打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事发生。
    舒老爷是商人,原先当着他的面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神色。很明显是想早点将画交给他,现在又临时改口,恐怕这中间另有隐情。
    可别又是那丫头出了什么事才好。
    是,王爷。顺风沉着脸,应了句便退了下去。
    闲散慵懒了一天,即便冷秋阁的主人还没有一丝困倦之意,这冷秋阁外的天该黑下来还是黑了。
    一轮缺了一小块的明月,斜斜挂在天边,虽然不够亮不够圆,可这散发出来的银灰色光芒,也足以让人看清脚下。     冷秋阁外院门口,顺风低头听着前去舒家打探消息的人前来汇报,听完便转身走进了皇甫修的书房。
    皇甫修此时还未睡,他在等舒家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顺风一进来,他立马抬头朝顺风看了过去。
    如何。语气微沉,倒也看不出来焦急。
    回王爷,舒家上午呈上来的那幅画,据说是被人偷了,不过,如今舒老爷似乎重新得了一幅一摸一样的。顺风垂着头,态度恭敬。
    被人偷了?皇甫修疑惑的反问了一句,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不解。一幅画,舒家的貌似还有其他比这幅还要值钱的画吧?怎么偏就丢了这幅,而且还是在他看了之后,这其中
    他眉头微蹙,又问道:可知偷画的人是谁?
    顺风摇了摇头,舒家人并不知晓那画是何人所偷,我们的人不知时间,无法追查,但若是要查,怕也需要些时间。
    顺风这话虽说的模棱两可,但也是实话,舒家家大业大,若是发生旁的大事倒是容易调查些,但这种四下无人偷鸡摸狗的小事,若是偷画之人将那幅画烧成了灰,手下人查起来确实需要时间。
    皇甫修没回话,他垂着眸子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才再次抬起眸子说道:暂时不用查,等明天舒家将那幅画送过来再说。
    舒家丢了那幅画,却隐瞒不说实情,只不过短短一日,又弄来了一幅同样的画来,他可真是好奇,明日舒家交上来的画是个什么样子。
    上午在舒家时,他就察觉到舒清瓷虽是呈上画作之人,但她似乎对手中上呈画作并不是十分了解,甚至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可见,那幅画并非她所选所作。
    反观那个有趣的丫头,她倒是对那幅画说的头头是道,胸有成竹的很,如此看来,这幅画最开始应该是由她交到舒清瓷手上的。
    于这点,他倒是一点不奇怪,她对她那个主子一向操心的很,做这点代替选画的事和她之前所作的不要命的事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皇甫修现在好奇的是,那幅画究竟是不是她亲手画的。
    他看那幅画的画风同她先前无意漏出来的那幅画很相似,便有了这个念头,本王借着今日她来送画好好问问,却不料舒家倒先出了差子,看来这事要想弄清楚,只有派人跟着那丫头了。
    这样一想,他的脸上竟染上了几分笑意,清淡的眸子里也多了几分兴趣。
    顺风,你即可就去安排个人下去,让他暗中跟着舒清瓷身边的那个丫鬟,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即可,那丫头机灵的很,切莫被发现了。他说完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