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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人堵住了。
    这是殷子珮第一次被女孩子亲,一股电流瞬间爬上了她的尾椎——她之前很确定自己是异性恋,也从没想过,女孩子的唇竟然如此柔软,果冻一样,和大猪蹄子们真的很不一样。
    汪楚羽的眼睛亮得惊人,她贴着自己顶头上司的嘴唇,呢喃道:“我想这样做很久了,你喜欢吗?”
    殷子珮:这……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喜欢啊!
    被自己的下属强吻了,虽说是对方主动,但殷子珮作为上位者,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样算不算潜规则。
    然而,她今天想要潜规则的另有其人,都约好了也不能爽约啊!汪楚羽只好留到下次潜了。
    殷子珮架着半醉的汪楚羽把她送回家,电梯里汪楚羽各种闹腾,把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各种深喉。
    殷子珮被亲得头皮发麻:这……平时看着这么软萌的妹子,原来是T吗?
    好不容易将汪大小姐安顿好,殷子珮精神抖擞地赶赴第二场约会。路上还顺便补了个妆,把汪楚羽蹭在自己脸上的粉嫩口红擦净。
    出租车稳稳停住,殷子珮很谨慎地给了司机现金。下车后,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宾馆门口的何旻辛。
    少年穿着粉色的卫衣,清爽挺拔如小白杨一般。
    殷子珮快步上前搂住他,关心道:“怎么站在外面?冷不冷?”
    何旻辛一笑,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没办法,想让你下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不过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姐姐,就一点儿也不冷了,真的!”
    殷子珮:这谁顶得住。
    两人手挽着手进去,何旻辛拉着她直接上楼,殷子珮疑惑道:“我不用登记身份证吗?”
    何旻辛乖巧地看着她:“姐姐应该不太想留下什么记录吧?放心吧,我已经给前台打过招呼了。”
    怪不得特意出来接她,毕竟没有房卡她也按不了电梯。何旻辛实在是太适合被金屋藏娇了,很会为她考虑,地下情人中的最佳典范不外如是。
    何旻辛套着可爱卫衣时是干干净净的大男孩儿,但当他痴缠着殷子珮时,又宛如摄人心魄的蛇精。
    殷子珮脑中甚至突然蹦出了一个鬼畜无比的想法:如果像之前他们搭戏那样,她是白素贞,他是小青,那……他俩这是在交尾?
    尤其何小青的腰肢和大长腿都柔韧度极佳,能够弯折成各种可怕的角度,什么一字马简直不要太轻松。托他的福,殷子珮倒是解锁了不少高难度的姿势。
    啧,学芭蕾舞的男生,g到他们的魅力了。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瞬间,殷子珮仿佛真的感受到有一只蛇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了起来,身上又燥热又冰凉,是一种非常磨人而又销魂的体验。
    等她从这种密不透风的包裹中逃离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殷子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得赶快回去了。”毕竟明天……啊不,是今天就要结婚,她也不好缺席,那么多媒体和赞助商都在呢。
    何旻辛的眼中全是不舍与失落,却很克制地帮她把衣服一件件捡起,小声道:“那姐姐结婚之后,可不能彻底忘了我呀。”
    “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其实被她用这种甜言蜜语哄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就连之前好多人的名字,殷子珮都想不起来了。
    毕竟十年后,何旻辛年近三十,可是她会始终如一、忠贞不渝地喜欢着年轻貌美的男孩子。
    殷子珮又哄了他几句才走。虽然回去后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她在婚礼上依然笑得甜蜜,望向季哲远的眼神深情且甜蜜。
    草坪上绿意葱茏,特意圈养的和平鸽乖巧地在空中盘旋低舞,为典礼现场增添了几分圣洁的气息。直升机经过,撒下伴有清香的粉红色玫瑰花瓣,如梦似幻,浪漫无比。
    但这些,都不及穿着婚纱的那个女人圣洁,远远看着就像一个天使。就连满脸假笑、被迫营业的季家父母,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确实是很有魅力,怪不得能让向来听话的儿子为了她和家里闹翻。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殷子珮小姐为妻,尊重她、爱护她,不论贫穷与富贵,不论健康或疾病,不论顺境或逆境,你都愿意照顾她直到永远?”
    季哲远凝视着女孩洁白的头纱和娇艳的容颜,眼神深邃,“我愿意。”
    “新娘,你是否愿意与季哲远先生缔结婚约不论贫穷与富贵,不论健康或疾病,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殷子珮:你他妈???怎么两个台词还不一样呢?到我这里还多了个忠贞不渝?几个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没法质问人家牧师,刚想回答“我愿意”,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块蓝色面板:【本世界的剧情已经全部结束,是否开始创建下一个世界?】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把殷子珮浇得晕头转向,恍惚若梦不知今夕何夕。
    回想起在这个世界彻底放飞自我的种种过往之后,她整个人都傻掉了:我操?没了记忆的我,居然这么浪的吗?我还可以这样没有道德底线?原来不讲道德之后,人生还可以这样快乐的吗?
    季哲远看到她呆怔不语,心里不禁一沉:“珮珮?”语气里甚至无意识带了些恳求。
    他是真的在害怕。虽然自己家缠万贯、前途无量,人人都说是她高攀了他,可是只有季哲远自己心里清楚,是他死乞白赖用尽所有手段才得到的她。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并且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