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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等人,她把门反锁,回眸发现小男孩怯怯地看着她,云落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他似乎想避开,见到她笑又没动。
望着他脸上的红肿,她沉着脸转头剐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女人,丧心病狂的疯女人!
云落四处翻,找来一捆麻绳将女人呈大字型绑在地上,然后剪了一截衣服蒙住她眼睛,再把乌漆麻黑的抹布往她嘴里塞。
朝那孩子看了一眼,云落思索片刻把他抱进卧室把门关上,她蹲下用手拍了拍昏迷的女人,一个字:扒!
棉袄撕!裤子扒!衣服剪成条再扯!
云落眼睛一转,一个主意浮上心头,她把那女人口中的抹布扯出,将内衣塞进她嘴里,然后撇撇嘴嫌弃地把内裤套她脑袋上。
唔! 似乎被冷醒了,女人开始挣扎呜呜叫,云落才不管她冷不冷,举起皮带啪啪啪一顿好抽。
她可是用足了劲儿抽的,真尼玛带感啊,抽不死这恶毒的贱女人,哼!瞧着那女人疼得想蜷缩又做不到的样子,云落冷笑,这才开始呢,就受不了?
又抽了十分钟,云落才将皮鞭一扔,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块薄木板,对着她脸就是十几个嘴巴子,直到把她脸打肿,嘴角打出血,云落才堪堪住了手。
抬头看了厨房一眼,刚好有一锅白米粥,她仔细地将米粥研磨成米浆状,端着白色浓稠的米浆倒在女人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以及小腹和胸上。
好啦,大功告成!此刻云落心中那股暴戾总算平复了下来,打坏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啊!
处理完这些她把屋子故意弄乱,看起来像遭了贼,再用神识细细将屋子角角落落扫了一遍,随后带着一抹笑走向桌子,伸手往桌底一摸。
嚯!不少啊,看着手中花花绿绿的各类票证和厚厚一沓大的小的毛票,云落眼底一片冰冷,偏偏脸上的笑却很灿烂,这些都不够偿还她的弟弟。
把这些揣进兜里,她进里屋给弟弟快速套上厚棉袄,再用一顶帽子盖住他的脸,外面那肮脏的女人不能脏了他的眼。
男孩竟然一直乖乖任她摆动,不叫不闹不哭,似乎是麻木,又似乎有点依赖。
云落用头巾把脸一遮,放开喉咙冲四周喊:救命啊,来人啊!
咋啦咋啦?听到她嘶声力竭地喊声,很快有几个妇女从屋里跑了出来,云落指着屋里带着哭腔道:婶子你们看,出事了!
众人急忙冲进屋里,立刻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地上的女人□□着身子,身上红一条青一条,嘴里被塞着内衣正呜呜叫着,好不凄惨哟
头上的花内裤,还有那大张的腿心处不可描述的某种已婚妇女都懂的浓稠液体
天呐,宝山家的这是在自己屋被人给糟蹋了?!终于有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云落一边走一边喊,往那屋去的人越来越多。
见事情大条了,云落往外快速走去,溜之大吉!
☆、24.回家!
孙宝山喜滋滋地提着老家寄来的年货往家赶, 今天是儿子两岁的生辰,他特意和工友换了糕点票, 十分肉痛地称了半斤带回去给大胖儿子吃。
他脚步轻快向着家走去, 突然他愣住了, 自家门前咋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难道是儿子出事了?想到这儿, 孙宝山脸上血色尽失, 心里不停祈祷儿子不要出事,这可是他三十好几才有的儿子!
他踉跄着身子慌慌张张冲过去, 推攮着人墙凄声喊道:你们给我让开,我儿子咋啦!
人群中大多是一栋楼的邻居,见到他瞬间面露同情之色, 孙宝山的脸色苍白如纸,脑海里轰鸣着儿子出事了
他迈着虚浮地步伐缓缓进了屋,屋内地情景让孙宝山如遭雷击, 他哆嗦着手指向地上的女人结巴地问道:这、这女人是谁?
孙宝山话音刚落, 地上的女人便呜呜地叫着剧烈挣扎起来,他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想到某种可能,他咽了一口吐沫,颤抖着手把女人头上的内裤慢慢掀开
啪!清脆耳光的声在屋内回荡, 不用解开蒙眼的布他便知这是他妻子,男人的手劲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何况是盛怒之下, 女人当场就眼冒金星, 头一偏没了动静。
众人瞬间喧哗了起来,男人们交头接耳表示能理解,丢人丢大了,女人们更多的是愤怒,当即就有个脾气火爆的妇女站出来骂道:孙宝山你是不是男人?自己媳妇儿遭遇了这种事,你不安慰她反到打她,什么玩意儿?!
说着她扯下窗帘盖在他妻子身上,孙宝山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她,突然暴起抬腿将人踹飞,被踹飞的女人从墙上滑下,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身下当即见红,人群再次骚乱起来。
快来人啊,她小产了,送医院去!
孙宝山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孬种,活该你女人被人糟蹋!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伐着暴怒中的男人,孙宝山猩红的眼清明了一瞬,又在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后,理智的线彻底断掉,他喘着粗气四下一看,拿起板凳就朝那群嘴里吐着刀子的人砸过去。
杀人啦!
孙宝山疯了!
面对孙宝山无差别地攻击,人群乱成一锅粥作鸟兽散。
见人都跑光了孙宝山把门关上,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女人,面部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他扭了扭脖子粗鲁地扯开妻子嘴里的内衣,用力揪住她头发凑近自己:贱货!王翠菊老子不能满足你?我看你是想被拉去批/斗,破鞋!儿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