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ǜsнЦωЦ.ǒňЁ 穿成恶役的我太不容易
……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这句话她实在说不出口。那物虽形状特殊,实际仍十分粗大,无论花穴经过多少滋润多少,这样没入多少应该都会有紧绷的痛感,可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舒服的快要发狂。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欲求不满丶这个毫无经验的身体,也不应该这么这么容易就因他的填满而高潮,想来想去,果然是那个药太可疑。
面对她的质问,洛特瓦舔了舔因欲望乾涩的唇,低声道:「可能是你倒太多药在我身上了。」
什么……所以是她的问题吗?桃乐西娅心情复杂,不过再复杂感受,也压不住体内波涛汹涌的快意,她紧紧咬着牙嘶了好一会儿气,还是忍不住缓缓摆动起来。
洛特瓦望着她额头上滴落的汗水,一路往美丽的颈项滑下,本来苍白的肌肤被情欲染的通红,热度又将汗水蒸氲出香气,他无法不为此迷醉,轻舔那晶莹的汗水,近乎是虔诚地含入口里。
她怀疑的没错,那药既然能不让她痛丶甚至很容易感到舒服,说白了就是媚药,只是比起一般的媚药成分更珍贵丶药效也更强罢了。女巫将药拿给他时,还特别提及,如果药量下重,对方很容易就会对他上瘾。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别去做那样的事情,哪知道她却整瓶倒在他分身上。
思及此,洛特瓦感到心情特别愉快,若她对这样的拥抱难以自拔,他完全乐见其成。身为魔狼的他,正逢最难耐的时节,时时刻刻都会想把她藏起丶揉碎在身体里,可是她绝非如此,毕竟两人对彼此渴求的程度实在相差太大。
桃乐西娅并不知晓洛特瓦思绪起伏,被欲望所操控的她,满心都想着如何才能将他含得更深。即便充盈的快感如此强烈丶身体也没太多不适,但被满撑的花径,确实也很难继续将他深入。
她扶着他的身体,先是徐徐抬高臀部丶稍稍后退,随后藉着下压的力道让肉柱进一步拓开花径。现下的女体,如此迫切想被他填满,那物上头又沾染着大量媚药,以致于每一吋的吞吐,都会摩擦出酥麻的快意。
那一点一点的感受,不断在体内深处累积丶窜动出花火,带来酥麻的快意,随后钻入血脉持续燃烧,让她如醉酒般晕眩。这些欢愉虽迷人,却也同时带走她的气力,很快地,她便全身酥软地没办法再继续。
在她喘息努力的这些时间里,他持续不断地爱抚与轻啄她,同时扶着她的腰臀,给予她支撑的力量,但那勃胀之物,除了时不时难耐地跳动之外,似乎并没有进一步侵略的意图。
桃乐西娅既喜欢他这样像是乖乖给她揉毛的顺服,却又觉得只有自己动,实在太辛苦。于是她又哼了几声,便趴在他肩头上喘道:「你……你也动一动啊……」
「我怕我动得太激烈,你会受不了。」洛特瓦这句话时特别诚恳,在快感晕眩中的桃乐西娅却不疑有他:「没关系……你先动动试试嘛……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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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狼的心之音:嗷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