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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毓脸色一变,小脸苍白地看着骆曦,身形摇摇欲坠:“骆曦姐姐,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别叫我姐姐。”骆曦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可不敢当。再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我也没关系。而且,我记得沈先生您跟严晟还没正式分手吧?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跟我弟弟保持一下距离。我弟弟人比较傻,性情又很冲动自我,我不希望他莫名其妙就搅和进别人的感情当中,成为第三者。”
    骆阳被他姐姐说的脸面一红,不好意思承认他确实对沈毓有企图。
    沈毓则被骆曦高高在上的态度刺到了。泪眼连连地看向骆阳,眼角余光扫到站在骆曦身后的陶暮,顿时觉得又羞愤又丢脸。不仅又想起飞讯网发给他的那封律师函。
    “看到我现在过的这么惨。你是不是很开心?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把你当成好朋友的,你为什么一直跟我过不去。还非要在我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难道就因为我的命比你好?因为我们两个同样都是孤儿,但我从小在沈家长大,而你却在孤儿院长大,所以你就嫉妒我?”
    这话一出,骆曦跟骆阳两姐弟都震惊了。想了半天也没捋顺这里边的逻辑。
    骆阳虽然心疼沈毓,甚至可以说是倾慕他,但也并不想得罪陶暮。关键是骆阳真不觉得陶暮哪儿嫉妒沈毓了。反倒是沈毓,有事没事就把陶暮挂在嘴边。打着大家是朋友的旗号,碰到事情就想黑陶暮一下。
    虽然骆阳对沈毓很有好感,却也不得不承认,沈毓却是是挺自作多情的。他跟陶暮两个到底谁扒着谁不放,谁总想落井下石,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陶暮懒得搭理沈毓,却也不能容忍沈毓信口开河的污蔑他:“究竟是我跟你过不去,还是你跟我过不去?你脑子虽然蠢了点,但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吧?”
    沈毓脸色一变。
    陶暮继续说道:“大家相识一场,我劝你今后说话过过脑子,不要张口就是造谣。我不知道沈家能为你善后几次,但我知道,你再这么下去,指控你造谣的律师函只怕就要接到手软。”
    最关键的一点是沈毓名下的资产真的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算那些律师打赢官司,只怕也拿不到太多酬劳。出来工作就是为了混口饭吃,陶暮也不希望其他律师辛苦一场,最后却连最基础的律师费都收不上来。
    周慎行给沈毓发律师函的时候就特意查了一下沈毓的资产。得知沈毓账户里没什么钱了,才会想方设法的让沈家替沈毓买单。之后还跟陶暮抱怨过。甚至突发奇想,认为沈毓就是觉得自己没钱了才信口造谣,这样别人告他拿不到太多赔偿,不告他又恶心的过不去这个坎儿。
    “不过还好,如今你被光电封杀了。今后有关你的一言一行都没有媒体报道。至少也能从侧面保证,就算你造谣生事也不会扩散太大,你也不至于因为拿不出赔偿就去坐牢。”
    陶暮顿了顿,实事求是的补充道:“如果你能顺利挺过这一次的话。”
    “你太恶毒了!”沈毓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因为我不是你爸妈。”陶暮淡然接口:“我没义务忍受你总是莫名其妙的抹黑我。”
    “我从来没想过抹黑你。”沈毓瞪大了眼睛看着陶暮,不假思索的否认道:“难道我说的话不是事实吗?”
    “依托证据链得出的结论才叫做事实。张口就来,或者仅凭主观臆测就断章取义的说出一部分线索,然后引导他人恶意揣测,这种做法就是造谣。”骆曦听不下去,站在一旁附和道:“陶总说的对。沈毓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既然成年了,就应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多次造谣生事,企图抹黑陶总,不但影响了陶总本人的声誉,甚至牵连到飞讯网的企业形象。如果飞讯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话,你的行为甚至还可能影响到飞讯网的股价下跌。”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从小在沈家长大,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骆曦嗤笑。她最讨厌这种装糊涂的人。造谣别人就是有口无心,别人告他就是恶毒阴险,双标的如此理所当然。关键的是还有一旁脑子拎不清的爱慕者在旁边捧臭脚。
    骆曦想到这里,又恶狠狠地瞪了骆阳一眼,继续怼道:“你也不用摆出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样子。如果你真的坚持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你可以在法庭上跟法官解释。只要法官认同你的做法,你就可以打赢官司了。到时候非但不用赔钱道歉,反而可以拿着官司结果四处宣扬你才是正确的。”
    “如果你没这个本事,那我劝你也不要守在这里缠我弟弟。尽快买张机票飞回沪城,好好求一下沈家,也许沈家看在他们养了你十九年的情分上,兴许愿意帮你出这笔钱。不然的话,你真的要去坐牢了。”
    沈毓眼眶微红,神情委屈地用牙齿咬住嘴唇。他被骆曦描述的后果吓得胆战心惊地,却仍然倔强的看着陶暮,颤着声音问道:“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常年生长在温室的一朵白莲花终于暴露在疾风骤雨之下,花瓣随着风雨颤颤巍巍的飘摇抖动,那神情作态着实叫人心生怜爱。可惜在场的三个人,陶暮和骆曦铁石心肠,唯一有怜香惜玉之心的骆阳却怂到不敢开口。
    沈毓最后只能哭泣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