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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你看中的女人昨日不也是春宵一度,也就是你个傻子还傻傻的想着她,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也不是个好鸟。林初阳话音刚落,便被谢予池一拳打在地上,林初阳,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再多说一句我便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林初阳抹掉嘴角的鲜红,痞痞的勾起唇角,谢予池,伊人就是个**,他不值得,你看了这个便知道是如何了,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便做一次好人。
谢予池迟疑的结果林初阳递过来的U盘,未曾错过她眼中的那抹真挚,林初阳,你以前也是这般,眸光真挚,诚恳的欺骗于我。
我发誓,这次真的不骗你。
手中紧紧握着的U盘,谢予池望着林初阳别扭的身影,微微的出神。
艰难的送走伊浩然,简单坐在沙发上,重重松了口气。
谢从容手中拿着一杯牛奶,递给简单,眉眼间尽是笑意。
谢从容,你还好意思笑,这都是你搞的鬼,若不是你乱说,我会被我哥如此逼问,心好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伊家的儿子,我才是那个外人,明明昨天你们还是那副谁也不搭理,互不相让的模式,今天怎么就好的跟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一样的。简单接过牛奶,一边吐槽,一边抿上一口,唇上方带着一层淡淡的奶渍。
谢从容目光火热,搂过简单的肩膀,调笑道,你这是吃醋了?不过,我喜欢。
呵呵哒。一杯牛奶下肚,胃暖暖的,唇上的奶渍愈发明显了,谢从容缓缓的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简单的脸上。
谢从容忽然放大的俊脸,让简单猛地往后退,谢从容,你干嘛?
谢从容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指尖,丫头,你现在可是谢太太。
所以呢?简单一脸迷糊的望着谢从容,让他有种欺负未成年少女的愧疚感。
当然是,谢从容猛地攥住她的唇,唇舌细细描绘她的唇形,奶香味慢慢的弥漫开来,服从夫妻义务了。
暗沉的声音,似蛊惑,似引诱,简单不自觉的沉迷其中,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被谢从容翻滚的一败涂地。
隔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旁侧的余温已经凉的彻底,意味着谢从容已经起床良久,身下的干爽让简单轻轻的勾起唇角,漂亮的杏眸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她曾以为,世界很美(二十)
隔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旁侧的余温已经凉的彻底,意味着谢从容已经起床良久,身下的干爽让简单轻轻的勾起唇角,漂亮的杏眸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简单赤着脚从室内出来时,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让简单的肚子又是一阵翻滚,不断咕咕咕的抗议着,心急的奔向在厨房的谢从容,谢从容正在熬汤,望见她赤着脚,薄怒的望着她,眸光中的温柔缓缓散发开来,这让简单想起昨晚的疯狂,不禁老脸一红,但脚下冰凉的温度,让脸上的温热渐渐散去。
简单吐吐舌头,乖巧的坐在桌上,等着谢从容端着佳肴上桌,这模样,尽像是大佬一般,但谢从容也是甘之如饴。
将微微放凉的鸡汤放在她身前,其实,比起寡淡无味的鸡汤,鸡汤更喜欢辣辣的排骨与鸡腿,只是谢从容不让,简单也便随了他的意,但最后,鸡汤简单也只喝了半碗,剩下的也全让谢从容给解决了。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意外的是,简单接到了伊人的电话,伊人的声音平和有礼,一如两年前那般的柔和无害,伊月优,我们谈谈,我在城北的尚城咖啡厅等你。
好。简单痛快的答应,而早在靠窗口的伊人,五官扭曲的可怕,伊月优,你是凭何勇气,做了错事,还能如此镇定的接受我的邀请。
PM 4:00
简单如约到达尚城咖啡厅,伊人正坐在二楼的靠窗位置,悠悠的目光往下,脸上是不如以往的憔悴,四目相对,透露着淡淡的尴尬之意,简单垂下头,踏着悠闲的步伐往二楼去。
伊人,近日过得可好?托你的福,我过得很好。**裸的炫耀,伊人放在桌下的指尖狠狠攥在一处,顶端的位置近乎苍白。
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伊人将放在中央位置的咖啡递给简单,不知你喜欢什么,所以我点了拿铁。
装作未曾看出伊人的异常,简单拿起碟子上的小勺,轻轻的晃动杯中的咖啡,看似无意的说道,伊人,你不会是下了药,我可记得,不久前,我可是差点就着了你的道来着。
被简单当场揭穿,伊人并没有很是尴尬,反而淡笑道,若是不信,这杯你可不动,想喝什么,你自己点吧。
嗯,那好,给我一杯白开水,外面的东西我喝的不怎么习惯,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伊人一阵沉默,伊月优,其实,我并不知晓,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演变成如今的模样,我们和解,好不好,你对我所做的事我都不追究。
服务员上了白开水,简单适当的轻轻抿上一口,没有忽略掉伊人眼中的一抹暗光。
伊人,你想的未免太过美好,我对你做的?若不是你自己作死,会出现这般情况,这也不过是你自作自受罢了,现在倒是全部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太过无理?另外,似乎,所有事都是你对不起我,我可没有忘了谢予池,以及,两年前的失踪之事,这,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嗯?
残忍的解开那层遮羞布,伊人被简单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为惨白,柔和的五官配上那柔弱的表情,看起来好不可怜。
伊月优
我先去上个厕所。简单直接起身,悠悠的前往厕所,伊人望着少了一半的白开水,唇角溢出残忍的笑意,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不出所料,伊人在厕所望见将身子支撑在墙上的简单。
迷蒙之间,伊人撑起简单的身子,简单微微抬头,伊人,又是你,我,我究竟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要如此针对于我。
只要你活上一天,便是我悲惨的伊始。
从咖啡厅出来,简单便被带上了一辆面包车,眼睛被黑布蒙住,身体无力的躺在后座,周身围绕着呼吸声,或急促,或平缓。
两个小时后,天色愈发暗了,简单睁开双眼,冷漠而清冽,哪还有方才的软弱好欺。
将她给我带下来。伊人开口,指挥着大汉将简单带下车。
小巧的步伐渐渐靠近,伊人揭开蒙住眼睛的黑布,狰狞的五官赫然就在眼前,伊人一巴掌狠狠扇在简单脸上,刹那间,左脸火辣辣的疼,真TMD的重,这也使得简单的脸往右倾斜,唇角的位置带着淡淡的血痕。
伊月优,没想到吧,今日你会再次落在我手上,将她带到里面去。稀稀拉拉的声音,简单被拖着进了室内,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