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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渊坐在轮椅上,由管家推着轮椅,来到教授的面前。
    原先宋渊还想着跟教授聊几句,却没想到这位教授是个研究狂人,只留下了一位穿着正装,胸前佩戴着政府徽章的官员。
    “宋先生,教授得先回研究院继续他的研究了,接下来的事项将会由我与您对接。”这位官员的年纪看起来不小,和宋渊差不多,他笑起来的时候,宋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自然。这边请。”宋渊做了个手势,示意佣人将人往会客厅带。
    官员身后跟了几个国家派来的保镖,宋渊也不能阻止人家进来,只能憋着一口气。
    待他们走远后,宋渊这才回头看向傻站在门口目送教授离开的一儿一女。
    “子悦,君逸。”他喊了他们的名字。
    宋子悦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就接收到他不悦的眼神了,此时她先发制人,直接蹦到宋渊的身旁,挽住宋渊的手臂,俯下身子,靠近他。
    “爸爸,你的病终于好了!”宋子悦的喜悦不加掩饰,她当然高兴了,只要宋渊好了,她就不用再在宋氏集团的员工面前装了,也不用去上班了!
    宋渊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宋子悦没有经验,不会应付这些官员,他的“病”甚至可以病得更久一点。
    有这样一份珍贵手稿,宋子悦竟然就送出去了?当然是要在最大限度里得到属于他们的那份利益啊!
    “你那时候突然昏迷,可把我吓死了。苏阿姨和大哥还说都怪我把你给气病了。”宋子悦黏黏糊糊地蹲在宋渊轮椅的隔壁。
    宋渊知道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宋子悦承受了多大的压力,特别是她第一次代替他去参加集团例会的时候,上层很大意见,这也让宋渊看清了现在上层的一些蛀虫,等这件事完了之后他就清理门户。
    只要为子悦扫清前路,她就能安心和周轶安结婚,继承集团了。
    “一会儿再说。”宋渊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没有对她和宋君逸发难,而是让管家推着自己去面见那位官员。
    宋子悦站起身,看向宋渊的背影时,冷下了表情。
    宋君逸瞥见她变脸的架势,觉得有趣,“得亏其他人不在,不然你这样,可又要让人误会你扮猪吃老虎了。”
    宋子悦对他吐了吐舌头,“随便。”
    反正现在宋渊回来了,她就要自由了!
    *
    孙老在寻找那位神秘的Y画家,他将买来的两幅画挂在了自己展品厅最显眼的位置,一进门就能看见。
    他原先以为这位Y画家是外国人,但万万没想到,段家的一个电话打来,Y画家竟在他身边。
    段爷爷带着自己的大孙子上门拜访这位老朋友。
    他是觉得老朋友花两个亿买下段景年的画真是太给面子了,如果不是真挚的友谊,谁会花两个亿买他那个小孙子画的画呢?
    段爷爷根本不觉得段景年画的画值得那个价钱,他高傲地否定了段景年的一切。
    段骏泽听说段景年的画拍出两个亿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的,但他的不敢相信是和大众一样的不敢相信,他也想看看什么样的画能值两个亿。
    当孙老得知,原来Y画家就是段爷爷的小孙子的时候,他震惊了。
    “老段!你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怎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啊!你不是说你的小孙子一直在国外吗?是了,他画的是油画,技法学的也是西方的美术学派。唉,要是我早知道你的小孙子有这个天赋,就应该让他跟着我的老伴儿学国画啊!”
    段爷爷听到孙老这样真诚的夸赞,他也震惊了。和孙老的老伴儿学习?那是多少人渴求都求不到的福分!
    “不是,老孙,你不是在哄我吧?我的小孙子他……他都没有读完大学,就中途辍学了。哪里会画什么画值两个亿。”
    在孙老看来,段爷爷就是在凡尔赛,他知道这个老朋友最好面子,平日里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他们这些老朋友面前炫耀他的大孙子,段骏泽的优秀大家有目共睹,不用炫耀,他站在他们面前就已经是标杆了。
    没想到,他的老朋友又发现了一种新炫耀方式。
    孙老的孙子就算是读完了大学也没有人家画得那么有灵气,这一直是孙老心里的痛,现在听到段爷爷这么说,他真的不是在嘲讽他吗?
    “老段,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孙老拄着拐杖,带着他们往自己的展品厅走去。
    段爷爷和段骏泽心存疑惑,跟在孙老旁边,听着孙老夸赞段景年画的画。
    “无论是色彩、光影还是构图,他都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干艺术这一行的,最依靠的就是天赋,如果你没有天赋,我建议是趁早转行。而你的小孙子,正是拥有这样的天赋。任何人看了他的画,都会惊叹。”
    孙老的夸赞让他们开始怀疑他口中所说的小孙子是不是段景年了。
    当展品厅的门被打开,孙老让开了门口的位置。他根本无需指给他们看段景年的画,随便一个人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些金碧辉煌的藏品,而是挂在墙上的那两幅画,其中又以《共舞》为最。
    在画中,有一对男女在月光之下起舞,男人戴着白色手套,看不清他的神色,而女孩披散着头发,因为羞怯而不敢抬头直视男人,垂着眼眸,脸颊微红,生动得仿佛要从纸上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