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5页

      不然怎么会之前一副就算倾家荡产也不结婚的态度,现在说结就结了,好人好事也不是这样做的。
    陆家少奶奶这个位置,好像专门留给杨念殊的。
    今天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是阴谋得逞了。
    “我刚刚告白了。”陆行低下头,拿出今天要做的卷子,很轻松的样子。
    “啥?”耿直吁了一声,“才告白啊,我还以为你都洞房了。”
    陆行转头看向耿直,眼神很冷漠。
    耿直觉得,他要再瞎BB一句,绝对尸骨无存。
    他缩了缩肩膀,在脑中搜索了一句喜庆词,双手抱拳,“恭喜行哥,得偿所愿。”
    说完,转头过去,继续做题,嘴里小声嘟囔了着,“没洞房吗?念殊身上全是你的味儿,隔这么远都闻到了。”
    陆行没有说话。
    耿直以为谈话结束了,埋头写题,没想到陆行冷不丁冒出一句,
    “他没答应。”
    “被拒绝了?”耿直八卦之心被勾起,“拒绝还牵啥手啊?别气馁,说明你还有希望。”
    “刚告白完,就被侯朴打断了。”陆行很淡定。
    告白被打断,陆行依旧云淡风轻,完全看不出焦急和懊恼。
    但是破天荒话那么多,还真的让耿直有点没办法适应。
    “这”耿直笑道,“你的运气也太好了。侯朴不愧是灭绝师公,把早恋的嫩芽直接扼杀在土壤里。”
    笑完,又补充一句,“呃,不对,你们这不是早恋,是早婚了。”
    隔了半饷,陆行才缓缓地问了一句,“被打断之后,该怎么办?”
    “继续呗。”耿直伸出五指,在空中缓缓握成拳,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都结婚套牢了,他还跑得掉吗?嘿嘿嘿——”
    陆行凌厉的目光像刚磨快的利刃,看得耿直有点冒冷汗,“唉唉唉,你自己要问的。”
    耿直搬着板凳往旁边挪了挪,决定远离陆行这只恋爱脑疯狗。
    杨念殊刚坐下,就被唐简抓住,把他从头到脚闻了个遍,“哎哟,想不到陆校草的味道这么甜腻,美哉美哉。”
    杨念殊推开唐简,拿出隔离剂,对着全身喷了一下,身上的味道马上就闻不到了。
    “哎哟,这么小气,让姐妹儿闻闻怎么了。”唐简继续说道,“这么久才回来,陆行咬你了?”
    杨念殊冷静地说道:“没有。”
    “我给你说,就算他是陆校草,咱omega也要矜持一点。”唐简碎碎念了两句,又贴到杨念殊身上,发现确实闻不到味了,才不情愿地坐了回去。
    “他没咬我。”杨念殊这话,说得挺心虚的。
    今天上午他才主动要求陆行咬了他,好像还有牙印。
    杨念殊坐直身体,衬衣领口翻立起来,将后颈遮严实。
    “你们都牵手了,身上还那么大的味儿。”唐简不依不饶,满脸不相信。
    “刚刚碰到侯朴在小树林抓人,他拉着我就跑,没注意。”杨念殊解释道,“身上的味儿可能是跑的时候沾到了。”
    “陆行是侯朴的心头宝,侯朴怎么可能为难他,”唐简贼兮兮地笑道,“他就是故意牵你的,这些Alpha,坏得很。”
    “不说了,我要写作业了。”杨念殊不想和他说话了,他心里乱得很,感觉越说越乱。
    埋头写了一会儿作业,杨念殊问道,
    “生理卫生的书,你那里有吗?”
    “有。”唐简在抽屉里掏了两下,从书堆最下面抽出一本书,扔给杨念殊,“你看这个干什么?”
    “复习一下。”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信息素影响了陆行。
    陆行上午咬了他,两人交换了信息素。他没有什么反应,觉得就那样,没什么不同。
    就是不知道Alpha会不会受影响。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p; 以前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他只关注了omega的内容,没怎么注意Alpha的生理特性。
    杨念殊翻开Alpha篇章,仔细。
    “临时标记是Alpha对omega占有最直接的表达方式,第一次临时标记后,Alpha一般不会有太强的**,本能的占有欲会随着临时标记次数的增加有不同程度的加深。但是,也有例外,某些自控力差的Alpha,会在第一次临时标记之后,产生对omega的完全占有欲”
    杨念殊侧身,往后排瞄了一眼,陆行的自制力挺强的啊,上次他发情的时候陆行都控制住了,难道是他听错了。
    杨念殊把书关上还给唐简,准备写作业了。
    下课期间,杨念殊也没转过身说话,倒是高兴和耿直送了他生日礼物。
    礼物很简单,一只钢笔,一个棕色的钱包。
    杨念殊从兜里拿出陆行送的星空小盒子,来回翻看。
    星空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莹白的光。
    没有钢笔和钱包实用,但是他很喜欢,可能是因为送礼物的人用了心。
    放学后,张艺轩和徐心水守在教室门口,“杨念殊,信送了吗?”
    “送了。”想到这里杨念殊就生气,“徐心水,你他妈有点骨气,写情书不留名,你做好人好事啊?”
    “啊?没留名吗?”徐心水抓抓头发,他也记不得有没有留名了,“哎,你怎么知道啊?”
    杨念殊把自己被冤枉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