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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钦拿着三明治走过去,“能吃,怎么了?”他说:“你不会还要做甜点吧?”
    “高估我了。”贺西舟正从冰箱里拿了盒新鲜的草莓,打开盖子取下了叶蒂,拿去水下冲洗,博钦盯着他拿着草莓被水冲洗的手,心想贺西舟这手真的太漂亮了。
    “去给我拿张帕子。”贺西舟看向博钦,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自己的手,他挑了下眉,说:“看什么呢你?”
    博钦咬着三明治转身去给他取帕子,他将帕子递给贺西舟,看着贺西舟细致地将草莓表面的水分吸干,而后在木制菜板上切开,一个个地仔细摆放在玻璃盘子里。
    贺西舟肯定有强迫症。博钦想,但看贺西舟做这些还挺好看,很治愈。
    最后一口三明治被博钦吃完,他正回味着嘴里的味道,就看见贺西舟拿了块草莓转过身,贺西舟靠着身后的岛台,将草莓递到了博钦嘴边,带着点笑意说:“张嘴。”
    博钦像是被蛊惑一样张开了嘴。
    然后嘴里瞬间被酸甜的汁水填满。
    贺西舟擦着手,拿出了榨汁机,说:“甜吗?”
    博钦舔了舔唇,“还好吧,酸酸甜甜的。”
    贺西舟将草莓放进了榨汁杯,倒上了牛奶,“去冰箱里把蜂蜜拿来。”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淡金色的阳光撒满了湖面,清风送爽,杨柳依依,湖面的薄雾消散,望过去一片波光粼粼,周围出奇的安静,只有飞鸟的鸣叫回响。
    这里没有镜头,没有二十四小时存在的探知欲,没有繁华的喧闹,博钦盘着腿坐在厨房外的木制台阶上,看着辽阔幽静的湖面发呆。
    很舒服的感觉。
    贺西舟走到他身后,将打好的草莓牛奶递给他,博钦其实有些不太想喝了,但觉得对不起贺西舟的好意,只好接过来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然后他眼睛就亮了。
    贺西舟笑了一下,抱着手斜靠着玻璃门框,和博钦一起无声地望着湖面。
    博钦将慢慢一杯草莓牛奶全都喝完了,抱着玻璃杯回味无穷,贺西舟说:“这回是甜甜的吧?”
    博钦举起玻璃杯,让杯底的牛奶流下来,他舔掉最后一点草莓牛奶,说:“你怎么还卖萌呢,还甜甜的。”
    “不甜么?”
    “甜。”博钦舔了下嘴唇。
    两人看了会儿湖边景色,贺西舟说:“以后在A市的话就回枫江吧,我除去周末,平时都不怎么回来。”
    枫江如此美景,最重要的是隐私性强,再加上三楼完美的作曲室和舞蹈室,博钦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有一件事,”博钦说:“虽然我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小题大做,也可能会觉得有些没必要。”
    “嗯?”贺西舟看向他。
    “就是这栋别墅我俩分摊吧,这楼盘加上后期装修,我三楼作曲室里那些设备啥的费用肯定高昂,但我资金可能一时运作不过来,”博钦挠了挠头,说:“可能得下个月再给你了。”
    贺西舟没有拒绝,只是说:“到时候我让许知联系你工作室财务部。”
    博钦顿时轻松下来,就听见贺西舟说:“以你的咖位和商业价值,再加上你平均八位数的代言费,为什么资金会周转不过来?”
    这话一出贺西舟就知道有些越界了,他刚想说抱歉,就听博钦满不在乎地说:“我败家吧,而且做音乐很费钱的。”
    贺西舟没接话了,也没继续深究,把这个话题过了。
    下午时小朱来枫江接博钦,到时博钦正穿着背心大裤衩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贺西舟做他对角的单人沙发上,正在看书。
    博钦带着耳机,游戏音效有些大,导致贺西舟喊了他两遍都不知道,他取下一只耳机,有些懵地看着贺西舟,贺西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你助理到了。”
    博钦长叹一声:“我不想上班。”
    “你是老板,可以选择不上。”
    博钦坐起来,“不上就得糊。”
    贺西舟说:“你很怕糊吗?”
    博钦穿上拖鞋从沙发上起身,“我怕的事多了,但最怕的就是糊。”
    博钦这些年被小朱和身边的工作人员惯坏了,耳钉要别人给他带,妆要别人帮着卸,睡迷糊了袜子也要别人穿,能不动手就绝不动,十足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此刻贺西舟看着,博钦不太好意思犯懒,装模作样地跟着小朱上楼准备帮他收拾,被小朱嫌弃地轰下了楼,他就跟没骨头似地爬在沙发上继续玩手机。贺西舟看了眼他爬着的姿势,后腰的背心拉开露出了一截劲瘦细窄的腰,皮肤莹白,裤腰间露出了黑色的内裤边。
    贺西舟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说:“你刚吃饱,不要这样爬着。”
    博钦哦了一声,翻了个身,仰躺着继续玩手机。
    十分钟后小朱下楼,给博钦找好口罩墨镜加帽子,又给他穿了件防晒服,博钦坐在沙发上微微附身,手搭在膝盖上任由小朱给他抹防晒,贺西舟合上了书,饶有兴味地撑着手看他,博钦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你别这样看我,我出门很麻烦的。”
    或许是贺西舟在的缘故,气场太强小朱有些怕他,往常做这些时都会叨叨个没完,今天却格外地安静,手脚麻利地收拾完毕。
    走时博钦有些变扭,想着怎么给贺西舟道谢,他慢吞吞地戴上了棒球帽,心想有啥不好意思的,大方道谢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