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不是天师三
苏青如勾引原身的丈夫,可惜原身的丈夫不上钩,人家瞧不起她这种女人。原身的丈夫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原身与苏青如姐妹反目,苏父苏母也痛斥苏青如,跟苏青如断绝父女母女关系。要知道苏家父母本来就对苏青如给人做小三非常不满,觉得她自甘堕落,他们为有这样的女儿丢脸。现在苏青如竟然还想勾引妹妹的丈夫,苏家父母更加生气,将苏青如赶出了家门。
苏青如此后一直就没有再回过苏家。她一直给人做情妇,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后来人老珠黄,没有男人再要她,她习惯了大手大脚,没有多少存款,晚景十分凄凉。
没想到老天竟然给了苏青如一个机会,让她重生到了刚出生的时候。苏青如知道自己重生后就开始为自己规划与前世不一样的人生,她认真学习,不像上一世一样小小年纪就早恋,她发誓考上好大学找一个多金帅气又年轻的老公。她靠着前辈子的信息买彩票——虽然号码记不得太清楚,只记得大部分,因此只赚了十万元;靠着先知指点苏父避过了同事的陷害,还升了职;指点苏母买了一支不被其他人看好却在不久之后就疯涨的股票……
如果这做这些,苏青如这个重生者还能够得到别人点赞。但她不应该陷害自己的亲妹妹。前世,原身并没有亏欠苏青如,反而是苏青如亏欠原身。但苏青如却因为原身过得比她还而怨恨原身。重生后,苏青如便设计陷害原身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使得苏父苏母开始讨厌原身。而苏青如定下这一世的丈夫人选也不是别人,正是前世原身的丈夫。她要将原身打压得像如今这样畏畏缩缩,一点儿也不优秀,那原身的丈夫肯定就不会再看上原身,而是会选择她如此优秀的女孩子!
以上就是重生者苏青如两世的经历和心理路程。
苏青霓手指一弹,将时间线弹回苏青如的身上。
苏青如想要勾引原身的丈夫,那就勾引好了,反正她又不会跟这个世界的男人产生关系。只是……苏青如勾引得到吗?苏青如的身上只有杂乱的桃花虚影,但正桃花却没有。
收回视线,苏青霓继续吃饭。吃完饭,苏青霓洗完碗筷,回到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原身的成绩还是不错的,虽然因为苏青如的打压,原身的成绩落了一些,但比起大部分人来还算是不错。以原身现在的成绩,一年后的高考,原身能够考上一家二本的大学。
苏青霓慢腾腾地写完作业,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十点了。这个时候,好戏还没有开始呢。于是她爬上床,靠坐在床头用手机刷微博。
苏青霓原本想玩手游的,但她的手机质量太差,只能勉强上网,无法玩游戏。想起苏青如的最新款苹果手机,苏青霓看了看手中这部苏母淘汰下来的老式机,她决定过几天去赚钱买部新手机。
刷微博的时间过得很快,十二点到了。苏父苏母和苏青如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整个小区的人也都入睡了。外面很安静。
苏青霓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动作迅速地融入黑暗之中。
苏青霓避过所有的监视器来到一所高档小区,避过保安进入小区,苏青霓来到一栋别墅旁边。
左右看了看,苏青霓跳上了旁边一栋别墅的楼顶。她的体表弥漫了一层雾气,让她不会被监视器拍到,摄入影像。
坐在房顶往下看,看看到对面别墅某个窗户中的景象。
窗户所属的房间是一间卧室,卧室的主人还没有睡觉,都过了十二点了,那人还很精神地拿着手机玩着。卧室里面忽然变得阴冷,那人被冻得打了个喷嚏,拿起空调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上调了几度,又拉过薄薄的四季被盖在自己身上。她没有看到,随着卧室中的温度降低,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她的卧室中。
少女打了个哈欠,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十二点半了,挺晚的了,于是将手机丢到床头柜上,拉着四季被裹紧身体,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屋子里面的人影朝着少女走过去。随着她的走动,卧室里面的温度更低了,冻得床上睡着的少女打了个哆嗦,却没有清醒。
人影走到床边,一张惨白脸迎着月光,不是想要报仇的魏红红还是谁?
魏红红的眼珠子已经变成了血红,下身流淌着血水,看起来恐怖极了。她身上的恨意已经满溢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朝着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苏青霓的身形晃了晃,下一刻,她出现在了一个不熟悉的校园中。
苏青霓在没有人的校园中走着。校园里面非常安静,连虫子鸣叫的声音都没有,非常令人恐怖。不过这些恐怖吓不到苏青霓。
苏青霓走进教学楼,走上三楼,朝着走廊末端走去。
走了几步路,终于听到了一点儿声音。随着她的走进,声音越来越大,可以清晰地听出声音来自厕所,是几个女生在校园霸凌另一个女生。
苏青霓走到厕所门口,推开门往里面看。
这应该是魏红红记忆中自己被陈雪艳带人欺负的一幕,只不过,在苏青霓眼中,被欺负的人换成了陈雪艳,带头的人换成了魏红红。
苏青霓清晰地看到陈雪艳脸上的不可思议和恐惧,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虽然苏青霓的动作很大,但无论是魏红红还是陈雪艳都没有看到她。她就像是进入了全息场景中的观众,看着一幕幕宛如真实的戏码在眼前一一上映。
戏中,陈雪艳每天都被魏红红带人欺凌着,她想要反抗想要逃跑,但都无法成功,渐渐的,陈雪艳绝望了。
魏红红让陈雪艳在她构建的鬼域上经历着她生前的凄惨经历,被校园霸凌、被小混混欺辱……最后,“怀孕”的陈雪艳被打得流产导致大出血,无助地躺在厕所的地板上,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