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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起:“……”怎么说呢?
难道说是为了和你的正身滚床单时更舒服一些?
“怎么了?哑巴了?还是被我猜中了?”狗子看到苏起不回答,但很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他跳到了桌子上,和苏起保持着同一视线,小眼神里居然满是审视和怀疑。
“我……我有钱了,想睡得舒服一点,不行吗?”苏起被狗子盯着一下子没了气势,他还在试图狡辩,尽量不想让狗子知道元小旦的存在。
“哼!你撒谎的时候会摸一下鼻尖,你刚才就摸了一下!”狗子的眼睛出奇的亮,一下子就看出了苏起正在糊弄他。
“狗子,你听我说……”苏起忙着解释。
“哼!我不听、我不听!”狗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摇着头,不听解释。
“狗子、狗子……”苏起去扒狗子捂着耳朵的两只手,但很显然狗子不想听解释。
唉,苏起有些无奈,一把抱起了狗子,去了浴室,“狗子,你不听解释,只好……对不起了!”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洗甲水,将狗子放了进去。
离太子殿下说的两个月治疗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月了,他不得不忍痛告别狗子,将元小旦召唤出来……嗯……治疗?
“螺贩子!你要谋杀——快放开我——”狗子的小手小脚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就被苏起摁到了洗甲水中。
对不起了,狗子……苏起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用力将狗子控制住,只将他的口鼻伸出来,每一次这样做,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狗子和元小旦两个,他都刻到了骨子里,失去一个他都难受。可是为了治病,他只有咬牙!
“我——艹!”反抗不过,狗子开始骂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狗子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哼哼的劲,苏起才将他从水里抱出来,用浴巾包起来,轻摇着他入睡。
随着病情加重,洗甲水恢复正身的能力越来越弱,苏起也不知道狗子浸在洗甲水里的时间够不够多。
这次,他不敢再睡过去,而是紧紧抱着狗子,坐靠在自己的双螺床上,等着元小旦回来。
为了提神,苏起喝了好几杯咖啡,一直过了午夜,狗子还是没动静,只听到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安详而宁静。
就算喝了咖啡,白日工作的疲惫还是悄悄地爬上了苏起的身体,他用力扇了自己两个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每次都错过元小旦回来的时间,这一次,他一定要坚持!
然而,狗子没让他坚持下去,苏起不抵挡不住困意,眼前迷迷糊糊起来……
“螺贩子?”耳朵边痒痒的,苏起觉得自己身上的份量一下子重了许多。
他睁开眼睛,就见到某只螺,光着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三十九只螺
“元小旦?”苏起想起身时,身上的重量反而更重了。
“螺贩子,治呀?怎么不治?”元小旦上挑的眼角就像一个无声的邀请,勾动着苏起的心。
“为夫……会努力的!”双手攀住元小旦的肩,苏起一个翻身便交换了位置,“元小旦,还是我努力吧!你就……好好接受治疗?”
元小旦的双手被苏起钳制住了,他不用大力挣脱不开,“螺贩子,你就是这么欺负狗子的?”他可没忘记苏起这双大手,将狗子钳制在水里让他动弹不得。
“我会治好你!”苏起等不及了,将身体一弓。
“唔——螺贩子……轻……轻一些!”元小旦迎了上来,将下巴靠在了苏起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
空中扬起了苏起的睡衣,卧室里温度在急剧升高……
苏起请了三天假,专门“治愈”元小旦,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继续,把命都豁出去了。之前,他已经恶补了许多母螺怀孕指南,知道母螺的结构与女人不同,他们受孕的方式十分奇特,要想提高受孕机率,一方面是勤奋,一方面便是姿势。
“螺贩子……你……辛苦了……”情到浓处,元小旦搂住苏起湿溚溚的肩,在他耳朵边轻轻地呢喃了一句。
“元小旦,我有没有说过,我心甘情愿?”苏起边说边做着最后拼搏,五官的感觉全部都打开了,全身的毛孔都透着通体的舒爽和极致的愉悦。
他一把将元小旦按在颈窝里,一起冲向了更高一层体验。
苏起觉得这三天,把他穿越前没有尝试过的各种酸甜苦辣都品尝了一个遍,累吗?累!爽吗?爽!
两螺平躺在狗子所说加宽了一米的双螺大床上,苏起没有休息,他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血液检测仪,转头对元小旦说,“闭上眼睛?”
“不用,你采吧!”元小旦伸出了一个食指,他又不是小孩,还怕见这点血?
苏起用针在元小旦食指上戳了一下,轻轻挤了挤,一滴血珠便在元小旦的食指顶端冒了出来,他拿起检测仪吸收了这滴血,然后等着血迹成份检测出来。
“怎么样?”元小旦在他背后问道。
“还……还是没有……”苏起有些颓丧,三天了,血液指标还是一动未动。
这意味着元小旦迟迟没有怀上,血液成份不改变,他便还有可能发病,随着发病次数的增加,一旦狗子陷入昏迷,那元小旦便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了。
“螺贩子,你已经很努力了……我……也很愉悦,其他的事,便顺其自然吧?”元小旦坐起来,在背后抱住了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