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8页

      成父走了进来,成母自然止住了话头。
    “他们走了吗?”
    “还没,他们要打包一碗干牛肉面。”成父看了眼儿子黯然的脸,说:“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我们娘俩说话,你也要问?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成母说。
    成父哼了一声,走到一旁去准备外带的面条和牛肉汤了。
    打包很快,几分钟后他就带着塑料口袋又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他再次回来,说:“都走了,打烊吧。”
    “爸、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成言说。
    “你先回去吧,好好学习。”成父应了一声。
    成言走出面馆,踏着满地破碎的星光回家。
    另一边,岑念也提着打包的牛肉面坐上回家的出租车。
    庄辉和邬回先下车,等他们都离开后,诸宜抱上副驾驶座位的椅脖,歪着头说道:“我真羡慕你和你哥哥的感情。”
    “为什么?”
    “我也有弟弟,我的朋友们也有兄弟,可是我没见过有谁像你和你哥哥的感情那么好。”
    “……很好吗?”岑念愣了愣。
    “拜托,和你们比起来,我们这些兄妹姐弟都像捡回来的好吗?”诸宜看了眼岑念小心抱在腿上的面条:“我弟弟要是和我说’姐,给我带碗面回来我要饿死了’,我只会叫他要么叫外卖,要么挂了电话赶紧饿死。吃到什么好吃的,不嫌麻烦也要带给他尝尝……我们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诸宜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
    “这种事一般只会对喜欢的人做吧。”
    “我喜欢他。”岑念忽然说。
    “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哥……你说的喜欢和我说的喜欢不一样。”诸宜摆了摆手。
    “有什么不一样?”岑念少见地对一个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
    “亲情的喜欢和爱情的喜欢当然不一样了。”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明白。”诸宜嘻嘻笑了,伸手在岑念白嫩嫩的脸蛋上捏了捏:“我告诉你一个简单的方法,要是哪天你因为某个男人吃醋了,那你就是喜欢上他了。”
    吃醋?
    吃醋的行为本身就很不可思议,岑念觉得自己不会有这么情绪化的一天。
    几分钟后,诸宜也下车了。
    “车牌号我记下了,回家了记得给我报平安!”诸宜下车时,故意大声说道。
    “好。”
    第129章
    报纸上耸人听闻的恶□□件始终是少数, 二十分钟后, 岑念平安在岑氏别墅前下了车。
    她走进客厅时,岑筠连正躺在沙发上醉醺醺地哼哼, 岑念视若无物, 直接提着干湿分离的面进了大厨房。
    岑念熟练地烧水煮面,在等待水开的时候, 利用空闲时间给诸宜报了平安。
    牛肉汤煮滚时, 门外传来岑筠连拉长了嗓子的声音:
    “什么味道这么香?你在煮东西吗?”
    “没有。”岑念说。
    门外没了声音。
    几分钟后, 岑念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 稳稳走出厨房。
    客厅沙发里又传出岑烂泥的声音:
    “不对啊,我、我怎么闻到了牛肉面的香味?”
    岑念面不改色:“□□的红烧牛肉味香水。”
    “你放屁!”岑筠连恼羞成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康、□□怎么可能出香水!”
    “泸州老窖都有香水了, □□为什么不能出香水?”
    身后沉默半晌, 岑筠连的声音半信半疑:
    “……是、是这样吗?”
    扑通一声, 他又倒回沙发做起巨婴了:
    “张嫂——张嫂——我饿了, 我要吃牛肉面!给我做牛肉面!”
    岑念乘着电梯上楼了,客厅里只剩下满面通红的岑筠连。
    他一个翻身抱住背后的抱枕,声音和眼皮都越来越低, 含含糊糊地说:“梦梦……我要吃牛肉面,就我们学校背后那家……我喝汤,肉、肉都是你的……我们不、不带书呆子……”
    在岑筠连一个人嘟嘟囔囔的时候,岑念已经走出了四楼。
    回家时她已经确认过了, 岑溪在家,他的拖鞋不在。
    岑溪的卧室门缝里果然透着光,她端着面碗不方便敲门, 只能站在门口喊了两声“哥哥”。
    很快,门扉就从里打开了。
    岑溪面带意外地看着她,第一时间接过了她手里烫人的面碗。
    “这是什么?”岑溪问。
    “牛肉面,很好吃。”岑念惜字如金地说完,顿了顿,说:“我想让你也尝尝……你吃晚餐了吗?”
    “幸好没有。”岑溪笑了。
    满窗月色,岑溪在书桌前慢慢吃着她带回来的面条。
    热气蒸腾,青年英俊的侧脸在雾气后平添一丝朦胧,岑念的视线聚焦在他手腕上的那一抹红色上。
    他是真的每天都在戴,没有敷衍欺骗她。
    岑念觉得自己喜欢和他说话的原因就在于,她在岑溪这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即使是在刚刚穿来,所有人都轻视她的时候,岑溪也在认真听她说话。
    他认真注视她,认真倾听她,即使他们是关系尴尬的同父异母兄妹。
    侯予晟每天把头发用发油抹得光光亮亮,衣装打扮和言谈都像抹过发油一样,光鲜亮丽,但是他依然配不上绅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