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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能说没保养过。而是一些基础保养都是项骆跟祝炎俩人自己来了。现在也找不到车店来做保养。
按理说,这样上百万的车, 每年养护的费用就在十万为单位的。
好在这辆车的性能确实耐操, 一直到现在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们连这个都有?”项骆挑眉。
张月北指了个方向:“养了那么多大车呢,不好好养着其中一个闹脾气停半路上都是个事儿。尤其是大冬天那些雪路根本没办法错开车。家里也养着平时坐着的车。要说是精品养护不可能,不过基础的还是有把握的。”
“那谢谢了。”项骆应了一声, 将车子开到了张月北指的空地方向,将车子交给那边的工作人员,随后跟着张月北往楼里走。
一整栋楼,有七层。
项骆想到上一次面对类似的楼,还是在隔壁市面对周兴风的时候。
那时候的周兴风也是以做生意为由居住在城市的边缘。
不过不论是周围的配置,还是环境都跟这边大相径庭的。一楼明显经历过大装修,几家店面之间有所联系。最中间的门市房的们做的很大,但门的玻璃上贴了反光贴,瞧不见里头。
项骆一走进,门就被左右拉开了,张富商满脸喜色的迎了出来,笑道:“你可算是过来了,你可比领导还难请,这都请你大半年了才赏脸过来。”
项骆只无奈道:“我现在能从村里出来算好的了。要不是您把村里路通了,我估计现在还困在村里呢。”
张富商过来拍了拍项骆的肩膀,祝炎一道来了,这还是二人末世后头一次见面。
张富商转头看向祝炎的一刻就怔了一下。
祝炎含笑上前两步主动伸出手:“张叔,我是祝炎。”
张富商跟他握了手,心下自然明了这个祝是哪个祝。想到之前儿子打电话回来,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心下已经有了算计。
“早就听说小骆身边有个厉害的年轻人,之前一直都没机会见。现在一见,确实传言不需。你这孩子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不像是小村子里的孩子。”张富商说话很有技巧,夸赞之中,多少还是有几分试探的。
祝炎低眉轻笑只道:“什么村里不村里的,这世道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哪儿的黄土不埋人?”
哪儿的黄土不埋人,这句话的解释很多,最普遍的说法,还是劝人不要留恋故土,哪儿死哪儿歇,一抔黄土垄白骨,何须管什么落叶归根。
这话的深意不能多想,想的越多,越是心惊祝炎的心思深重。
最后只有些尴尬的笑一笑:“也是,这世道谁还管什么出身。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到出锅了。对了,你们喜欢喝什么酒?我们这要是太珍贵的酒没有,不过过去市面上畅销,倒是都准备了几箱。啤酒就算了,放到现在都过期了,白酒和红酒一类的倒是挺多的。”
项骆只道:“我们都不是很能喝酒的人,再说回去要开车,外面雪那么高,真要是醉驾将车子开雪里,只怕您发现我们都是几天以后了。”
现在这世道倒是不用担心醉驾撞死人。可问题是自身的问题也失去了保障。
富商不敢苟同的摇摇头:“好不容易进城一趟,就在这边住两天又能怎么样?”
项骆苦笑:“我倒是想,可家里还养着鸭子和狗子呢,那饿一顿都容易造反。真饿的不下蛋了,村里人就没有蛋吃了。”
养殖最离不开人,这样急着晚上回去也就能理解了。
进了屋,门关上的那一刻将一切寒冷挡在了外头。屋子里暖气烧的很足,热气打在脸上,身上的棉袄就穿不住了。
一路往吃饭的房间走,这里曾经应该就是饭店改的,也有可能是酒店。往里走了几个房间,看见有服务人员站着的,就是他们要吃饭的地方了。
一路迎进屋子,因为只是宴请项骆二人,张富商也多少明白项骆的一点脾气。所以饭桌上就只有他们父女跟项骆二人一共四个人。也不要多余的热闹。
进了房间,几人就将穿着的厚重的棉衣脱下来挂好。
张富商满怀期待的搓搓手,笑道:“上次去你家里,吃了那么一顿,我可到现在还想着呢。这段时间我也没少花时间搜罗好吃的,正能好好请你们一顿。你们村里头家常菜有滋有味的,也看看我这厨子做菜味道怎么样。”
张月初调侃道:“我也没看谁家在吃上像你这么上心的。”
“那是当然了,人这一辈子才多少年。越是困难的日子,就越是不能委屈自己这张嘴。你倒是吃饱了。”
张月北一笑,没再反驳,张富商先从服务人员手里接过一个单子递给项骆二人:“你们先看看想要什么酒水饮料。你开车你朋友应该没问题。”
项骆看一眼祝炎,二人看了一下单子,瞧着上头果汁儿一类的都有。虽说不明白是怎么做到放到现在还能喝的,不过也不太想尝试。酒水还是算了。项骆不喝,祝炎对酒精也没什么喜欢。
简单看了一下,项骆对着富商指了一下上面的普洱:“这个最养人,而且暖胃解腻。今天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即表明了要普洱不是因为客气故意挑对现在而言相对便宜的饮料,也表明了自己没有见外。
张富商放心了道:“这一看就是会吃的,那就准备一壶普洱。就用该地下室放着的那块十二年的茶砖。小北你也跟人学学。别成天抱着碳酸饮料不放。自打村里回来你都胖两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