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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μsんμωμ.δńē 发情了,必须交配(H)

      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少女娇嫩的柔穴里舔舐。
    “啊,不可以啊主人……”小白兔直接腿软地跪了下去,趴在床的边缘大口喘息:“主人,兔兔更难受了……”
    “更难受了?”齐彦初抬起头,在少女幼嫩的臀肉上咬了一口:“你自己说,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小兔兔困扰了,被主人这么一问,她真分不清了,主人一舔,她就浑身发颤,可主人一停,她又空虚得想跺脚。
    兔耳朵耷拉着,眼睛红红:“主人,兔兔也不知道到底舒不舒服,就是主人一舔,就想尿尿,主人你看,兔兔尿了好多哦。”
    她抬起一条腿,果然,大腿根部湿乎乎的一片泥泞,几根稀疏的阴毛尖端还坠了欲滴的淫水珠。
    “呜呜,兔兔是不是真的病了,快要死了?”她的眼泪说掉就掉,眼睛红红的更像小兔子了。
    齐彦初对妹妹这个样子简直不能更喜欢,小时候,大概是因为妹妹属兔的原因,他总觉得她蹦蹦跳跳的,就是一只调皮捣蛋的小胖兔,长大后,她身高抽条儿,胳膊腿白皙纤细,他还觉得她像小兔子,就是那种……专门诱惑男人的兔女郎。
    所以看到舍友电脑上播放的小电影时,他才会被吸引,原来想要妹妹真的变成小兔子,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啊。
    “主人,主人,你为什么不说话?”齐佳念扁着嘴,哭的梨花带雨:“所以兔兔真的要死了么?会不会被人拿去做麻辣兔头,呜呜,不要,主人救我……”
    齐彦初满头黑线,他不过是走神几秒,这丫头都想到哪了?还麻辣兔头,什么鬼?!吃货的本性么?明明醉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想着吃?
    不过看她哭的这么可怜,哪里舍得责备?只好软下语气哄:“不会死的,你只是发情了,只要好好和我交配就能好了,不怕,兔兔这么可爱,谁舍得吃你呢?”
    小丫头这才安心,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看样子还真是吓得不轻。
    齐彦初憋着笑,抚摸她的兔耳朵:“知道什么叫交配吗?”
    “知道的。”小兔子坐在床边,指了指眼前那根粗壮的阳物:“就是把鸡鸡插进小穴里,来回捅,捅了之后兔兔会很舒服,主人也很舒服,兔兔会喷好多水,主人会喷白色的精液……”
    “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跟别人交配过?”齐彦初看她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小兔子点头:“嗯,兔兔和哥哥交配过的,兔兔的哥哥也是一直兔兔,不对……哥哥好像是人……不对,兔兔的哥哥怎么会是人呢……”
    “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了。”齐彦初怕她再想想就要清醒过来,赶紧组织,掐了一把丫头的屁股:“既然要交配,那你该怎么做呢?”
    齐佳念垂头想了会,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和四只兔爪,站起来,走到桌边,撅起屁股,将湿润的小穴掰开:“我们兔子都是用这个姿势交配的,主人。”
    她回头看齐彦初,眼神软萌中又带这丝楚楚可怜之态,实叫人难以抗拒。
    疯狂交配(H)
    穿著情趣兔女郎服的少女擺動臀部:「來啊,主人,和兔兔交配吧。」
    她白嫩的臀肉挺翹緊致,中間一道狹窄的溝壑,淺粉色的陰戶包裹著水紅色的肉穴,翕動著的花瓣向外翻開,露出中央那個極小的穴口。
    豐沛的淫液浸濕嬌嫩的淫花,赤裸裸的地綻放著:「來啊,主人,兔兔需要主人的大雞雞。」
    這樣的畫面實在太淫靡太有衝擊力,齊彥初幾乎是沒有任何等待的,急迫地抱住妹妹的腰,對準那銷魂的小肉洞直插了進去。
    「啊!」齊佳念的手指緊緊扣住桌緣,配合地往後撅屁股,讓肉棒能插入得更深。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小腹都被主人的肉棒填滿了,那種酸脹的快感,讓她的眼睛瞬間失焦,只這麼一下,就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啊,好舒服……」她勉強回過頭看齊彥初,眼神嫵媚嬌柔,襯得頰邊的緋紅越加曖昧動人:「交配好舒服哦,兔兔喜歡和主人交配……」
    妹妹的話無疑成了齊彥初的催情劑,他閉了閉眼睛,勉強讓自己稍微冷靜些後,開始了兄妹二人分開一個月後的第一次交合。
    插入的那一瞬間,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想她,想她的人,想她的聲音,想她身體柔軟的觸感,想她小穴銷魂的緊致。
    伴隨著少男少女急促曖昧的呼吸,齊彥初握著妹妹纖細的腰,開始了不知疲倦的抽插。
    「小兔喜歡這樣嗎?」他在少女彈滑的臀肉上親拍,拽著用特殊膠水粘到她尾椎骨處的小毛球尾巴:「淫水把尾巴都濺濕了。」
    「嗯哼哼~」小白兔回頭來扯他的手:「主人壞,兔兔的尾巴痛。」
    「回答我的問題,喜不喜歡?」肉棒猛地向前一頂,戳到最深處的花核。
    小白兔嬌喘呻吟,被頂得話都說不連貫:「喜,喜歡,主人的雞雞好厲害,插得兔兔好爽哦,還要,還要再更加用力一點,在小穴里轉圈圈摩擦……」
    齊彥初暗笑,這丫頭喝醉後不但忘了自己是誰,連性格都變得更加直率了。
    他按照她的意思,將肉棒深插後保持不拔出的姿勢,腰臀用力,用雞巴在妹妹的小穴里畫圈,這樣的姿勢,能夠更加貼合地觸碰到丫頭的G點。
    果然,當肉柱刮過那一點凸起的軟肉時,齊佳念的身子顫抖起來,口中吟哦也更加高亢:「對,就是這裡,啊啊啊,主人……」
    她手腳上的鐐銬也跟著一起顫抖,發出金屬撞擊聲,這聲音刺激著齊彥初的耳膜,他平日里看起來那樣斯文正派的一個人,連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會對這種變態小道具特別有感覺。
    「念念……」他努力抑制著體內隨時都能噴薄而出的慾望,抓著妹妹屁股上軟軟的白肉,用力往自己的小腹撞擊,加上他腰部狠狠地頂,兩股力量加起來,簡直像是要把妹妹的小穴插壞一般,瘋狂又激烈。
    噗呲噗呲淫蕩至極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
    台燈的光線照在他們身上,將兩人此刻曖昧地姿勢投射到窗簾上,人影交織,下流地晃动摇曳着。
    兔子精的春梦
    齐佳念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耳边是哥哥平顺均匀的呼吸,她抬头看他,阳光洒在少年清朗的侧脸,有一层绒绒的金边包裹,他的睫毛纤细浓密,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温柔又安静。
    齐佳念忽然就脸红了,她想起昨晚那个香艳的春梦,梦里她是一只兔子精,诱骗单纯的小主人齐彦初与她交配,具体画面她是记不清了,只隐约有印象她似乎用锁链将哥哥束缚住了,总之交配嘛,画面总归是少儿不宜的。
    “醒了?”齐彦初本来睡得也不沉,感觉到怀里妹妹有动静,就自然醒了。
    小丫头眨眨眼,看着哥哥睡眼惺忪的样子,想到梦里他俩啪啪啪得那么厉害,脸红得越发狠了。ℝοúщénщú.χγz(rouwenwu.xyz)
    “嗯。”她小声回应,低下了头,躲他的眼睛。
    “昨晚你喝醉了,我给你换衣服洗澡,折腾了好久才睡的。”齐彦初在被窝里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背:“以后没有我在的时候绝对不能喝酒知道么,喝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嗯。”小丫头点头,丢死人了,昨天那酒明明喝起来像果汁,哪想到后劲那么大?
    齐彦初偷笑。
    昨晚他故意留了余地,没有做得太过火,满足一下自己的部分性欲后就抱着妹妹去洗漱了,目的嘛……角色扮演什么的实在深得他心,他以后还想故技重施,肯定不能太过火,不然哪来下一次?
    兄妹俩人起床洗漱好,已经是十点多了。
    被那场真实的春梦搅得欲求不满的齐佳念也终于在翻开自己的帝都美食攻略手册后,将之暂时抛诸脑后。
    两人坐公车跑到七八站外的某家大型商场,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才吃上丫头心心念念的海鲜自助。
    齐佳念又是吃到肚子溜圆才出来,而齐彦初嘛,想着今晚必须把妹妹压着做到爽,吃了不少生蚝补充“精”力。
    吃过饭,两人在商场逛了一圈,齐彦初本是想给妹妹买个礼物的,结果小丫头一看价格,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厉害,着急忙慌拉哥哥走。
    铺张浪费多不好,这些饰品华而不实,不能吃不能用,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蛋糕店里,齐佳念大杀四方,恨不得每个品种的都要来一块。
    两人满载而归回到学校,齐佳念提出想去看看哥哥的教室。
    就……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 管`理Q`24 46 1 423 62做爱了,她满脑子都是滚床单,觉得这样的自己太丢分不矜持,她需要圣洁的学习氛围来洗涮一下自己的邪念。
    大学并没有固定教室,齐彦初就带妹妹去了自己的固定自习位。
    他和别人不一样,一不谈恋爱,二不爱社交,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自习教室,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那个座位有人长期会用,也就没人再来占座。
    半路上遇到系里的老师有急事回学校,让齐彦初去帮忙拿下东西,齐佳念只好一个人先去教室。
    按照哥哥给的教室号,她一手拎着大堆蛋糕甜点,一手捧着超大杯奶茶走了进去。
    没想到长假第二天,就已经有人在自习了,齐佳念心中感叹不愧是学霸聚集地,砸吧砸吧嘴,找到了最左边第三排的那个位置。
    将桌上的书本收到一边,她把那一袋子好吃的挡在桌面上,笑眯眯地等哥哥回来一起分享。
    然而,没等到齐彦初,倒是麻烦找上门了。
    “谁让你坐这里的?”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女生居高临下看着齐佳念,眼神十分不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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