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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刘芷去了蛮人部落后,利用自己的随身空间,做出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让拓拔耀恒注意到了她,然后就娶她为侧妃,甚至
    还愿意让她留下那个,被她救下的女奴作为贴身丫鬟。
    刘芳想要的就是这个了:特意送去的女奴,为的就是能留在刘芷身边,成为最靠近拓拔耀恒,蛮人部落顶层贵族的人。
    然后,随时传递消息回来。
    …………
    当京中传来延庆帝病重的消息的时候,刘芳正在军田里收割冬月前的稻谷。
    刘峰已经有十三岁了,长得与他父亲刘宽十分相似,这些年在刘芳的教导下,他成长得特别快,现在已经开始替代陈方的位置,跟在刘芳身边办事了。
    “姑姑,京里来消息了!”
    刘芳起身,放下割好的稻谷,拿着镰刀走过来,一手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竹筒,一手把镰刀递给他拿着,同时嘴上还问道:“今日的功课可完成了?”
    刘峰行了一礼,才道,“已经完成了,姑姑。”
    说完,他讨好地向刘芳笑了笑。
    刘芳一看,就知道他是又跑出去乱来了,“你这次是跟着程霍去的?”
    刘峰不好意思挠挠头,“姑姑……”
    刘芳翻白眼,没好气地道,“随你,反正你乐意上去送死。哼!”
    刘峰被她这话吓住了,赶紧躬身道:“姑姑,峰儿绝无此意啊!只是,那些蛮人实在太过可恶了,这么多年了,还一直不知收敛教训……”
    刘芳却是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蛮人一向如此。这些年来,他们付出的更多了,日子更加难过了,所以,就更加地不要命了。你是也打算不要命了吗?”
    这一年年的,每年都得付出赎金,虽然蛮人部落不敢拖欠,可看着样子,也是十分吃力——应该说,底层百姓已经被上层贵族搜刮的过不下去了。
    这些蛮人,最后三五成群地过来大延国或者是凌国那边进行抢掠,刘芳基本都抓住了,然后关起来,喂了药,拉他们去开荒种地,来多少,她就抓多少。
    可是这样也并不能解决蛮人来滋扰的事实。
    刘芳也清楚,七年了,蛮人元气恢复,现在又是要搞事的节奏了。
    不过,现在的西疆已经今非昔比了。这些年以来,蛮人的赎金一直被她扣留下来,作为西疆军费。
    延庆帝虽然郁闷,可刘芳的威望这些年并没有减弱,她给出的理由也
    足够,作为皇帝,他也不能硬着来抢这些赎金。
    最重要的是,这些年来,刘芳多次派人送物资到大延国各处赈灾。百姓们都知道,镇国长公主拿了蛮人的赎金,都是在为天下百姓打算,一分一毫都是用在百姓那里,他们自然支持,延庆帝也毫无办法。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芳,堂而皇之地留下了这些巨额赎金,用以发展西疆。
    现在延庆帝病重,想必蛮人那边也知道了,肯定会趁此机会搞事。
    刘芳没理会一边站着的一脸不好意思的刘峰,她打开竹筒,拿出纸条看了,沉思片刻,道:“峰儿,既然你想做,那姑姑这次,就让你做。只是,你要记住:若是败了,丢的就不仅仅是你一人的性命,而是整个西疆百姓。你明白吗?”
    刘峰脸上一喜,郑重地行礼道:“姑姑放心,峰儿绝不负您之托,定会守卫住西疆上下!”
    “嗯,很好。去吧,集合众人,我们来把之后的布置准备好。”
    “是,姑姑!”
    第97章
    京都皇宫。
    太子慕容卓一脸的狼狈,坐在地上,看着高座之上的二皇子慕容越,淡淡地一笑,颇有悲凉的意味:“真没想到,二弟现在已经变得如此厉害了!”
    慕容越一身银色铠甲,冷着脸手握长剑,淡淡地看着他,“是你太天真了!”
    慕容卓笑,“哈,是啊,我是太天真了!”
    一直顾念着兄弟之情,一直顾念着父子之恩,真是可笑啊,可笑!
    他仰头长叹:“对不住了,长公主,孤,没能支撑到你回来。”
    说罢,他抬手举剑,就要自刎当场,却只听到一道淡淡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进来,“太子殿下,你这想的也太多了。”
    慕容卓脸上惊喜,转头看着门外走进来的刘芳,一身银色铠甲,英姿飒爽的模样,仿佛如当年初见。
    “你来了!”
    刘芳微微颔首,抬头对慕容越道,“二皇子,戏演得差不多就得了。”
    慕容卓:(⊙o⊙)!
    他惊得手一松,长剑掉落在地,转头看着慕容越。
    慕容越淡淡一笑,“刚才,是不是吓死了?”
    慕容卓:……
    跪在一旁,刚才瘫软身子,以为会死的鸿宝:……
    行叭,长公主跟二皇子真是会玩儿,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是戏?
    刘芳没空搭理这对相爱相杀的好兄弟,她转身去了内室,看到了已经病的皮包骨的延庆帝,正穿着帝皇冕服坐在榻上。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延庆帝声音沙哑,低沉,与七年前相比,人也如同这声音一样,变得格外阴沉了。
    刘芳缓步走到他面前,低着头俯视他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你作为一国之君,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宁愿把这天下给毁了,也不愿交给自己的儿子?后来我想明白了,对于神经病来说,想的都是自己高不高兴,哪会管别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