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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姚表情却更沮丧了,他洁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角,“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是姜连成,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和解放。”
姜连成:……???
这又是从什么言情小说里学来的经典短句?
解放?解放什么?
庄姚这个脑子里又冒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庄姚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地把书一摔往床上一坐,“我不行,我硬不起来……”
庄姚话音刚落,就看到姜连成突然咳嗽了两声。
紧接着姜连成一只手捂着脸,隔着手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庄姚更羞愧了,他垂下头眼睛直直盯着床面,只看到床面因为姜连成的颤抖也跟着有细微的战栗。
这件事给姜连成的打击这么大吗?
时间仿佛凝滞了般缓慢,就在庄姚马上就要羞愧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时,姜连成才将手从脸上拿开。
庄姚看过去,姜连成愁容满面,眼角隐约有莹光闪烁,脸颊还微微泛着红。
紧接着,他就听到姜连成颤抖的声音:“怎么会呢?”
姜连成的表情恍惚了一瞬,仿佛在回味一道饕餮美食,脸颊的红痕更重了,“你以前挺行的呀,狂野小狼狗,为什么会这样呢?”
庄姚都快要哭了,他抱住姜连成的胳膊拼命地摇晃着,“是啊,为什么呢?是因为第一次太疯狂所以伤了根基吗?我被玩坏了吗?不应该是作为受的你被玩坏吗?这不科学啊。”
姜连成:……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庄姚这几天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连成忍着笑安抚庄姚:“我听中医说养养就行了,没事。”
庄姚这才稍稍冷静了几分,语气中还是带着怀疑:“真的?”
姜连成挑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庄姚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地点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再次看向姜连成,犹豫道:“那这段时间只好委屈你了,你别急,等我养好了一定好好伺……”
姜连成连咳嗽了两声,庄姚立刻刹住话题,“你怎么了?”
姜连成:“没什么,呛着了。”
庄姚拍打着姜连成的后背给他顺气,“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纵yu过……”
姜连成又猛地咳嗽了两声,脸颊憋得通红。
庄姚再次低头关切问道:“又呛着了?”
姜连成红着脸,“你还是给我端杯水来吧。”
庄姚跨到地面上,“好嘞,我去给姜老板取水去。”
姜连成看着庄姚光着脚就要跑出去,赶紧喊住他,“你鞋子呢?”
庄姚低头在地上左扫右看地找了一圈,突然猛地一拍脑袋,“昨天照顾你忙完了,怕影响你休息所以只穿了袜子,上床前袜子脱了,就只剩下光脚了。”
姜连成揉眉:“你连走路都怕吵醒我,却不怕练习的时候吵醒我?”
这什么逻辑?
庄姚尴尬地笑了笑:“当时那个环境,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就没忍住。”
“呵,真有你的,不愧是你。”姜连成指了指自己的拖鞋,“穿我的去。”
庄姚赶紧穿上姜连成的拖鞋逃一般离开了。
姜连成目送着庄姚离去的背影有些人俊不禁,这些年他一直把庄姚保护得很好,几乎是将他养在了象牙塔里。
不管是在学校住校也好,回家工作也罢,他身边接触的人和事物都被他用绝对的手段清理了一遍。
抽烟不行,喝酒不可,更别提那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肠子。
但即便如此,庄姚也不是傻子。到了年纪,他该懂的自然会无师自通,可他懂得事情上又被蒙上一层看不真切的薄纱,所以他才会买些奇奇怪怪的书来学习。
学习嘛,不见得是坏事,不应该剥夺了好孩子的兴趣爱好。
姜连成随手拿起了一本书,上面开篇一句话写到:
你因为自己的受过于高大威猛而胆怯吗?你因为技巧生涩而羞愧吗?
请放心,这里都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你想要的姿势我都有,你想要的情趣我无所不知。
首先请在心里默念十遍:世上唯我独攻,攻受决不可逆!
姜连成额头瞬间青筋凸起。
前话收回,庄姚果然不适合学习,他还是做个安静的学渣吧,这书废了!
庄姚端着水杯从楼下上来,便看到已经穿上了简单的T恤和长裤姜连成弯腰在保险柜里前,而床面上他还没吃透的书已经全部凭空消失。
庄姚放下水杯走到姜连成身后,“我的书呢?”
姜连成刚把书锁好站起身,他轻轻拍了拍手下的保险柜,“帮你先收着,等你行了再给你。”
“可是我还没……”庄姚欲言又止。
咕噜。
咕噜。
忽然,一道奇怪的叫声陡然凭空出现。
庄姚看了看姜连成的肚子,他的肚子像是为了回应庄姚,给力地再次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霸总姜连成冷肃英俊的脸颊慢慢开始泛红,一双眼睛闪烁飘忽。
庄姚突然想起了书里的一句话:要抓住受的心,先要抓住受的胃。
他已经没法给姜连成该有的快乐,不能再让他的生活也一团糟。
既然答应了对姜连成负责,那自己一定要做个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