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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章 拙计妙策

      “遁!”
    在现代建筑间,洛川觉的五行遁法太过鸡肋,本该是潜藏跟踪甚至能更换物体本质的妙法,却被水泥、管道限制了应用,还不如隐身符用处大。
    洛知画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前往上层楼另一间房。
    洛川也悲催的遁进这房间的洗手间。
    听到响动,房内住着的人马上查看,还好洛知画敲门把他引开,洛川也才有时间绘制张隐身符。
    房内是个帅的过分的中年男子,和洛知画有几分想象,刚才似乎正在打坐。
    洛知画进门就叫他“二哥”,又打开了电视,音量调大,似乎防止人窃听。
    电视上还播报着飞机失事的新闻,中年男子不屑的轻笑:“小妹,你看这个干嘛?这架飞机也是找死,二叔祖心情不好,最瞧不得有人在他头上,一招就把它打下来了。”他是洛知画的同胞二哥洛知棋。
    洛川差点出声,昨天的坠机他就觉得有古怪,原来是洛家的二叔祖打下来的。孔振华给他介绍过,他知道所谓的二叔祖是洛克定。
    击落飞机的原因竟是飞机在洛克定上空飞了,这算什么理由?心情不好,拿人命发泄吗?
    洛知画也是直接:“这破事谁稀罕。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洛川在这儿。”
    “谁?”洛知棋没反应过来。
    “三位老祖要的人,曾让我去带回家族的那个皮囊洛川。”
    洛知棋被点醒了:“那还等什么,我这就抓他去,这可是大功一件。”
    “嘘——”洛知画说道:“洛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路上死了几个伤了几个,二叔祖又在玉箫门彻夜未回,咱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只能智取。”拿出一包药粉:“用这个,在去玉箫门观礼之前把洛川放倒,这功劳就是咱们的了。”嘴角狞笑,显然已经有了计策。
    “小妹,你怎么保证洛川把这药喝下?”洛知棋摇头。
    “我有办法,洛川认识我,但不认识你,而且我刚发现他喜欢男人,还是受那种。”
    洛川几乎栽倒,打定主意,以后能不见孔振华就躲得远远的。
    但听这兄妹俩奸诈合计,他忍不住想笑:“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就看谁演的过谁了,我一定配合你们表演。不过这计策也太烂了。”
    借着洛知画献完计出门,他隐身跟着走出,回到自己楼层,自己房间是不回的,敲开山口空子房门。
    曾经的和国千金穿着睡衣,头发凌乱:“主人,我……”
    “不许叫我主人,我有名字,我今天有事情,可能有些危险,你在这里等我。”洛川想起即将上演的好戏脸上带着坏笑。
    “是,洛川。我……早晚是你的人,你能不能轻点。”山口空子从他的表情上误会了他有那方面要求。
    “轻什么?”洛川看天色才蒙蒙亮,又见山口空子局促的表情,顿时气恼:“你真把自己当女奴了?你既然跟着我,我就把你当朋友,懂不?没有女奴……赶紧穿好衣服,关系不到。我就在你这儿坐一会儿。”
    山口空子想笑又感动,虽没有直接下手,洛川毕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仇人,她投靠洛川也是一下子跨过那道坎的。
    “坐!”洛川给她一支烟:“注意我的表情,我这是坑人之前的激动。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应该学识不凡吧?等回去,有你发挥长处的地方。”
    闲聊一阵,洛川哼着小曲走向电梯口。
    电梯门打开,两人正在其中,是洛知棋、洛知画兄妹俩。
    见到洛川,洛知画马上抠住她二哥脖子:“洛川,你不要过来。”
    洛知棋装模作样:“救命啊!放开我,你干什么呀!”
    这演技连小鲜肉都不如。洛川心中鄙夷,却对洛知画笑了一下:“这么巧?又见面了”,按键关了电梯门。
    洛知画脸色狰狞:“你让开。”
    洛川得按照台本进行:“如果不呢?”
    “救我!”洛知棋抢着叫:“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有事别找我啊,我就是旅游的,求你们了,我不想死。”
    “哦,她神经不正常,以前还想当我妈呢。”洛川随口硬着,接下来,按计划该加点血腥了,故意往两人靠近一步。
    果然,洛知画拿出一柄小刀在洛知棋脖子上抹出一道血痕:“洛川,我只要离开这儿,你若不想无辜的人死在你面前,赶紧放我走。”
    “不要,我好怕!”洛知棋继续尬演,使劲挤出泪水。
    按洛氏兄妹的预算,洛川该动手了,洛知画已经做好准备。
    但洛川在笑:“大男人哭什么,电梯里有监控,她不敢杀你的。”
    两人微怔,眼神自以为隐秘的交流,洛知棋更暗暗点头。
    “谁说我不敢!”洛知画一刀刺向他二哥肩头,当时就出血了。
    洛知棋夸张的大叫:“好疼啊,我要死了。”
    “没事,肩膀而已,皮外伤,又没刺伤大动脉!”洛川憋笑很辛苦。
    两人差点穿帮,洛知画气恼:“洛川,原来你这么冷血,这人命得算在你头上。”再次举起刀,停在半空:“你看我敢不敢杀他”,当然不会真刺。
    洛川要不配合,这戏就没法继续,他上前抓住了洛知画手腕。
    洛知画长出一口气,时间刚好,电梯刚到九楼。
    四个年轻人按停了电梯,在门外都做着夸张的表情,这是洛家同来的其他后辈弟子。
    其中一人怒喝:“干什么!”
    洛知画趁机逃脱,而四个年轻人把洛川堵住:“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接下来就轮到洛知棋唱重头戏了。
    “你们搞错了,这位先生是救我的,那女人是个疯子,他抓我做人质。”再挤出两滴眼泪,抱住洛川的手:“谢谢,谢谢你,先生,要不是你我命都没了。”心里却在骂洛川不上道,让他多挨一刀。
    “原来是这样,都是我们误会了。实在对不起,你这样的好人不多哪。”四个年轻人也是有角色的,搞定电梯监控,掩护洛知画离开,再跟着洛知棋以防不时之需。
    “你的伤不碍事吧!”洛川总有要出戏的感觉,假惺惺的问。
    “没事,都是皮外伤,先生,你眼光真毒,刚才都把我吓死了。”洛知棋努力做到感激涕零:“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真不用这么客气!”洛川就像要接受禅位一般推辞。
    “先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救了人家的命,人家自然要感激你的。请你,你就去呗,也是感恩的心。”四个年轻人帮腔。
    洛知棋忙道:“是啊,是啊,你们都是热心人,我们一见如故,先生,你就让我敬你一杯酒,报你的恩,咱们一见如故,一起去怎么样?”
    “那就同去?”洛川应承,下药的步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