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9页

      比酒还醉人。
    宁清宛摸了摸她被雨打湿的头发,“洗个热水澡吧,会感冒的。”
    孟夏抬眸看了宁清宛一眼,笑了笑,眉眼弯弯,“姐姐,你真好看。”
    话音未落人已经扑进怀里,抱了个严严实实,歪头朝宁清宛脖颈间嗅了嗅,“姐姐,你好香啊。”
    像薄荷又像奶油的香味,淡雅清香又夹了一丝甜。
    鼻尖在细腻莹润的肌肤上蹭过,宁清宛下意识地想躲,偏过头,脖颈便完全展现在孟夏眼前。
    孟夏盯着那奶白的肌肤咽了咽口水,看着像奶油蛋糕,她脑袋一片混乱,心跳律动却越来越清楚。
    像有人在心里敲着鼓,一下又一下,鼓舞着她。
    孟夏凑过去轻轻地舔了一口。
    宁清宛倒抽了一口凉气。
    第19章 chapter19
    屋内的气氛瞬间便得微妙起来,然而暧昧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太久。
    只一瞬间,怀里的小丫头歪头靠在她的肩上,砸吧了两下嘴,轻哼了声,“困。我明天再吃奶油蛋糕。”
    孟夏眯起眼睛,舔了舔唇,“奶油蛋糕”的触感更像剥了壳的鸡蛋,滑滑嫩嫩的。
    头越来越晕沉,人如在云里雾里,先前哭过的眼睛酸涩疲惫,比起吃鸡蛋她更想找个床睡觉。
    奶油蛋糕?宁清宛扬了扬眉,那一瞬湿滑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肌肤上。
    原来只是看成吃的了么,宁清宛勾着唇角无奈地笑了声。
    她揉了揉孟夏的头,掌心碰到细软的发丝,半湿半干的,柔声哄道:“乖,洗了澡再睡。”
    声音低哑又性感,独特又好听的嗓子,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嗯…”孟夏轻轻地哼了声,乖顺地松开了环住细腰的手,后退了半步,“洗完澡就可以睡了嘛?”
    宁清宛垂眸,少女昂着下颌也在看她,微醺的脸颊白里透红,往日灵动的杏眼此刻眼神飘渺迷离,葡萄似的黑瞳里是她的倒影。
    像个孩子小心翼翼地询问家长是不是只要乖乖的就有糖吃的模样。
    乖巧得不像话。
    宁清宛不自禁地就扬起嘴角浅笑,语调更柔了几分,“洗完澡,吹干头发,才可以睡。”
    “好吧。”孟夏摸了摸有些湿的头发,拧着眉头有些无奈。
    宁清宛拉着她上楼,依旧是上一次的客房,想着孟夏困便没有给浴缸放水,直接打开花洒调节温度。
    水流声哗啦啦的响,在沉默的空间里,每一声都带有回响。
    “站着都能睡着么?”宁清宛转身时便见孟夏闭着眼歪靠着门框站着。
    “没睡着。”孟夏揉了揉眼,低头用手指缠着衣服上的流苏,小声反驳。
    “水温调好了,去洗个澡,我给你拿衣服。”
    孟夏点了点头。
    宁清宛出门后,孟夏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觉得酒劲也下去不少。
    回想起和孟远修吵架的事,也连带着记起许多原文内容。
    孟远修这个人物,既没有本事也没有担当,偏偏还固执自大。
    原文中曾描述过孟远修创业初期靠的是夏念之娘家的资助,公司初期也是夏念之跑断腿地帮他谈业务,夏念之怀孕期间,孟远修几乎没怎么过问,一心只想赚大钱。
    可孟家这么多年,有点钱但也谈不上是大富大贵。
    纪桐在孟远修面前塑造的形象太好了,给点恩惠、画块饼便诱惑孟远修进入无底深渊,总认为纪桐是好人,女儿可以托付给他,以后借着好女婿的势力,公司发展也会更好。
    但出了事后,孟远修却沉浸在悔恨和打击中不能振作,想的不是尽力弥补而是一死了之。
    留下女儿受尽折磨,妻子神思恍惚车祸身亡。
    他既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洗发露的味道很熟悉,和宁清宛身上的一样,清香的薄荷味充斥在鼻间,孟夏闭了闭眼咬着下唇,在心里做了决定。
    如果不能改变孟远修这个人,就想办法摆脱他,得带上夏念之一起。
    反正又不是她爹,孟夏没心没肺地想着。
    她的父亲,虽然严厉,平日里也不苟言笑,管束很多,但孟夏知道爸爸很爱她,那种爱是无以言表的,渗透在每一个细节里,都是无声的关怀。
    孟夏低头看着脚下的泡沫被水流冲散,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
    修长的手指在粉色睡裙上停顿了片刻,宁清宛想如果孟夏再来一次这衣帽间里要多添一些衣服了。
    电话响起,宁清宛瞥了一眼后接通。
    “宛宛!我们出发啦,卿卿说预计一个小时到!”手机里传来赖小萌的清脆又略聒噪的声音。
    “嗷!我好渴,宛宛让管家送点冰淇淋嘛!”
    宁清宛捏了捏眉心,她差点忘了乐队的人要来家里的事。
    指尖将粉色睡裙推开,宁清宛拿起了后面的一套睡衣。
    赖小萌叽叽咕咕地点吃的,宁清宛听了许久见她这个话匣子并没有打算关上的意思,便直接打断她,“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话音刚落,电话被挂断。
    赖小萌在车上一脸懵逼,“靠,宛宛有史以来第一次挂断我电话......”
    章晨星扭过身睡眼惺忪地看她,语气懒散,“宛宛大概忍你很久,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