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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夏珠本就脑子缺根筋,做事风风火火,从小又是在锦衣卫长大,不免变得横行霸道起来。
    她早就看这个方清平不顺眼,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竟敢吊着他们千户大人!不忍心见老大求而不得,殷夏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那戏子给绑来了!
    此刻,方清平显然是被人喂了不干净的东西,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身上的衣裳虽然是再正经不过的长袍,但他一人在这里挣扎了半天,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滑动起伏的喉结和锁骨十分勾人。
    方清平肤色很浅,除了嘴唇被咬得嫣红,以及由于难以忍受而变得绯红的眼尾,此刻他整个人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锦缎般的长发铺散在床上,虽然已经没了理智,但他还是下意识抑制着自己,将细碎的呻*吟声吞咽在唇齿间,努力不要露出丑态。
    可这哪里是丑态,分明叫媚态横生!
    殷子珮怔了一怔,立刻将他手脚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解开,柔声道:“清平?难受得厉害么?”
    他睁着那双雾蒙蒙的眸子仔细辨认了半天,才发现是殷子珮回来了。
    她坐在塌上,亵衣有些凌乱,发丝滴落的水珠晕湿了胸前的大片布料,浑身似乎都在挥发着刚洗完澡的雾气,几近透明。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似乎散发着阵阵体香,如有实质一般化作了万千触手,不要命地钻进衣襟抚摸着他。
    她竟然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方清平想让她滚出去,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软绵绵的恳求与邀请:“求大人……怜爱。”
    声音都在发着颤。他主动伸出手想去抱她,但发现浑身化作了一汪春水,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因而只能继续用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无声地凝望着她、请求着她。
    这一刻,戏台上的方清平与戏台下方清平仿若融为一体,美得雌雄莫辨、动人心魄。
    殷子珮本以为自己爱他女装时的柔情似水,也爱他男装时的清朗如竹。但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这两种美水乳交融后,竟是这般独一无二、荡魂摄魄。
    惹得她,也像是被人喂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殷子珮扣住他的双手,方清平浑身一颤。
    作者有话要说:殷子珮和方清平的相处模式很好地向大家诠释了什么叫作: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明晚六点更新。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仓鼠爱吃面、弗如远甚20瓶;朔漠1瓶。
    第164章
    “清平,知道我是谁么?”殷子珮帮他捋了捋两颊微微有些湿润的凌乱碎发,温和问道。
    方清平说不出话,只是将身体下意识向她那侧靠拢,发出猫咪幼崽般的奶音。
    殷子珮却不解风情地推开他,继续冷静问道:“清平,告诉我,此刻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方清平简直快要急哭了:“大人……是千户大人。”
    “那你忍一忍,我去请医师可好?”
    方清平的眼中泛着水花,他呜咽道:“不,要大人……”
    殷子珮挑了下眉,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然后便熟练地帮他解开衣袍,化身医师覆上去帮他医治。
    方清平一阵恍惚,整个世界嗡鸣作响,他只能感受得到殷子珮一人。只那一瞬间,药到病除。
    这么快?殷子珮挑眉看了下脸色潮红的他,欲起身。
    谁料他却嘤咛着拽住她的衣角:“别、别走,还要。”
    殷子珮:所以殷夏珠这个死妮子到底是给他喂了什么啊!中毒这么深!
    她笑着抱起他:“不走,你身上太烫了,需要用凉水降一降温。”
    雾气氤氲下,是三千青丝在水中缠绵悱恻地共舞。
    良久后,殷子珮餍足地吻上他眼角的水渍——也不知道是木桶里的水花溅在了那里,还是她的小娇娇高兴到哭了。
    是夜,方清平累到睡着,殷子珮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啧,你说夏珠这事儿办的,是该让她领罚呢,还是该让她领赏呢?
    夜里方清平一直睡不安稳。他睡惯了木板床,是以躺在如此丝滑柔软的被塌之下,反倒是不习惯了。他还经常需要半夜起来照顾阿娘和阿妹,但今日实在是累极,翻了个身,摸到热源,便迷迷糊糊靠了过去,再次沉沉入睡。
    翌日清晨,方清平懵懵懂懂睁开眼,入眼便是一截蜜色的脖颈,上面还带着两排牙印。
    足足反应了十几秒,昨日那些记忆方如潮水般涌来。
    ——像猫儿一样的哼唧、不知廉耻的恳求、情到深处的泪水……
    方清平脸色铁青,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够做得出来的事。
    他环顾四周都没看到能穿的衣裳,估计是被殷子珮透过纱幔给扔到外面去了,便僵硬着身子想要从塌上爬起来。
    偏生这个时候殷子珮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劲腿一勾,方清平刚刚支起来的身子便又软绵无力地被带到她的怀里。
    她嘟囔道:“怎么还有力气?再睡一会儿吧,折腾到那么晚,我好困。”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此时方清平只觉怒火中烧,殷子珮那浑不在意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令他恨不得与身旁这人同归于尽。
    许是他的目光太有杀气,锦衣卫对此又向来警惕,殷子珮倏地一下睁开双眼,目光清明。
    发现杀气来源后,殷子珮也反应过来了。作为理亏的一方,她尬笑两声:“那个,你听我解释……这事儿是殷夏珠那个死妮子擅作主张,我不知情的……”余光轻轻扫在方清平青紫不堪的身体上,殷子珮反省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毕竟自家夫人又不能用一次就扔,她还是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