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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年轻人扬扬手,“拜拜,你们以后再也回不到帝星啦,祝你们旅途愉快!”
景夫人和景子琪惶恐的拍着窗户,大喊大叫的说着什么,然而飞行舰已经驶离港口,向着贫困星而去。
司星渊讲完后续,说道:“以后,你再也不用见他们了。”
景嘉言却直接跳了起来,“你是说,他们那个宅子现在是我的了?”
司星渊眼中带着笑意,“没错,想不想去看看?”
“当然!”景嘉言兴奋,“那宅子能卖好多钱呢!咱们把里面值钱的东西收拾一下,将宅子卖掉!快快快,现在就去!”
司星渊任他拉着走。
两人一路疾驰来到景家大宅,发现门口站了个人。
景嘉言登时眼睛眯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那人是周铭,他眼圈通红,身上衣服也皱巴巴的,跟他精致小少爷的人设可不相符。
他手里抱着一个带有景家纹饰的窗台摆件,估计刚才捡的,一脸怔怔的看着被封住的大门。
景嘉言:“唉?景子琪不是没死吗,他怎么一脸来上坟的模样?”
司星渊点点他嘴巴,这嘴咋这么欠呢,“景似山被判刑了,和他走得近的周家被牵连了,日子最近也不好过。”
景嘉言了然,感情是来回忆过去和恶毒密友的辉煌啊。
他开门下车,立刻引起了周铭的注意力。
周铭看见这张熟悉的脸,立马恨意上涌,冲了过来,“景嘉言!是不是你搞得鬼!你个贱货,我告诉你,你永远不会得逞!”
景嘉言双手叉腰,慢悠悠和他逗乐子,“哦?是吗?可是我觉得我已经得逞了啊,你看那门上的封条。”
周铭气得发疯,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贱货!野种!狗杂种……”
忽然,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一股精神力威压直接将他逼退好几步,心脏剧烈狂跳,灵魂都开始战栗。
司星渊从驾驶座下来,抬眼看他,不轻不重道:“滚。”
周铭打了个哆嗦,看看面带嘲讽的景嘉言,心中的怒火憋得他脸色铁青,然而他实在是怕了司星渊,这个人简直是个人形凶兽……不由在心里愤愤道:等爸爸缓过来了,一定要让这两个人好看!
于是抱着怀里的摆件快步跑了。
景嘉言看着他的背影摸下巴。
司星渊看他,“记仇?”
景嘉言摆摆手,“这点小仇,我怎么可能记。”
司星渊挑眉,摆明了不信。
景嘉言:“我一般当场就报了。”说着掏出光脑,“喂?请问是警察局吗?我刚才看到一个人,抱着我家一个摆件跑了……不不不,不是偷窃,我都看见他了,喊都没喊住,应该算是抢劫吧?嗯嗯嗯,谢谢警察叔叔~”
说罢挂断通话,示意:看吧,当场就报了。
司星渊轻笑。
于是,刚走出景家大宅没多远的周铭,就被警车带走了。回到局里一查,被抱走的那个窗台摆件五千多星币,足够周铭在牢里待上三四个月了。
也不知道现在满脑门都是官司的周家,还能不能拿出钱来给他保释。
景嘉言和司星渊两人进了大宅。
原主在这里生活了不少年,但景嘉言本身可没有,所以看着这些场景还是很新鲜的。而且景家爱慕虚荣,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摆出来,正好免得他们去翻箱倒柜。
他兴奋的指着客厅里的几个玉石摆件:“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统统卖掉!哇,连床都是珍稀矿石做的,景似山这几年还真是没少捞啊!”
他看完其他房间,然后带着司星渊进了原主的卧室。
比起其他地方的奢华,这间在最阴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卧室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简陋。
床是最简易的单人床,书桌是还缺了一条腿,桌面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划痕。景嘉言记得,这张书桌还是原主高中毕业的时候,捡了学校换下来的旧书桌。
屋子里一片乱糟糟,桌子上和床上都落满了灰,可见自他走后就没人打扫过了。
不过地上那些血迹倒是都擦干净了,估计景家是觉得那个味儿受不了。
景嘉言直奔床底下,原主记忆里,他的宝贝都放在这里,也不知有没有被景家人拿走。
他掏了半天,总算是掏出来一个小木盒。
打开,里面放了一些奖状、奖章之类的。别家孩子获得奖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也只有原主这可怜孩子,得到奖励得藏着掖着。
最下面是一个薄薄的信封,上面用还很稚嫩的字体写着:“爸爸妈妈。”
景嘉言和司星渊对视,“是照片。”
他有些激动。
要说景如风还留下了一些资料的话,那原主的妈妈存在感薄弱的简直就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所有人都像是忌讳一样不愿意提起,原主甚至连他妈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景嘉言激动的拆开信封。
照片上的两个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一人是淡淡的笑容,满身斯文。
一人神色宠溺,低垂着眼眸紧紧注视着身边的人。
背景是废弃星上的庄园,只不过跟经过整修的庄园不一样,画面上的建筑都很新,整个庄园看起来越发像一朵半开的花,且充满活力。
景嘉言指着照片抖啊抖,“怎、怎么是两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