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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昱有些痴迷地吻在了那处交颈鸳鸯纹绣上,手指也情难自禁地与她十指交缠。
    如今她这般乖巧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就这样娇娇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她的发髻是他给梳的、衣物上的纹绣由他一手完成、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他挑选的……这种感觉令司马昱无比迷恋也无比上瘾,夫人的一举一动、生活里的一草一木都应该有他的痕迹。
    殷子珮不知梦到了什么,即便是在睡梦中,也忍不住成了一汪春水。
    司马昱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选择搅乱这汪春水。
    结束后,司马昱平复了许久。他纠结再三,最终还是选择将那些已经撒入沃土的种子们给一一抠挖了出来。
    若是真的开花结果,她会不高兴的。
    殷子珮直接从黄昏睡到了第二日黎明,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酥软——不是酸痛无力的那种酥软,而是神清气爽的那种酥软。
    啧,果然是当圣人太久了,做个梦都感到很快乐——昨天晚上自己在睡梦中和司马昱进行了各种深入交流,实在是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殷子珮打量着一旁病美人的睡颜,心中顿时怜惜不已——她的宝贝昱昱是多么的乖顺和柔弱啊!
    瞧那纤细的腰身、白皙的肤色、乌黑的长发,都如此绝色了却还温柔持家,将她贴身侍女能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殷子珮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辞退”一个侍女,把省下来的银两用来多给司马昱买点儿肉吃。
    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人生赢家本家,殷子珮心里甜滋滋的,一口亲在他高挺的鼻梁之上。
    动作有些大,感受到皮肤与被褥的摩擦之后,殷子珮才发现自己现在……光溜溜的?
    不仅自己光溜溜的,对面那人同样也是。
    但她也仅是愣了一瞬,心大无比的长公主殿下只以为是她的贴心小娇夫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些,才帮她褪去那些碍事的衣物,丝毫没察觉到有任何异常。
    她也实在是被人服侍惯了,尤其司马昱如今的作用堪比贴身大丫鬟,帮忙穿脱个衣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司马昱睡眠一向很浅,殷子珮一动他便醒了。但他却依旧紧闭双眼、静观其变,心想瞧一瞧夫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然后,殷子珮那厮就泰然自若、无比自然地穿衣下榻了?夫人之心大实在让他哭笑不得。
    出府之前,她还特意凑过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声道:“我先出府啦,义学堂那边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再多睡会儿。”
    司马昱:想叹气是怎么回事。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着,除了殷子珮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嗜睡外,并没有任何异常。
    待平静幸福的生活被打破时,却是另一桩惊涛骇浪的大事——司马空死了。
    这个消息实在太过猝不及防,即使是殷子珮也十分错愕——这和原著情节差得也太远了。
    原本在她的设定中,襄阳侯司马空这个人后期基本上没什么戏份,他最大的作用便是苦苦支撑着即将衰落的侯府。
    反倒是王彩琴和司马炎,到后面了会小小地蹦跶一下,但最后下场都不怎么好,司马昱也不可能让这两个人好过。
    但如今,那母子俩尚且相安无事,司马空怎么就先行归西了?
    难道是被她给作死的?因为自己穿越到这里,改变了剧情,司马炎的腿断了,本该住在襄阳侯府的司马昱和她也搬了出来,司马空就被气死了?
    这也不至于啊,究竟是哪一步的蝴蝶效应出了问题呢?
    这么大的事情,身为儿媳的殷子珮于情于理都得去瞧一下。
    驶往侯府的马车摇摇晃晃,殷子珮和司马昱坐在宽敞气派的马车里,她犹豫再三才问道:“襄阳侯一事和你有关系吗?”
    在原著里,司马昱对付王彩琴和司马炎的手段之毒辣残忍,常让一干读者惊呼:“好血腥啊,但是感觉男主反而更有魅力了是怎么肥事!”
    但王彩琴和司马炎毕竟算是他的仇人,这对母子多年来一直想要谋害司马昱的性命。而且王彩琴又不是他的亲娘,所以殷子珮后期设定这些打脸反派的剧情时,也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然而,司马空毕竟是他的亲爹,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父亲,却也没有做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在改变剧情之后,是司马昱害死了他,殷子珮会觉得这其中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原因,司马昱日后会不会为此而受到良心谴责。
    听到这样的询问,司马昱的呼吸一滞:“我?”
    司马昱知道那些高门大族的世家贵女们都喜欢风光霁月的朗朗公子,他也从来认为自己在长公主面前树立的形象是那种温柔清雅的世家子弟,却怎么都没想到,如今她竟然怀疑他是一个杀害亲父的刽子手!
    是,他是报复过司马炎,也生了虐杀王彩琴的心思。但他以为,自己在她面前一直隐藏得很好的。
    所以她一直以来不肯全心全意待他也是这个原因吗?她看透了他的伪装,发觉他根本不是那种令人钦慕的清贵公子。
    明明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中,司马昱却只觉得周围空间太过狭小,他有些憋得慌。
    “你没有被牵扯进这件事中来吧?”
    司马昱努力想要强行挽回一点儿自己在夫人心目中的形象:“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