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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月下赏花别有一番韵味,尤其是同床共枕视角。
秋灵萱有多少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被韦雅儒身上圣洁的光芒普照得烟消云散,竟然就这么看了韦雅儒一夜,天快亮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韦雅儒就走了,秋灵萱醒来只见到一方帕子,闻味道应该是韦雅儒的,小心贴身珍藏起来。
“我昨天晚上竟然什么都没干,连头发稍都没摸,混蛋!”秋灵萱后悔不迭!“不行,我还要再来一次!”
于是如法炮制把韦雅儒骗过来!
但自从那次以后在也没有合适的机会,韦雅儒受了凉,晚上总是咳嗽,秋灵萱担心她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最后一次,也就是昨天,好不容易又有机会,秋灵萱盯着她的红唇看了半天,迟迟不敢下嘴!
正直迷妹:“不行,我对她是始于颜值终于才华,不能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邪恶迷妹:“别骗自己了可耻的颜狗,你就是想亲她,犹豫什么,快亲啊。”
正直迷妹:“不可以。”
邪恶迷妹:“可以!”
韦雅儒突然睁开眼睛,“你盯着我干什么?”
正直迷妹和邪恶迷妹火速归位,秋灵萱假装梦游双目无神地到处摸了摸,然后“砰”地躺下,鼾声响起。
系统:【宿主,你演技真尴尬。】
秋灵萱:“但我求生欲爆棚啊!”
装病的办法用不了几次,韦雅儒就察觉不对,秋灵萱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能怎么办?难道要对韦雅儒下手?
秋灵萱摇摇头,不动韦雅儒是她的底线,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突破这个底线。
秋灵萱又在床上躺了一天,皱眉不展之际皇上突然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这个韦歌真是太不像话了,仗着自己有几分文采,竟然敢讽刺朕沉迷美色,不理朝政。朕四年来就立了一后一妃,还想朕怎么样,偌大一个国家他当真以为好管理么?”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霍妃娘娘还在病中……”
“皇上。”秋灵萱挣扎着坐起来,欲下床行礼,“臣妾悦兮见过皇上。”
“免礼,你我之间不必行此大礼,小心身体。”皇上见到霍悦兮神色缓和不少,连说话的声音都轻许多,“悦兮,朕没吓着你吧,病好些了么?”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身体好多了,不知皇上为何事不满?”
“除了那个韦歌还有谁?”皇上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气愤,“韦歌不知从哪听人说朕欲建江中亭给你跳舞,竟然写文章讽刺朕,说朕沉迷美色,冷落皇后,疏远良臣,乃灭国之兆!哼,朕和皇后关系好着呢,皇后都没说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裴长风结党营私,野心勃勃,这是哪门子的良臣!朕要是听他的这国才要亡!”
“皇上息怒,韦先生心怀天下,忧君之忧,相信并无此意,皇上不必往心里去。”
“亏你还为他说话,韦歌不但说朕,还说你……算了,朕都跟他说了江中亭是在你的建议下拆的,他还不信,若非他是韦国使臣,朕非砍了他不可。”
秋灵萱急道:“皇上万万不可,都是悦兮的错,悦兮从此以后不再跳舞便是!韦先生是当今名士,皇上若砍了他……”
皇上轻笑,“瞧你急的,朕不过说说而已,你这么善良,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对都是别人的,怎么可能祸国殃民?朕就算想不理朝政,你也不会同意,对不对?”
“对。”秋灵萱答得心虚。
皇上骂了会,突然叹气道:“韦歌说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朕都懂,朕就是不喜欢他那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朕也有心振兴社稷、福泽万民,奈何先帝留下一个烂摊子,朝中又是一群酒囊饭袋,连韦歌出的对联都接不上,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
“皇上,您已经为天下百姓做了很多事了,不必太过自责。”秋灵萱这话是肺腑之言。
晋国的国情简直是地狱模式,前有太后干政,现有朱吉胜乱朝,完了裴长风还想谋反,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原剧中皇上有韦雅儒出谋划策还能勉强维持住局面,现在秋灵萱横插一脚,韦雅儒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皇上一个新手玩家,确实岌岌可危。
“皇上,您想不想出一出这口恶气,臣妾有一对联,皇上尽可拿去考韦歌,他绝对答不上来。”
“当真?”皇上半信半疑,“悦兮,韦歌可是当今世上最聪明的人,朕知道你想帮朕,但……”
“皇上放心,韦歌若答得上来,臣妾愿意奉上项上人头!”
秋灵萱凑近皇上耳边耳语几句,皇上听了犹疑不定地看了秋灵萱一眼,“好,那朕就去考他一考,不过这等重誓以后不要再发。”
皇上等会还要设宴款待韦国使臣,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白天的时候韦国使臣得知韦雅儒还是处子之身,非常不满,但是韦国太子也没怎么碰晋国嫁过来的太子妃,两国半斤八两,谁都不敢过多指责对方。
韦歌白天趁着酒兴什么都敢往外说,晚上酒醒了,加上同行的正使说了他一通,韦歌此时当真是安如鸡,一动不动地坐着,众人行酒令都不参与。
皇上:“韦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行酒令怎么能少了先生呢?”
韦歌:“承蒙皇上抬爱,微臣愧不敢当,微臣心直口快,有些话口不择言,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