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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什么呢?”池涛的枪口转而敲了敲池雾的脑门,“还想杀我?”
    池雾仰起脖子:“下面都是警察……是来抓你们的,你不敢杀我,不然你也会被抓起来……”
    池涛笑的很大声:“你在家里住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的便宜老爹是做什么的?”他拖池雾进了一间房间,可以看见下面的玫瑰花园,“你觉得做什么生意会被这么多特警光顾?你又觉得是什么样的人敢对警察动刀动枪?”
    他不屑地笑:“我没想到,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这么蠢啊。”
    池雾望着血肉横飞的场景,撇开了脸。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池涛按着他的脖子,逼他睁眼,“看看你的好哥哥,他好像快要被人打死了!”
    池雾猛地睁开眼,扳着窗沿往下看,似乎是一眼就锁定了那个人。
    那人穿梭在玫瑰花园中,穿着黑色上衣和作战裤。
    从二楼的视角,池雾只能看到他头顶,但并不妨碍池雾一眼认出他。
    “哥——!”
    楼下那人在声音传出的一瞬间回头。
    但来不及,池雾就被池涛捂住嘴,窗户嘭一声关上,连窗帘也被拉的严实。
    “没机会了,池雾。”池涛用枪怼着他,一直顶到墙壁上,“你说错了一件事,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
    “杀你。”
    池涛的手枪上拴,食指按在板机上:“不然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我?”他说,“我其实也没有想这么快杀了你,你还是有机会选择自己晚死几天。”
    池涛恨不得将池雾折磨致死,这样一枪毙命对于他来说,不够疏解心中的恨意。
    “你就说——哥哥,求求你。”池涛说,“好歹我才是你血缘上真正的哥哥,你这么多年不懂事到处乱叫别人哥哥,也得好好规整回来。”
    池雾冲他脸上吐口水。
    池涛不怒反笑:“怎么,不肯叫?”他单手抹掉脸上的口水,“你是不是还在想你的好哥哥什么时候来救你?”
    池雾眼睛通红,额头的血液沿着下巴落到白色西装上,他用沙哑的声音警告池涛:“不要用你的脏嘴提他。”
    “是吗?”池涛眼睛下挪,到池雾凌乱的领结和西装,“你不是喜欢被哥哥搞?”他粗鲁地抽下池雾的领结,“被哪个哥哥搞应该都一样吧。”
    听到池涛这样丧心病狂的发言,池雾才露出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恐惧,他扑开池涛,拔腿往门外跑,一只脚刚要迈出去,就被池涛抓着西装拽回来。
    门再次被关上。
    池雾和他在门口纠缠不已,池涛却向疯了一样压向他,恶心的味道钻进池雾的颈窝。
    婚礼的西装被人扯开,里面衬衫的扣子崩落几个,滚在各处。
    池雾的手在池涛脸上不停扇,嘶着喉咙喊“救命”,眼泪和鼻涕一并滑进嘴巴里。
    “哥哥,救我……”他捂住自己的衣服,背部紧贴房门。
    池涛烦了和他玩这样猫抓老鼠的游戏,双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一扯,池雾被简单粗暴地拖行一段距离。
    他哭着往门口跑,恐惧蔓延在每一根神经里,嘴里已经说不清楚话。
    他一次次跑,池涛就一次次将他抓回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跪在门边,被池涛一巴掌扇了摔趴在地上。
    池涛向他露出丑陋恶心的下.体,池雾眯着眼睛,看见他握在手里的,时时刻刻对准自己的手.枪。
    池雾用尽身上剩余的力气,抢过手.枪,扣动扳机。
    “嘭!”
    房门被强行撞开的声音,和枪声同时响起。
    池雾手肘被门撞歪,枪口也歪着对住一米外的衣柜,后坐力震得池雾虎口发麻,最后,手.枪在衣柜底部留下一个子弹孔。
    来人只定睛看了一眼,就不顾一切冲到池涛身上,拳拳到肉,将池涛打倒在地,他作战裤旁的军刀被抽出,只在手心转了一圈就落下。
    池雾在下一秒听到池涛钻心裂肺的痛叫声。
    池涛露在外面,企图对池雾作案的工具,被人一刀切断。
    池涛再动弹不得。
    耳边的风一过,池雾被人揽进了坚固的怀抱。
    “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池雾脑袋埋在温暖的胸膛里,眼泪哭湿了一大片,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埋怨的话。
    他的脑袋被人轻柔的按着,耳朵和下巴的血液被修长的手指抚走。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们身后传来痛苦难耐的声音:“嗯……”
    池涛的手捂在自己腿间,疼得在地上发抖。
    池雾后背被安慰地抚摸两次,接着眼前人就站起来,抬腿向池涛走去。
    那双军靴到池涛面前也没有停下,直接一脚踩在池涛捂着自己裆部的手上,鞋尖在最中间往下碾了两圈。
    房间里再次充满男人尖锐的叫声。
    池雾缩着腿靠在门边,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胡乱摸干净,他自顾自地系上仅剩的衬衫扣子,仿佛那边池涛的死活与他没有关系。
    “雾雾。”
    池雾没有对着呼喊声抬头,反而继续整理自己的衬衫。
    那人走近他,单手捧着他的脸,池雾却始终不肯看他一眼。
    “下面情况太不好,我走了很久才出来。”他用额头碰池雾,“对不起,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