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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啊。』庆功酒得提前屯好,要不然后面温氏倒了,各家都大肆欢庆,酒肯定涨价。
    『这是我江家的银子。』江澄恼道。
    『花光了去岐山抢就是了,怕什么。』愿疯狂买买买,现在不花,等到温氏积蓄几百年的滔天财富涌入市场,通货膨胀了可怎么办?
    『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江氏家主的身份。』什么抢,太难听了,云梦江氏可不是土匪。
    『我看你还没弄清楚一点,温氏破灭后,温氏的财产肯定要分,分多少难道不是靠抢?你指望那群人论功分赃?』愿难得心情好,愿意和江澄多啰嗦几句。
    江澄:……
    又是抢,又是分赃,这人能不能说话委婉点,呃……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你怎么知道温氏一定会灭?』江澄问。
    『温氏灭不灭,看各家想不想死,反正要么温亡,要么百家灭。温亡,有银子抢,百家灭,银子留着也没用,花钱就对了。』愿一边回复,一边扫荡酒肆。
    江澄:他竟然觉得有点道理,他肯定是疯了。
    可江澄看着自己的身上挂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乾坤袋,比土财主还土财主,总觉得眼疼。
    『你能不能把乾坤袋收一收,丢人!』江澄开口。
    『丢的又不是你的脸,你叽歪什么?』愿买得开心,完全不在意什么形象,反正它易了容。
    为了防止泄露行踪,它在和温情分开前,让温情给它易了容。这一路,它都是伪装成姑苏蓝氏的外门弟子跟着蓝忘机回姑苏。
    此时,蓝忘机已经带着随便回了云深不知处,它可不想听加强版的问灵,也没兴趣观赏烧成焦土的云深不知处,就脱了蓝氏的校服留在彩衣镇等蓝忘机,紫电、三毒也早就全收了起来,谁能认得它是江家家主?
    江澄被怼得哽了一下,小声咕哝:『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邪灵。』
    『你说什么?邪灵?』它?
    愿愣了愣,就气笑了:『谁说我是邪灵?』
    『不是你自己说你是怨吗?怨灵也是邪灵的一种,你实力这么强,怨气邪气应该很重才对,你是怎么压制的?』江澄见身上的“怨灵”难得谈起自己,连忙把自己疑惑的问题全都问了。
    压制个鬼!
    愿忍住嘴边的怼话,想了想,还是不浪费口水,直接解释:『当初我说的是我的名字是愿,愿望的愿,再说,我的埙声完全克制阴煞邪气,你见过哪个邪灵能修我这种功法?』
    『若你不是邪灵,你为何要夺舍我,滞留人间?』江澄反问。
    『什么夺舍?你不是还在这身体里吗?我这只能算借舍,懂?』愿纠正。
    借者,有借自有还,和夺舍区别可大了。
    『借?难道你还会把身体还给我?』江澄也知道借的意思,当即激动了。
    『废话,如果不还,我留你在这身体里做什么?闲自己耳根太清净了?』愿没好气道。
    江澄又哽了一下,问:『那你什么时候还?』
    『难说。』
    江澄:『……』
    好半晌,江澄才又开口:『既然你不是邪灵,那你是什么?又想借我的身体做什么?』
    『我嘛……』愿本想随便敷衍几句,但想到即将出关的魏无羡和蓝氏的问灵bug技能,决定透露一点,『我不是灵,但类似于灵,我是受万万民心所求,经天道认可诞生的一抹新识,成民所愿。』
    『受祈愿诞生,怎么听着像个野神,你没和大梵山那个舞天女一样,故意借别人对你许愿为非作歹吧?』江澄下意识发问。
    操!
    愿直接把人禁言。
    它都说它不是邪灵了,这人还乱扯,它的话很难理解吗?还有,什么野神,它只是一抹万千祈愿凝聚的意识,随时都可能散掉的那种,神个毛啊神。
    也许,哪天它修出了灵体,倒是可以成为一方野神,但那概率太小了,几乎不可能,更别说因为之前阻止魏无羡剖丹和陷落乱葬岗失败,它这可怜的一抹意识已经受创不轻,至今还没恢复。如果,它始终没能修复创部,等魏无羡出关,那小子又设计把它弄晕,让蓝忘机对它一通问灵,那就完犊子了。
    如今,蓝忘机又盯着它,它根本没法进乱葬岗,刷魏无羡的好感修复受创意识,它还得另寻他法修复。
    最好的办法就是,弄功德。
    愿走出酒肆,见日头即将升至头顶,时间正正好,就租了只小筏,出镇去碧灵湖。
    碧灵湖有水行渊,等于有大功德。
    这也是它说动蓝忘机回姑苏的原因。
    独行的竹筏速度不慢,很快就驶出彩衣镇,进入大雾迷蒙的碧灵湖。
    碧灵湖上,雾霭蔽日,寒风瑟瑟,整个湖域森冷死寂,雾影幢幢,恍如黄泉鬼水,三尺之外难视物。
    因为姑苏蓝氏已警示碧灵湖有凶煞邪祟做恶,万不可靠近,整个碧灵湖已经被封锁,只等蓝氏空出人手就来抽水除祟。
    碧灵湖里是水行渊作祟,水行渊不同于普通水祟,极为凶煞难除,一旦形成,必祸害一方,甚至影响其他水域,是为大邪祟,除者必有不小功德。
    愿一边在心里想着这水行渊能有多少功德,一边拿出埙,直接先下手。
    埙声幽幽飘出。
    死寂的湖水突然开始狂风卷浪,似乎是被激怒,水墙一般的大浪接二连三的打向湖中的竹筏,却始终靠近不了竹筏半分,竹筏下的水也被压制得死死的,完全翻不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