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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脚程就快多了,一边走一边将精神力大面积的释放出去,果不其然发现了很多野生果树,树上或多或少挂着成熟的果实。
云落露出笑容,撸起袖子身姿灵活地爬上树,然后将成熟和熟透的野果摘取一部分,得给后来人留下一半,饶是如此,她也收获颇丰。
除了各种野果,她还采了许多蘑菇和野菜,在往山里走了一个小时后,云落终于发现一小群野。
云落盯着那几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野鸡,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道道关于鸡的菜名,突然好饿
这次她没客气,七八只野鸡全部一记精神力击晕,顺带将周围草丛里的鸡蛋通通找出来,只留下了两只活母鸡下蛋吃,自家一只俞婶儿一只,其他的丢进空间。
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发现零零散散的野鸡,云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看了一眼便掉头走了,回去的路上她终于发现了野兔。
抬头看看天色,云落猎取了几只野兔丢经空间,便快步往回赶,好久没这么愉快了,她喜欢在山里寻宝的感觉。
她从空间拿出一只背篓,把部分水果和蘑菇用芭蕉叶包好放进去,再把依旧晕着的鸡用杂草把脚捆起来放在水果上,又放了一层薄薄的野菜再上面,这才往家赶。
对于两只活鸡,罗美芳和俞乐吟并没感到奇怪,因为在村里时,云落就经常带回这些东西。
娘,这只放在阳台上留着给咱下蛋吧,那只给俞婶儿下蛋补身体,还有这只死的一会儿您看着办。说完用篮子装了些水果,提起那只活鸡下楼去了。
行,待会儿炖好鸡汤,喊你小叶子送下去,快去快回,小馋鬼。
罗美芳伸手将她额头的头发捋到耳后叮嘱她,云落冲母亲做了个鬼脸,一溜烟下去了。
次日部队比武考核结束,季团长当场宣布三天后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没人知道新娘是谁,谣传说是卫生队的女兵,也有人说是宣传队的文艺兵,一时间众说纷纭。
季团长不就是季白的父亲嘛,云落听母亲说起这件事时,隐隐想起一件事,呃要不要这么狗血?
晚饭后云落像往常一样躺在阳台椅子上,突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传来,她微微一怔,精神力扩散出去。
原本热闹的大院渐渐静了下来,各家窗户都或立着人影,或把身子探出窗外侧耳倾听。
屋里的争吵声显得清晰了起来,云落看了一圈便将精神力收了回来,季白的悲伤愤怒的吼声传遍大院,几分钟后声音停了下来,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响起,一切又重归安静。
云落闭眼思忖了片刻,抓起一旁的纸和笔写几句话,旋即喊弟弟过来叮嘱:小叶子过来,你去白玲姐家找她,把这张纸条给她,快去快回。
白玲家住的单元楼离这里有不近的一段距离,晚上八点多见到云叶,她疑惑地接过那张纸条,打开一看就变了脸色。
纸条上写着:季白与其亲争吵后,被打一耳光后摔门离去。
她神情不定地立了会儿,然后回屋与父母说了什么,出门后迅速隐入了浓浓的夜色中。
☆、83.世事变迁
三天后, 不管季白如何闹,婚礼如期举行, 婚宴上也不见他的身影,不知是不愿意来, 还是被他父亲让人看管了起来。
参加婚礼的都是团里的战士和干部家属们,一眼望去一片橄榄绿的海洋, 而礼堂的中央站着今天的主角, 新郎季刚和新娘邱如雪, 一对相差十八岁的老夫少妻。
其实说起来季刚三十六岁正值壮年,众人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年龄差感到怪异, 部队里大龄男青年多不胜数,干部级别的军人因战事耽误人生大事的更是不在少数。
大部分军官和战士都是在老家相亲,各部队稀少如国宝似的女兵向来内部消化都不够, 邱如雪和季刚这样的在他们眼里,那就是美人配英雄, 天造地设嘛。
新郎新娘都是一身军装, 和在场众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胸前各戴一朵大红花,在李政委的主持下, 婚礼进行十分顺利。
除了
台下人群中一脸寒霜的石宏毅, 在云落暗戳戳地打量下, 仿佛印堂发黑, 头冒绿光,黑中透出隐隐一丝绿,绿中夹杂着一片乌黑, 黑绿黑绿的,煞是好看。
而立在他身旁的何春蔓,笑眯眯地盯着台上明艳不可方物的邱如雪,心中冷笑连连,嫁个团长又有什么了不起,何况是死了老婆,还有一个拖油瓶的老男人。
她侧脸望着身旁耀眼的男人,今年他才二十六岁,再过四年就会成为最年轻的团长,然后是师长、旅长、军长,而自己将会是未来的军长夫人!
想到这儿,何春蔓呼吸不禁重了几分,伸手悄悄握住石宏毅的手,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心上人,似乎在说我在。
看起来女主和女配都得偿所愿了,一个嫁了团长成功脱离黑五类,一个成功PK掉情敌,留住了未来军长。
严重偏离原剧情的离奇走向,让吃瓜群众云落忍不住拿出了一把瓜子嗑起来,瓜子真香,好吃好吃。
最为团里级别最高的军官,自然没人敢去闹洞房,吃过简单的宴席,云落跟母亲和俞婶儿一起散步,而小叶子早不知跑哪儿疯去了。
路上遇见认识的军嫂,几人停下热火朝天聊了起来,云落干脆自己先回家喂狗,待煤球吃饱,一人一狗来到楼下进行日常遛狗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