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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傅连翘对她动手的时候,她应该能想到更妥善的处理方式。
    但不得不说,虽然伤敌八百自损七百,有一百的胜利值,亲自动手将那对龙凤胎打的那么惨,心里头还是很痛快的。
    肯定是原身本身的脾气性子把她同化了!
    宝宝在心里头碎碎念,她本人可是一个成熟温柔懂事大方得体聪敏机智(以下省略N个褒义词,可自行脑补)的好女孩呢。
    ******
    葛石燕母子俩今天一切顺利,夫子在询问了傅时年几个问题后,就收下了这个学生,在得知娘俩已经购置齐文房四宝和几本启蒙的书本后,夫子让傅时年第二天就可以直接去他那里念书了。
    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是因为葛石燕又在秀才娘子那里打听了一下学生的饭食问题。
    两个村子之间并不算太远,可来回也要将近大半个时辰,每天早晚上学放学也就算了,总不能午饭的功夫让孩子再走一趟吧,这么大点的男孩,还不得累死啊。
    好在来这儿念书的本就不止本村的孩子,夫子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每个学生只要每月多出一百二十文就可以在夫子家里吃饭。
    平日里就一素一汤,每隔五天就会有一个鱼菜或是肉菜。
    书塾每月只在十五放一天假,算下来每餐饭也就四文钱左右,这个价格十分公道,葛石燕想也不想就定了半年的餐食。
    就这样,等葛石燕带着儿子从邻村回来的时候,宝宝和林余都快在村口等到睡着了。
    “娘!”
    “舅娘!”
    宝宝打着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忽然脑袋一个失重,点了下去,整个人也清醒过来了。
    这个时候葛石燕正朝村子里走去。
    宝宝赶紧推了推一旁的小表姐,拉着她朝着娘亲冲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葛石燕定睛一看,差点没有认出来这俩头发蓬乱,衣衫破烂,身上还有好多抓痕和泥灰的是自家孩子。
    明明出门前她将宝宝收拾的那样干净可爱,这么就俩时辰不到的功夫,孩子就折腾成这样了呢。
    葛石燕赶忙走过去,一脸严肃地捧起宝宝的脑袋,看到她脸上的抓痕,怒从心生。
    “怎么回事!”
    她又撸起宝宝的袖子,在看到她胳膊上,脖子上的抓痕和淤青后,脑袋的神经气的一跳一跳的。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查看林余身上的伤,因为后来自己又往伤口上挠了几下的缘故,林余身上的伤势比起宝宝来严重多了。
    好几道抓痕皮肉外绽,不仅红肿,都已经开始渗血了。
    一般的孩子打闹,又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伤痕,葛石燕不是没想过是不是姐俩自己打起来了,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是俩人互相打斗造成的,又怎么会还粘在一块,这样委屈地在村门口等她呢?
    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剩下的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只有那一个可能,才会对姐俩下这样的狠手,还吓的姐俩不敢进村子,只敢在村门口等着她。
    葛石燕不断地喘着粗气,气到浑身哆嗦。
    “是不是大房的人干的!”
    葛石燕咬着牙问道,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想也不想地一把抱起宝宝,然后牵着林余的手往村子里走去。
    因为她的脚步太快,林余还差点跟不住她。
    至于傅时年,他同样紧张坏了,一边跑,一边在靠近娘亲时蹦跳一下,好看清宝宝的伤势。
    “傅时春!马梅芳!你们都给我滚出来!”
    去她娘的慢慢恶心那一家子,她是一息都忍不下来了,就这种时时刻刻都有可能给宝带来危险的人物,她恨不得顷刻碾死,真不想留着他们继续喘气。
    葛石燕甚至还有些怪自己,就为了不让傅时春和马梅芳觉得自己怕他们了,硬是要留在傅家不走,却忽视了她不可能面面俱到,在她照顾不到的地方,宝宝很有可能会受到欺负。
    那是一堆臭虫烂泥,她何必要和烂泥做堆呢,这样的人家,早该离开了。
    这个时候的她愤怒极了,可理智并没有被愤怒摧毁,甚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她还有了一个突发奇想,或许既能和那一家子脱离关系,还可以把握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利益,让那一家子丢了西瓜,还捡不到芝麻。
    “你个小畜生,你还敢回来!”
    马梅芳听到声响走出来,她看也不看葛石燕,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宝宝和林余,抬起胳膊就要给她们俩个巴掌。
    刚刚她和丈夫已经在村子里找了一圈了,就是没有找到林余和宝宝,这俩畜生把她的儿子女儿打成这样,尤其是林余,居然能对她女儿下那样的狠嘴,这么可怕的丫头,她绝对不会允许她留在这个家里。
    可惜没等马梅芳的巴掌落在林余的脸上,葛石燕就已经拽住了她那只手,然后用另一只手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你敢打我!”
    马梅芳不可思议地吼道,语调都有些因为气愤和诧异变音了。
    “打你就打你!”
    说着,葛石燕又给她另一边脸来了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这一下力道更重,马梅芳的右脸瞬间浮现起一个巴掌印,嘴角还隐约有血迹渗出。
    她只觉得两边脸都麻木了,尤其是右边,她甚至感觉到了牙齿的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