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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迟了,卖完了。”
    “没事,明天去早点就有了。”
    霍焱一口拒绝,“您可别,我不买了,这顿就给您解解馋,等您出院了,随便您吃。”
    老爷子不满意了,吃饭都半拧着眉毛,见霍焱不松口,也没辙,转而问起顾凉的事,让霍焱找时间带来给他看看。
    叫顾凉的孩子他又过一面之缘,不过那一面给他印象确实很好,本来以为把他家大孙子勾走的该是那种的带些女气穿着古里古怪的男孩子,可听到是顾凉这孩子的时候,老爷子倒有些替顾凉担心了。
    好好一孩子怎么偏就遇着霍焱了。
    不过他这大孙眼光不错,就算是男孙媳妇,那也合该是顾凉这样的,不骄不躁,清冷矜贵,和大孙配。
    老爷子要见顾凉,霍焱正有此意,比赛已经结束了,估计二宝他们在这呆不久,明日说不定就要走。他和老爷子说好,不是今晚就是明天,带人来的时候会打电话告诉他一声的,老爷子这下把眉毛扬起来了,高兴了。
    吃完,爷孙俩又聊了几句,护士开始进来赶人,霍焱看着老爷子睡下才走。
    到了酒店房间,没在床上看到顾凉人,厕所也没有,霍焱刚想打电话顾凉就从门外进来了。
    霍焱看他面色好像有些不好,轻声问:“怎么了?”
    顾凉微皱这眉头,坐在床上说,“我妈一直没给我打过电话,我刚打电话回去没说几句她就给我挂了,再打就关机。”
    他看着霍焱,“肯定是有事。”
    霍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个抛妻弃子的顾建峰估计和顾凉妈妈这次反常脱不了关系。
    霍焱坐顾凉旁边,揽着他的肩膀,安慰:“没事,你打电话给邵文他妈妈问问。”
    顾凉点头,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了。
    顾凉问他家里有没有事发生。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说:“小凉啊,你妈妈不想你担心,不让我和你说,但我觉着还是和你说声比较好,毕竟你妈妈......”
    那边没有再往下说,但是顾凉知道意思,他妈妈精神不稳定,有时候语言行为特别固执过激,谁都话都听不进去,除了他这个儿子。
    “清姨您说,我听着呢,”
    “你妈妈现在在医院——”
    “什么!”顾凉惊的一下子站起身。
    “你先别急,你妈妈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刺激昏倒了,我送医院来的。”赵澜清看着病房门口被几个护士拉出去的男人,叹口气说,“你那个爸爸找上门来了,说要把你带回去,他还逼着你妈妈交出你哥的拿笔赔偿金。”
    顾凉这边牙关咬的紧紧的,拿着手机的手爆出青筋,然后问,“然后呢?”
    “你妈妈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和你说,让你在北京多待几天,先不着急回来。”
    果然,刚和清姨挂了电话,他妈妈就打了电话过来。什么都不说,也不让问,说是已经和学校打过招呼了,让他待北京,什么时候等到她电话,什么时候让回去。
    顾凉沉默一会,然后试探性的说:“妈,我现在是高二,不能缺太多课,而且,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你就在那好好玩,妈待会打钱给你,不要回来!陌生的人的电话不要接!听没听到?”
    电话那头声音不容反驳,顾凉低低应了声:“知道了,那您好好照顾自己,”察觉到那边要挂电话了,急忙又补了一句,“有事一定打电话给我,我永远是你儿子。”
    估计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那头声音柔了下来,“好,好好玩,多拍点照片回来给妈看。”
    挂了电话,顾凉坐在床上没动,不一会手机提示入账五千块,他打开手机支付宝,盯着拿笔钱,一直看着,什么话没说,面上也没有表情,但霍焱就觉得他情绪很低,还有些难过。
    “没事啊,没事,有我在呢。”霍焱把他手机抽出来扔床上,把他手握住,“我们偷偷回去,不让阿姨知道就行了。”
    顾凉摇头,“我得听我妈的,我不能回去。”
    他不能回去,不然要是一不小心让妈知道他偷跑回去,那么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解释的了,他妈最忌讳这种事情。
    “行,不回去,让邵文回去帮你盯着,”说着,霍焱转身出门,不一会就把邵文带了进来,邵文刚和她妈通过电话,知道事情经过。
    他说:“领队老师们决定后天早上的飞机回去,我回去看着,随时和你保持联系,你也别太担心,你都这么大了,那男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觉得他意不在我,”他抬头看邵文,“他最在意的应该是我哥的那笔赔偿金,我怕他刺激到我妈。”
    当年顾清的那场车祸,司机是疲劳驾驶还有点酒驾,最后判赔偿了八十万,那家人也不富裕,这个数额太大,硬是跪在顾凉他们家求少一点,不吃不喝跪了三天,硬是减去了二十万。
    他家不容易,邵文理解,但是他们不该带着一家老小在顾清葬礼的时候就跪在顾凉家门口嚎哭,哭的凄惨,见人就说他家如何如何困难,拿不出那么多钱,那段时间周围人谁不拿异样眼光看着顾凉母子,当面不说背地里都说他们是讹上人家了。
    这他妈到底是谁讹谁!
    跪了三天,萍姨从巨大的悲伤中缓了一口气,对他们说减去二十万,邵文知道,萍姨这么做是看在他家刚上初中的小孩子,结果那家人不知足,还想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