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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庇佑,没想到我们的传承竟然真的有找回来的一天!”即使沉稳如鹤,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难以自抑,脸色憋的通红,他喃喃的念叨着……“先祖庇佑……”
白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张张的翻了起来。
白谷泪流满面,蹲在地上一边抹眼泪一边抱着兽皮,死也不撒手。
巫看着这一幕,也泪眼婆娑起来,“苦了你们了。我们没有愧对先祖,日后待我们回归,我们可以自豪的与先祖说,阿木把传承找回来了!”
“祂的不孝后代,没有丢失传承!”
看着激动成一团的众人,杜木感慨良多。
这下子,只要人口跟上,白河发展的阻力就很小了,基本上都是杜木能解决掉的。
“混账东西,还不放下!”弧看见翻来翻去的白犀,气的立马站起来呵斥道。“快都收起来,供好。”
说完,走到巫面前道,“巫,这些传承的东西,就交给你了。”
这些东西,都是用巫的语言写出来的,大部分普通族人根本看不懂。
即使是弧,也只能模模糊糊的认识几个符号。所以他急着交给巫,希望巫能解译出来,然后告诉部落,再然后……
他们再凭靠传承,增长实力。
比如部落丢失的战技,以及安全可靠的领悟祖灵之境的方法。
巫自然也明白大家的急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等一等。杜木跟我来……”
……
给巫留的小院子里。
虽然巫基本上不住这,但是以部落人的心态,一定要给巫留一个最好的房间……
好在杜木争取到了同样的待遇。
“这是我们当初在白河找到的一种特殊河兽,似鱼非鱼,似鸟非鸟,”巫看见杜木拿着一张兽皮,反复翻看,仿佛理解她的疑惑一样,解释道,“这种河兽的兽皮很奇特,只要在水里,便能数千年不烂不腐……甚至更久也可能。”
她拿起一张兽皮,边摸边道,“这种兽皮一般在白河中断,每年雨季的时候,才会有少量兽皮沉在河底,而我们能通过种种手段,取得一些……”
“而它最大的特色就是,摸起来有一种奇怪的凸粒感。”
杜木摸了摸,点了点头。
“事实上,我们之前的传承,也一直是藏在水里的……”巫这样说道。
赢着杜木惊讶的目光,巫面无表情的接道,“但不是白河,而是我们自己部落掌握的某一条秘密河流。”
“其实,若不是白河过于危险,且四季河水湍急,时间又久远,我们早就自己下去捞了。”
“……不是,还是捞的吗?”杜木默默的接道。
“……是啊。”巫感伤的叹了口气,“直到我前面第三任巫,还是每代都会派人下水去捞,再往前,更是每年都有人去捞……”
“只是后来……部落的人口不够了,我们便不敢再这么做了,所以一直到我,部落都在休养生息,直到你过去……”
巫目光悠远,“那时候,部落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元气也恢复了一点点。”她转过头,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杜木,“所以你不知道,最艰难的时候,部落到底有多苦!”
感伤完毕,没待杜木回答,她便又语气振奋的道,“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传承找回来了!”
杜木便跟着点头应是。
陪着巫度过最初的激奋期,杜木就被巫赶出来了,“你快去找你那个王去,王宫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吧?去去去,别在这儿烦我。”
巫眼睛粘在那些兽皮上面,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学习和了解……
刚刚对杜木耳提面命,只是作为巫的责任感在作祟而已,传承有序不过如此。
……
“没想到还没到十五日,我就回来了……”杜木喝着雪白的茶,感叹着。
真特么倒霉啊!渡个蜜月都渡不好!
而且还有大半路程处于“速度与激情”状态。
“对了,海牧,最近王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杜木看着自己头顶的亭盖道。“什么习惯?没事往屋顶上跑干嘛?”
海牧悻悻的跳了下来,腼腆的笑着,“习惯了,因为我们发现,在一些不显眼的地方,观察事情或者目标,会比较好一点,所以最近一直在刻意的练……”
“懂不懂什么叫大隐隐于市?”这种程度的话,离她预想中局面,还任重而道远啊。
啊,锦衣卫啊,你们在哪!
海牧诚实的摇了摇头。
“就是……算了,我改天再跟你们说。你先说说最近有什么大事……”
“鹰祖它老人家在王城外面建了一座山,好多部落跑去围观,然后惹怒了鹰祖,被吹走摔成了死鱼,躺在床上不能动,可能还要好久……”她捡着自己认为重要的说。
“……这个不是重点,说其他的。”
“嗯,今天王城边上总有一个贼头贼脑的巨蛇,在那里张望,但鹰祖不知道去哪里了,大家都很恐慌,商量着要找王……”说着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杜木。很显然,之前第一个问题是为这个问题做铺垫的。
“这个,不用管它,换一个门走就行了,我到时候会去解决的……”杜木揉了揉脑袋,伤神道。
海牧松了口气,这才开始说起正常的,“有几个离王城近的部落,他们的巫赶到了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