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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跟祝炎时间长了,项骆也学的阴阳怪气起来。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是痛快。
    谁都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自己受委屈成全别人?
    有人不禁开始说和:“他这不是当爹的叫人害死了吗?一时激动没注意。”
    “那人也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你们是来兴师问罪来的!但凡你们态度好点,上门来先将证据和说法摆在桌面上我都不会挑理,可你们是先给我扣上帽子然后再反过来论证我是凶手的。你就算是独·裁做事也讲究个证据!谁家办案像你们这样?现在咱们就去村委会,我倒要看看这是村长授权的还是法律准许的。不然你们抓贼打官司,咱们的官司也没完!”
    项骆过去要拉那人的手。
    此时项骆的气势完全压过去一头,眼下伸手一拉也叫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那人被项骆吓住了,可又打心眼里升起来几分不甘,他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眼下却被项骆反将一军,“那也是谁都说你偷东西……你能干净吗?”
    因为所有人都说你有罪,那么你就一定有罪。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祝炎冷笑道:“刨去这只鞋不谈,其实之前我听说了这件事,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人的特征条件。被村里人不看好甚至嫌弃;家里穷条件不好;经常白天作案,所以应该有很强的表现心理;末世后还过的很好。我对村里不了解,可我了解项骆,他刚好都契合这些。所以我才会叫他不要再出门避嫌,巡逻这种事能不去就不去。只是我还是小看你们了,这么明显的避嫌,在你们眼里就成了更方便去犯案了?反而成了他是贼的石锤了。”
    抓住了不是自己的这一个突破口,项骆就掌握主动权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更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
    确实,项骆不出门这件事,真的是怎么说都使得。就像那个偷斧子的寓言,在斧子找到前,看一个人像偷斧子的人,那么他做什么都像是跟斧子相关,要么是为了偷斧子做准备,要么是为了掩盖偷了斧子。
    全看人怎么去理解。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项骆就知道效果达到了。
    这时候人群后面有个人带着好奇钻过来,抓个人问了一下情况,明白了以后这才走进拉住了项骆往后退了两步:
    “咱先别把事情闹得太僵,这偷东西的人还没抓到呢,现在线索也有了,趁着有空赶紧去抓。不然人家跑了或是把证据都毁了就晚了。”项骆听声音一回头,原来是斜对门的李宝国,李月月的父亲。显然是听见动静过来查看的。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李宝国项骆多少会给面子。
    项骆说话软了些:“叔你也别说我不讲理,事情不是这么个事!说我是贼,是凶手,是有确凿证据了?还是抓住我手腕子了?就拎着一只破·鞋上门推开门不由分说先闹事!这是我人高马大,家里的三个老爷们都顶事。但凡我瘦弱点,家里再没个别人,他们进来就是先一顿胖揍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来的人可都看见了,他就是推搡着进的门。这不是冲着要我命来的是什么?”
    项骆有拳脚功夫在身,所以不怕他闹,别说是一个,就是几个过来项骆解决起来也不是什么难题。问题这是项骆,要是换个瘦弱点的人呢?估计打死了都没机会给自己辩驳两句。看那人进门时候的样子,恨不得活剥了项骆,项骆招谁惹谁了?
    他死了家人在气头上,项骆就活该被诬赖吗?
    项骆说的句句在离殇,李宝国拍拍项骆的胳膊,这才回头道:“那老陈小子!你也是,没弄清楚就上门来了?你先给人道个歉再说旁的。人家没招谁没惹谁的,哪就让你当凶手了。”
    死者家属姓陈,今年差不多四十出头,人眼睛都是红的,死的那是他的亲爹。
    可事已至此,他也能明白项骆不是凶手。只是项骆态度强硬,让他找不着台阶只能嘴硬,此时有人愿意做这个中间人,他自己也明白这件事情上就是他太冲动。
    还没开口,眼泪先掉下来了。中年丧父,而且是死的不明不白,这对人的打击是真的不小啊。
    “行了,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没想明白就一股气过来闹来。我这也是我爸没了,我这气迷心。”
    这边道歉了,项骆也不是抓住不放的人。
    “有这功夫快去找凶手去吧!之前只是小偷小摸,也不好大张旗鼓的查,现在都出人命了还客气什么?先去村委会,把符合条件都找出来挨个问就明白了!”项骆摆摆手。
    这事情耽搁不得,别时间长了跑了就没地方抓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项骆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反正一股脑的出去了,项骆脑子能清净一点。
    也就在这个时候,斜对门忽然响起了女人尖叫的声音。那一瞬间李宝国的脸就白了!那是他家的方向,怕不是他姑娘出事了!
    李宝国腿都有些发软,忙往家里跑。此时正好人多,当然是要过去看个热闹,要是真出事了也还能帮个忙。
    项骆推了一把祝炎:“你回去把围脖系上。”
    随后快步跟了出去。
    李宝国家里有事项骆不能干看着。
    斜对门,出门走两步就是。项骆走在人群后头,正往前挤的功夫听见李月月喊了声:“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