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16页

      他们在思考什么东西?
    天杀的,他们该不会想要向对方下手吧!既然他们两个都有想救的人,那他们俩的利益就是冲突的啊,正巧一并杀了祭剑用,岂不完美?
    想到这,两位鬼王的附庸已经不仅仅脸绿,他们整个人都快变成了苦瓜绿,吓得魂不附体。
    事实上他们的惊吓的确是有道理的,左子橙深吸一口气,深沉的声音透过二十一层楼传遍整个世界,“万年前我大开领地,促使你攻打懒惰王,破坏了他的灵魂印记。”
    胖子狐疑道:“所以?”
    左子橙说:“万年前我是站在你那边的。”
    胖子顿了顿,警惕说:“少来了,万年前的恩恩怨怨在胖爷这里可做不得数,你别想拿着那么个恩情,非要叫我现在让着你啊。”
    左子橙被气笑了:“我是那样的人么?”
    胖子松气:“那你提这件事干什么。”
    左子橙唏嘘摇头:“只是有些感慨,看来圣器的诅咒也不一定完全正确。就像愤怒王死了,就像原本应该站在你那边的我,现如今与你对立。”
    胖子脸部肌肉渐渐紧绷起来,他说:“橙子,兄弟一场,我不想伤你。”
    左子橙沉默一瞬,说:“我也不想杀你。”
    两人缄默,再次无言对视。
    身侧传来一声含糊的笑,徐茶退后两步摔倒在地,抬头说:“两位看起来像是战败了的狮子,颓唐又无力。既然这样纠结,不如我给你们指一条明路,或许你们还有祭剑的另外人选。”
    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视线尽头正是走在最前的盛钰,左子橙面无表情的转回头,胖子则是大怒上前用力一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徐茶被踹的倒向一侧,他笑的蛊惑又恐怖,似点评道:“傲慢王与懒惰王,一个强到不可战胜,另一个有自愈能力,凭借武力根本就杀不死。只剩下最容易下手的贪婪王,这就得看你们舍不舍得对他下手了。”
    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傅里邺就已经移步挡到盛钰的身前。盛冬离更是眉头紧皱,满目不虞之色。两人的表情看上去比盛钰本尊还要杀气腾腾,徐茶这才反应过来,改口道:
    “差点忘记贪婪王才是最不容易下手的,总有人愿意护着他,千百万年来一直如此。这个建议当我没有提吧,两位还请继续纠结,毕竟从局势上来看,你们现在只能向对方下手。”
    左子橙冷眼:“不如我先杀了你。”
    他正要动手,徐茶却仰着脖子疯狂大笑起来,笑的恐怖,“反正我已经看到想要的局面了。失了王位丢掉性命又怎样,这场原罪的游戏,你们谁也玩不过我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他又‘唰’的一下子扭头看向盛钰,笑意渐浓问:“你想不想救翁不顺?”
    盛钰:“…………”
    徐茶将双手撑在身后,喘了一口气后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翁不顺强抢愤怒王位,他没有来世,死绝了。前任懒惰王、色沉王想救的那个小姑娘……任何人,他们都有来世。”
    盛钰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茶瞳孔扩张,提高音量:“你还不明白吗,那些人都有来世,他们用圣器做什么?白白浪费了这个宝贵的机会而已!只有你想救的这个人,才是用圣器的最佳人选,不是吗?”
    鬼怪神明齐齐退却,一直退到了罗盘之下,将最后的战场留给诸位鬼王。
    能明显感觉到附近的视线都聚齐到自己的身上,盛钰心神震荡,刚要说话,手臂被人扯住,回头一看,傅里邺面带忧色:“他在蛊惑你。”
    这句话像是点了什么火炮桶一般,徐茶面带癫狂之色,大喊:“没错,我就是在蛊惑你!为什么我能蛊惑到你?为什么你们所有人迟疑?因为你们的心里早就埋下了这颗中子!我只不过是在揭开你们的遮羞布而已。要不是你身边有人,色沉王和暴食王第二个下手的目标就是你!
    客气什么,你客气了,别人可不一定跟你客气。不如你先下手,这样其他人就也有理由攻击你了,大家都不要装好人,胜者为王!谁有能力谁就上,你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你,那还有什么好愧疚的,大家都是一样自私的人罢了!”
    一言出,全场静默。
    小阳台之上。
    高个子男生语带惊异:“他是嫉妒王吗?这他妈叫他嘴炮王算了,我要是在现场,我要是盛钰,我说不定直接抗刀杀其他鬼王了!”
    另一女生无语道:“这就是你不是鬼王的原因啊。”
    高个子男生还是惊异:“他们比我好不了多少吧,杀气腾腾的,看着好吓人!不过你说得对,我的确不配当鬼王,光看徐茶这个牛逼哄哄的能力我就不配,我第一次见识到有一中能力叫嘴炮杀人,他凭借一张嘴,就把盛钰推到火坑里去了啊。表面上看上去是叫盛钰下手,实际上,要是盛钰先下手,他的处境一下子就变成第二个徐茶了!”
    女生疯狂冲他使眼色,高个子男生看了一眼大姐头,识相的闭嘴不说话了。空中镜像的鬼王们各个杀气腾腾,大姐头也没有好上多少,她面上僵硬,手指蜷缩掐进掌心,脸色也青白。
    女生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上面这些个鬼王中,盛钰绝对是最安全的那个。”
    大姐头点头,只是心中依旧浓浓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