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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接过锅,瞧上一眼,锅洗的发亮都可以找出身影了。
她做惊喜状:哇,好亮,新凯,原来你不止能打猎,能卖东西,还会洗碗刷锅。
把锅子放上灶头,娇娇眯着双眼笑眯眯:看来我嫁了个好丈夫,出的了厅堂入得厅堂。
这不是说的媳妇儿你吗?媳妇儿既能够在厨房做菜,还能够把东西做了卖出去,这话不正是说的媳妇儿吗?柏新凯非常认真地点头,我不会炒菜。
娇娇被夸得浑身舒畅,摇了摇头:这只是粗粗的意思,这句话更深的意思是说一个人能够把家务做的很好,在外面为人处事,交易往来都很好,独当一面,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原来是这个意思。
在媳妇儿心里,自己还真的是很高大呢!
柏新凯飞扬着嘴角,晃着,一脸的羞涩:我,我要学的还多呢!可没这么厉害。
锅里已经倒入了的水已经开了,娇娇把豆角倒进去,一边说:有的,你很厉害。
很厉害的柏新凯心狂乱跳动着。
灶台边忙碌的娇娇,汗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滴落,滑入了衣服领口里,一些可以看着透过衣服起伏的某个部位。
一手可以握住,嫩的像豆腐,让人想要咬一口。
脑海顿时浮现出那晚他亲娇娇嘴巴,然后娇娇从平躺着突然转身,让他吓了一跳,嘴一下就歪了,下巴直接把娇娇里衣给蹭下去,落入了两团柔软的怀抱中。
柏新凯当时看的那是满身都是火儿,很香咬下去。
最后怕闹醒娇娇,他跑出去洗了冷水澡。
现在,他的脑海里就是那两团暖呼呼,又嫩得像是豆腐的柔软。
柏新凯整张脸像是被火烧似地,眼睛出神一样的看着,身子更是不断的往前倾。
娇娇把豆角捞起来,放入了蘑菇。
柏新凯突然静了下来让她没法接下去。
新凯,你还在吗?娇娇不由得回过了身,喊道。
柏新凯一下子被抽回了神,然后,视线一下子转移了,怕被娇娇看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可他不知道自己身子都倾下去了,平衡度顿时撑不住的往前倒。
柏新凯整个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娇娇的身上。
还是他想象的,脑袋牢牢卡在了娇娇胸膛。
娇娇赶紧一手扶住了灶台,一手环住了柏新凯:新凯,你怎么了?
柏新凯的两手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娇娇柔软的地方,下意识捏了捏。
哎呀!娇娇叫了声,一把推开了柏新凯,她瞪着眼气呼呼地说:新凯,你在做什么呢?
竟然占她便宜。
柏新凯这才彻底回过了神,看向娇娇气红的脸,有些心虚,也有些理直气壮:你是我媳妇
未尽的话在娇娇熊熊怒火的眼神下湮灭了,他顿时戏精上身一般,哎呦一声,一把捂住了头:我头晕,头痛,好像是在太阳底下晒太久了。
他的脸红红的,身体开始摇晃。
娇娇疑惑,不过到底是担心,上前扶住了柏新凯,又伸手探在柏新凯的额头,很烫。
怕是中暑了吧!
光头。娇娇赶紧冲着屋外喊道。
听到喊声的黄奇很快走了进来:嫂子,有什么让我做的?
新凯他中暑了,你赶紧带他去许大夫。娇娇将柏新凯塞给了黄奇,挥手,新凯,待会儿吃完药后记得
中暑!黄奇惊呼,新凯哥刚才还活力十足的。
柏新凯用力捏了一把黄奇,有气无力:药可稀罕着呢!我还能站着,许大夫可舍不得把药给我,我去躺躺,用冷毛巾敷敷头就好。
那你好好休息。娇娇认真地嘱咐着黄奇,光头,就麻烦你了,我还得炒菜。
不麻烦的嫂子。黄奇扶着有气无力的柏新凯慢慢走出了厨房。
差一点就可以忽悠,不,是说服新凯答应以后他在家的时候扫地洗锅洗碗了,娇娇有些遗憾,刷锅洗碗一次两次还算好,连续好几天,娇娇就觉得有些烦。
油腻腻的,洗着她身心都觉得不想碰。
不过,新凯可好说话了,以后再说。
娇娇继续着鸡块,鸡翅的烫熟,放在一边滤水,然后倒掉水。
锅里放进了浅浅半指头油,等油热。娇娇把放着鸡块的碗端着放在灶火前哄着,让水更快的蒸发掉。
家里油少,不能放一大锅的油炸鸡块,又怕这丁点油鸡块熟不了,只能这么做。看着鸡块里的水哄的差不多半干了,油锅里的猪油已经化开,并且烧的火热,娇娇把鸡块倒进去,翻炒。
有些许水渗开,娇娇不断煸炒。
渐渐,油重新出现。
鸡块也变得发黄,然后油越来越多,鸡块被煎炸出了油,鸡香味飘溢,淡黄色表皮变得金黄到有些焦色,把鸡块盛出来,就着这些油,放入姜片,豆角,葱花,辣椒段翻炒出香味。
然后将鸡块,些沫的酒水倒进去翻炒,炒出香味后,加入适量盐,干辣椒继续翻炒,辣椒味道有些呛人,而锅里的水已经开始收干,娇娇把做好的干煸扁豆辣子鸡块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