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6页

      自从自己母后和那秦老贼的事在他面前摊开以后,赵宸回想起从前种种,细枝末节,越想越觉得不大对劲……他母后也并非三天两头地出宫,这两人究竟是如何看对眼的?
    赵宸细细回想,之前有好多次他去母后的坤元宫时,自己亲娘那略略怪异的神色,还时常急急催促他离开去忙学业政务,那时他确实不曾在意,现在想来,还是怪他太傻太年轻了!
    小皇帝越想越气,一拍桌子,干脆就去坤元宫猫着,一回不成就两回,两回没见着人就三回,他就不信,逮不到人!
    一个人若是存心想要持之以恒地“碰运气”,还真是防不住的。
    小皇帝有意无意、明里暗里地在坤元宫候了几次,倒还真让他逮了一只□□的狼。
    自事情说破后,温溪想着在儿子面前也挺难为情的,便有老长一段时日阻了男人翻坤元宫的墙,又加之寒冬临近,她便不太爱往宫外跑了,两人一个不让进,一个懒得出,温溪又一向不惫懒垂帘听政,还得防着总是找存在感的小皇帝。
    于是乎这见面相会的时光便大大缩减,最长的一次足有半月未曾见上一面。
    男人起先倒也确实老实了好些日子,可时间一久,情至深处,明明近在眼前却连衣角都无法触碰,这刻骨相思便浓厚积蓄溢满而出,再难自抑。
    于是,他找了个不起眼的午后,人烟稀少,再一次偷偷翻进了坤元宫的后花园的偏角。
    其实秦敛也知道这段时间小皇帝看他极其不顺眼,时不时地就在坤元宫这一代明着暗着的溜达,就是为了逮他,但已经“安分守己”了足有个把月的男人,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自觉想要对付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他绰绰有余。
    于是他趁着小皇帝在书房习功课的空当,溜进了坤元宫,一解他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温溪对他的到来最开始颇为吃惊,但因为这些时日以来她想着要多多顾及自己儿子的心情,所以与之前相比的确是减少了绝大多数与男人相见的次数,如今乍一见面,不得不承认,委实有些想念期从前与这男人的那些腻腻歪歪了。
    于是,热烈的男女瞬间就天雷勾动了地火……
    而那头的小皇帝,却是铁了心不想让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便宜后爹”好过。
    自国宴刺杀,赵韫的阳卫暴露之后,温溪和秦敛便商量后把阳卫整顿拾掇一番,交到了赵宸手上由他自己掌控。
    这次便派上了用场,赵宸拿他们作监视秦敛用,他下了令,偷偷跟踪监视,但凡发现秦敛鬼鬼祟祟接近了温太后便要立刻来禀。
    秦敛虽也察觉到了最近他周围这些冒出来的若有似无的眼线,心知肚明是小皇帝在给他使绊子监视他,本来只当做不知,但时间一长,实在架不住他的相思欲狂啊……
    于是,亲脸前脚刚偷溜进坤元宫的偏墙,后脚就有人去回禀了赵宸。
    小皇帝乍一闻此意料之中的的噩耗,差点咬碎了他的一口年轻坚硬的小白牙,抽了挂在壁上的宝剑去砍了那个秦老贼,最后好歹是被边上的四瑾给拦了下来。
    待气势汹汹德赶到坤元宫之时,还真是赶早不如赶巧,赵宸硬闯进移交踹开寝殿门的时候,他家亲娘太后正像只猴子一样整个盘在那个碍眼的男人身上,而男人那两只该死的大手,一只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正覆在女人的屁/股上。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小皇帝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眼睛都要充血了,鼻翼翕张几下,嘴唇抖动哆嗦,最终却还是没说什么,只委屈得瘪下了唇角,站在原地看着屋里的两人,活像只被抛弃的炸毛小狗崽。
    屋子里的男女好一会儿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
    温溪像是触电一般赶紧从秦敛身上滑了下来,红了脸,面色尴尬地搓搓手想和儿子打个招呼。
    谁知她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就见她的儿子瘪着嘴,狠狠擦一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深深看了温溪嘴角有些晕染开的口脂一眼,再越过她恶狠狠的瞪了她身后站立不动的男人一眼,而后转身夺门而去,徒留下一脸懵的温溪和被坏了事面无表情的男人。
    至此,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梁子子算是结下了。
    其实说是两人结梁子倒也不尽然,约莫也只是赵宸单方面的巨大敌意,秦敛只当他是小孩子在耍性子,还是与平日一样,该干嘛干嘛,该上朝上朝,该给赵宸授课便给他授课,两人碰着了面时,也丝毫没有当日在坤元宫被人抓到正准备做坏事的尴尬和不自然。
    秦敛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对小皇帝的冲击不算小,他们毕竟不是亲生父子,赵宸当初再如何不受赵韫的待见,父子两的感情再如何淡薄,但他毕竟还姓赵,是赵氏皇族的帝王,自己所求的是赵氏的皇太后,是人家一只以来相依为命的母亲,这在一般人眼中本就是大不韪的事,更遑论皇家,小皇帝一时半会儿不接受自己也实属正常,他甚至再被揭破那天便早已做好了长期“斗争”的打算。
    小皇帝心里不舒坦也是常事,温溪自也是心疼儿子的,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也不会强逼他立时接受,日后慢慢相处中总能找到平衡。
    第81章 怀孕   温溪的身子是决计遭不住落胎的伤……
    日子就在秦敛和小皇帝的斗志斗勇中不紧不慢地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