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指交高潮后被贯穿
江南余杭离都城长安有千里之遥,华阳公主没走过远路,人娇气,也怕颠簸,一队车马慢行慢缓地驶在驿道上。
因是作为新妇陪同驸马回乡探亲,一路也并未惊动当地官员,天黑了公主就吩咐护卫、仆婢安排客栈一并投宿歇下。
侍女青昭不敢马虎,每每给公主奉的都是当地的美食佳酿,选的都是最好的客栈上房,但即便如此,公主还是挑挑拣拣,不甚满意。
好在有驸马性清温和,常在一旁温声细语地哄慰,公主这一路也极少发脾气,挑剔下人们的错处。
——
日暮向晚,又到春夜,一行人照列歇在城中客栈。
卫连姬刚沐完浴,只套了抹胸和亵裤,湿着长发、赤着双足就跑出来了。
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身,连小巧的足尖都带着晶莹剔透的粉。
不施粉黛,仍肤如凝脂,唇若点朱,潋滟眸光不经意间流转,艳光摄人。
纪瞻坐在临河的窗下,手里捧着一本书卷轻翻慢看。
书,翻是翻了,倒是什么也没进去,自卫连姬进了浴室,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他根本就静不下心,脑子里都是她在书斋那晚的场景,流水的艳穴和妖媚的呻吟。
他想了好些天了,生病的那些夜晚,偶尔也会做春梦,梦到她在他身上起伏、次次尽根没入,梦到她被他压在身下、干到求饶大哭。
卫连姬见纪瞻还在装模作样翻书,玉臂轻抬做了个要抱的姿势,娇滴滴地唤:“纪瞻,过来。”
纪瞻见她湿发赤足,赶忙放下书卷,拿了件干净外衣给她披上,将人横抱起放在床上,轻声道:“春夜更深露重,公主怎么不绞干了发,穿好了鞋再出来。”
卫连姬揽住他的颈,娇笑打趣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怕你等急了呀。”
纪瞻也笑:“我哪有这么急。”
“嗯,你不急。”卫连姬乖巧点头作恍然状,一把抓住他胯下的坚挺,笑盈盈:“你硬了,硬得硌手。”
公主这样大胆,纪瞻也不与她客气,脱了衣翻身压在她身上,手直直往她腿心摸。
卫连姬扯开了抹胸,露出饱满的雪乳和樱红的尖尖,柔柔的叫:“纪瞻,吃吃我。”
纪瞻低头,细碎的吻落在她胸乳上,张口含住了那挺立起来的一侧乳尖。
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唇齿厮磨,手将她的亵裤褪下,指尖在阴蒂、穴口肆意流连。
上下都被攻击,酥麻的感觉从乳窜到穴,卫连姬受不住,媚着声求:“呜呜,纪瞻,轻点……”
不求还好,她一开口,纪瞻咬住了她的乳尖,修长的两指并起,一下捅进了紧窄的小穴。
卫连姬被刺激得腰背拱起,却又被纪瞻狠狠按下压住,柔嫩的花心被迫裹住他略带粗粝的指头。
呼吸都要顿住了,受了惊的穴肉死死地咬住两根手指,花心不断蠕动,却将他的指尖吞得更深。
纪瞻手指捅进去,被她夹得拔不出来,吐出口中的乳,趴在她耳边柔声哄:“公主,放松,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迷离的眼波转了过来,娇柔而渴望地望着他,努力放松身子,接纳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手指。
纪瞻开始抽动,起初缓进缓出,等她彻底湿润后,才开始加快速度。
细嫩的内壁软肉一次次被顶开,脆弱的花心被他戳得颤栗不已,流出更多粘腻的水液,却都顺着他的指根淌到手腕,打湿他雪白的衣袖。
被占有、被深入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身子都软成了水,被他托在手上晃晃荡荡。
卫连姬红唇微张,娇媚的呻吟不断:“呜呜……纪瞻……爽、爽死了……插得好舒服……”
不知顶到了哪里,她“啊”地一声大叫,纪瞻摸索着,在阴穴上方的位置探到了她的敏感点,是一块小小的半硬软肉,他试探地抠了抠。
卫连姬顿时蹬腿,啊啊哭叫:“不要啊……呜呜……不要弄那里……”
纪瞻只想给她极乐快活,用指腹抵住那块敏感软肉,重重抠弄、摩擦,弄得身下人拼命挣扎。
他禁锢住她的腰身,用越来越重的力度逼迫她泄出来。
“呜呜……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头脑中接连炸开无数烟火。
卫连姬仰着细颈,绷紧足背,被他送上了绚烂无比的高潮。
被干到痉挛的穴,霎时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他还在动作的手腕。
而纪瞻抽出手指,在她涌水的瞬间,捞起她的两腿,如在春梦里的那般,凶狠地将身下人一下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