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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晋虽然掩饰的很好,却瞒不过一直都关注着她的高若兰,她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断地在生活之中若有若无地强调着自己的人设,遇到其他的事情也是表现的完美无瑕,处事更是没有一丝出格的模样,才得到了弘历的这两分信任,谁料福晋就这么要着急的狗急跳墙了。
    怪不得在原本的剧情之中,福晋在失去了原主这一把好刀之后,也跟着有些稳不住的对乌拉那拉氏下手了。
    高若兰和福晋在这里心底里各有各的思量,那边的奴婢们已经带着太医赶紧的来到了乾西四所。
    弘历可是朝野之中所有人都默认的隐形的太子,太医一听到他的子嗣可能会出现问题,就赶紧的小跑着跟着奴婢们来到了乾西四所。
    太医的气都还没有喘匀了,就得去把脉了,这回富察格格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早就已经盘算好了这一招的福晋,做的很是周到。
    富察格格自然没有逃得过,当然福晋也表现的很是委屈,却仍旧做出一副贤良大方的模样,行了礼之后说道:“都怪妾身,没想到富察妹妹竟然有了身孕,还让她们上这些寒凉的东西,才不慎让富察妹妹流产了。”
    弘历听着这话,不辨喜怒的点了点头,究竟是不是真的不甚,他也不在意,因为他对于自己的福晋还能够有着两分敬意,对于其他的妾室们,大多都是当做一个玩意儿似的宠。
    性子薄凉又多情的他怎么可能会有兴趣去深究呢?在这后院之中本就是要有这么多的争斗的,不过是东风压西风或者西风压东风罢了。
    弘历这般想,面上却是摆了摆手,带着两分不高兴地说道:“此事与福晋没有干系,这个富察氏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有了身孕,还妄图隐瞒,才会闹出了这一番乌龙的事情来。”
    福晋听到这话,有些欲言又止的扶了扶头上的簪子,带着两分愧疚的说道:“虽然富察妹妹确实是一直在隐藏着自己有身孕的事实,就月事带子也总是每月都领回去的,可是毕竟她怀的是爷的子嗣。
    如今胎落了,她正是难受的时候。妾身想还是给予她一些赏赐,安抚安抚富察妹妹吧。”
    福晋这话好似在自责一样,实则就是为了更加提醒弘历,这就是富察格格自己自愿的隐藏着有孕的事实,才会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弘历听后确实更加的不爽快了,他是一个很自负的人,自然不愿意自家格格一副把乾西四所当成龙潭虎穴的模样,尤其是做了还没有做绝,被人拿住了把柄,最终孩儿都失去了。
    对于这种蠢货,弘历不感兴趣,他摆了摆手,对着福晋满是信任的说道:“若非是她自作聪明,怎么可能有今日的事情,不必替她求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由福晋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人特地的动了什么手脚。”
    福晋听到这话,垂下了眼眸,恭敬地行了一礼,一脸的要为弘历查出事实真相的表情。
    弘历这话显然是没有对福晋起了什么疑心,还把追查的事情交到了她的身上,这让其她的侍妾格格们不禁更加的深思了,看起来福晋在爷的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还没等她们深思完呢,弘历转身就让高若兰和他一起走了,显然他这副态度也是不觉得高若兰会是幕后真凶,甚至于高若兰都不需要在原地等待着调查的结果。
    这让所有人一时间都被打了个措不及防,一双眼睛看了看福晋又看了看高若兰,高若兰仍就是一副目下无尘看不起人的模样。
    福晋努力的表现出自己如同往日里一样的贤良,但是她那微微的有些僵硬的脸色,还是将她的怒气和不自然展露了出来。
    当然,这个时候在其他人看来,高若兰就该乖巧的回绝了弘历。
    高若兰却和她们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过多的想什么,直接了当的就应了下来。
    看着高若兰和弘历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众人只见福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僵硬了。
    福晋又不是一个死人,自然发现了其她人那面面相觑的神色,还有不住的往自己这边看的目光。
    她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努力地维持着往日的表情,端庄的说道:“太医,快来检测一下宴席之上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太医看了一场大戏,正是吃瓜吃的高兴的时候呢,陡然间被福晋的声音给唤回了神。
    赶紧小跑着走了过去,看起来宴席上的东西,好在刚才,即使他一直都在当着吃瓜群众,但是他的脸一直都表现得十分严肃正经的模样。
    因此而此时的他在心里还有些意犹未尽,怎么这场大戏这么快就结束了,但是脸上依旧表现得好似十分认真严肃的模样。
    太医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些东西有些太寒凉了,但是旁边也有着暖身用的酒。
    因此没有什么问题,至于福晋为什么突然间想起要让其她人吃这些寒性的东西,那就是不可说的事情了。
    听完太医的话,福晋做出一副有些黯然的模样,说道:“辛苦太医跑这一趟了,好在只是天灾,并非是人祸,否则这后院里的众位妹妹们怎么能够放得下心来呢?”
    听见这话,其她人都赶紧的点头应了下来,作为一位太医,他们深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做事情圆滑的很,因此太医没有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