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80页

      为母则强,方才那丫头应该是她女儿,就那样摔在地上,那孩子还那么小。
    挂满络腮胡子的大汉狠狠一掌打在大汉脑袋上,别跟个娘们似得,优柔寡断,你没看见后面有个人下车将那小丫头抱了起来,应该是没事。
    真的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想那么多干嘛!大汉垂下眸子,带过一丝愧疚。
    呜呜,麻麻痛痛,抱抱,哇哇小丫头哭的上气不接大气,庄琰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小丫头脸上脏兮兮的,红肿一片。
    粑粑,要麻麻,呜呜呜呜。小丫头的小手死死抓紧庄琰的衣袖,鼻头一片通红,庄琰将小丫头抱在怀中,轻柔的哄着,怎么回事?
    艾文感觉周身的空气下了不知一个度,他也是气的直跳脚,连忙将方才的事情跟庄琰说了。
    怀中的小丫头已经陷入沉睡,小小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时不时会痛的哭出声,睫毛上还沾染着泪珠,庄琰轻轻拂过小丫头的脸颊,刺若寒冰的双眸紧盯在艾文身上,查清楚。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艾文心底一颤,庄琰这般模样,上一次还是在十年前。
    她手机上我装了定位仪,十分钟内我要得到结果。庄琰抱着小丫头缓缓离去,艾文心底愧疚不已,若是他,再早上那么一分钟,萧薏不会被人掳走,小庄铱也不会受伤。
    ☆、重生娱乐圈(完)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手腕与脚踝似是被绳索绑住,带着淡淡的酸痛与麻意,微微一动,强烈的痛意随之而来,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以及鼻翼间弥漫的酒香让简单愈发的心烦意燥,胸口似是有块大石压着,闷重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此时的她,很烦,很烦,但是身体被捆的紧紧的,一种无力之感从心底漫了出来。
    醒了?我可等了你好久,酒都喝了几瓶。略带沙哑的男声回荡在耳边,简单下意识的望向他,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戴上了眼罩。
    你是谁。思绪在不停的回荡,她才刚回来不久,与人结仇?不太可能,庄琰那边的?他一般都会处理得当,很明显,就今天他们的举动来看,是专门冲着她来的。
    我是谁,哈哈。臻远粗暴的扯掉她的眼罩,忽然的光亮让她下意识的双眸微眯,臻远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是你。
    是我,我可等了你好久,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快要忘记你。帧瀛挑起她的下巴,嘴角轻佻,这容貌,也不过五分,怎么就将庄琰迷得神魂颠倒。
    你想干什么。简单警惕的望着臻远,胸腔的怒火堆积在一处,简单深吸一口气,面色却愈发的平静。
    想干什么,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从这儿给我的屈辱,今日,我要彻彻底底,原原本本的还给你,臻远的眼神愈发深远,如盯着猎物的恶狼般,漆黑的眸子散着绿光。
    绑在手腕上的一种极细的钢丝,质地柔软,深深陷入皮肉,简单眉头微皱,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你既然知道我是庄琰的人,你就不怕庄琰让你生不如死。
    庄琰?哈哈,怕什么,这么多年来,盛世娱乐与华旗千盛还不是保持在一种诡异的平衡之下。臻远说的不屑,简单嘴角微抽,这不过是庄琰不想,盛世娱乐与华旗千盛处于竞争状态,有对手才能走的更远,更能刺激华旗千盛的存在感与竞争强度,但是,若是没了盛世娱乐,也不是不行。
    这是什么味道?臻远猛地将简单提起,仿若老鹰伶小鸡般,简单也顾不得羞耻,手腕上的细丝断了一根,接连不断的细丝锤在空中,臻远恰巧看的极其清楚,还挺有意思,这种绒蚕钢丝都让你解开了,本事不错。
    还差一点,手中的钢丝被臻远扯住,一抹戏谑在他眸中闪过,这是想要看透她挣扎的模样,心中恼怒,简单大力的双手一蹦,往两边发散,最后一丝随着她的力道断裂。
    简单满目猩红,一把拉过臻远胸前的衣襟,怎么,硬的不成,来软的,我可是最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还是庄琰的女人。
    是吗?共勉。庄铱的账,她的仇,臻远被简单狠狠压在地上,柔弱的小身板爆发出强大的力道,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臻远脸上,臻远本想着制住简单,意识却愈发模糊了,这是当然了。她怎么会做打准备的仗,她金库里的药要多少有多少。
    臻远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整张脸鼻青脸肿,哪还有方才的清隽模样,简单稍稍坐在地上,随着瓶中的液体低落在钢丝上,难闻的味道弥漫在空中,脚踝上的钢丝缓缓炸开,这液体是简单专门在地下商城买的,专门溶解掉这种绒蚕钢丝。
    门被大力撞开,庄琰乘风而来,昏暗的光芒下,他的身影显得愈发的挺拔高大,一眼望见坐在地上的简单,如获珍宝般将她抱起,狠狠一脚踩在臻远的手背上,昏迷的人痛的眼皮微动,最终还是陷入昏迷。
    呲。窝在让人安心的怀抱中,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方才被忽略的痛意百倍般的放大。
    庄琰给艾文使了眼色,抱着简单走出了酒庄,艾文立即示意,吩咐手下的人处理好。
    庄铱见到妈妈时,泣不成声,金豆豆不断的往外冒,今天的事情吓到她了,一看见妈妈就窝在简单怀中,小手抓的紧紧的,简单心疼不已,轻柔的拂过她的额头,上面肿了个大包,想来,那时该是痛得很。
    好不容易将庄铱哄着睡着,简单小丫头放在床上,她还紧紧抓住她的衣袖,简单尝试过将衣袖扯出来,但才刚刚放开,小丫头就软糯的喊着麻麻,带着浓厚的哭腔,不得已,简单只得脱掉衣服,裹上了浴袍。
    从庄铱的房间出来,庄琰坐在沙发上,眸底仿若染上了浓厚的墨砚,黑沉沉的,看得让人有点心惊,简单从冰箱倒了冰水,喝上一口,轻轻吸了口气,在庄琰身侧坐下,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庄琰神色淡淡的,沉默的打开急救箱,拿出酒精与创口贴,钢丝刻进去的血痕较深,渗透出浅浅的血液,时间过得久了,那一圈血色已经干涸,庄琰用沾上酒精的棉签将那层血色轻柔的擦掉。
    咝。庄琰的动作很轻,只是酒精一触碰伤口,那般嗜骨的痛意让简单哭丧着脸,你轻点,我不是没事吗?
    庄琰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简单哀怨的垂下眼睑,止住抱怨的声音。
    手腕上被缠上了几个创口贴,看起来别扭的很,其实她的伤也不是很重,那钢丝确实是柔韧了些,但也是无伤大雅。
    救生箱被庄琰放好,穿过沙发与家具,庄琰一步一步的靠近, 带着山雨欲来的宁静,简单刚想逃离,被庄琰搂住细腰,鼻息靠在她的肩窝处,萧薏,你吓到我了。接到她出事的消息,他的心乱成一团,小丫头躲在他怀里,不停地喊着妈妈,那一刻,他勉强自己沉静下来,坚信那被他宠着的小女人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