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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其方喃喃道:“这种破碎才是真正打动人的东西。”
    高立斌突然对这部影片的信心倍增,不管怎么样,温成绝对是一个出彩的人物。
    ……
    试镜成功是一件值得大肆庆祝的事情,但今天是除夕,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孙尚坤邀请霍琛去他家过年,霍琛拒绝了。这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他一个外人插进去总感觉怪怪的。
    好在很多勤劳的商家过年也不打烊,霍琛订了一个火锅外卖,然后又买了些糕点水果之类的,摆了满满一大桌子,感觉还是很丰盛的。除了年味儿淡了点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妥。
    锅里已经咕咚咕咚地翻滚着香味儿,又麻又辣,勾得人全身上下的馋虫都出来了。霍琛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动筷子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是老家打过来的。
    霍琛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片刻的沉默后轻轻喊了一声,“爸。”
    霍庭深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你还知道叫爸啊?过年都不回来,你妈伤心得饭都吃不下去。”
    霍琛眨了眨眼睛,感觉鼻梁有一阵难言的酸涩,“你确定她不是为了减肥吗?一大把年纪了,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有什么用呢?”
    霍庭深气急,“怎么说话呢你?她是你妈,不是你的仇人。”
    大过年的,霍琛没什么精神跟他争辩,敷衍道:“你说是就是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
    这儿子简直就是来寻仇的,霍庭深的怒火似乎隔着电话筒都能烧过来,“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
    霍琛冷笑,“这种事情要问单佩瑶才清楚,要不要去验一下DNA?我全力配合。”
    电话那头明显不是一个人,闻言立马就有女人的啜泣声传了过来,霍庭深立马手忙脚乱地哄老婆去了,压根就忘了电话那头还有个霍琛。
    习惯了这种场面,霍琛淡定地挂了电话,然后夹起一片肥牛放入了嘴里。味道很不错,就是被刚刚那个电话耽误了一点儿时间,有些煮老了。唉,这夫妻俩永远都是这么碍事。
    美美地吃了个肚子溜圆,旧的一年就这么结束了,那么多的波折也算是过去了,希望新的一年一切顺利,挣大把的钞票泡最帅的男人。
    此时睡觉尚早,霍琛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到处是一片灯火通明,可惜没有放烟花的。京城全面封禁烟花爆竹好些年了,不像那年他和霍庭深去北方的民宿看到的那样,绚丽的色彩把整个天空都填满了,人的心也跟着满满的。
    明年自己也出去过春节算了,一个人在家省事是省事,可惜终究没有年味,连刚刚吃下去的火锅这会儿也撑得自己有些恶心了。
    屋子里到处都空荡荡的,霍琛突然想养一只狗,最好是闹腾点的那种,不高兴了可以跟它进行适度的“切磋”。
    ……
    为了烘托过年的气氛,方秀珍今天换上了一件暗红的衣裳,看起来整个人喜庆了不少,但这色难免显得老气,愣是把她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衬得跟七老八十一样。
    陈铭伟说:“妈,我不是给你新添了不少衣裳吗,怎么还在穿这件?”
    方秀珍说:“给你表姐她们了,她们年轻穿着好看,我一个老太太穿这就行。”
    陈铭伟微微蹙眉,“怎么又给他们了?我特地让人给您准备的。”
    方秀珍笑道:“妈知道你孝顺,只是我一个老太太打扮那么好给谁看?”
    陈铭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方秀珍执拗起来没有人能够说动她,例如不到五十岁就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一个老太太,例如十年如一日地为姓方的那家人掏心掏肺,例如固执地觉得霍琛太过浪荡不是他的良配。
    唯一让陈铭伟欣慰的是,不喜欢归不喜欢,他妈终究不像他舅妈一样当着面就对儿媳妇横挑眉毛竖瞪眼,最多不过背后悄悄跟他说上两句。若是真那样,以霍琛的性格,他们两个怕是连半年都维持不到吧。
    “小伟,想什么呢,赶紧吃菜啊。”方秀珍说着给陈铭伟夹了筷子牛肉,“新鲜的土黄牛,你舅舅特意送过来的,你尝尝。”
    说是送,其实方秀珍还是塞了好几倍的钱回去,不过陈铭伟说到底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便没有说什么,他舅舅贪是贪了点,倒也不算坏人,当年他们家最艰难的时候,舅舅还是送过几回米的。“嗯,妈你也吃。”
    虽说是大过年的,但陈宅还是留了当值的佣人。吃过饭,很快就有人上来把那些残羹剩饭收拾掉了,方秀珍裹着毛毯半躺在沙发上看春晚,看陈铭伟穿上了外套一副准备出门的架势,就问:“小伟,你要去哪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个小天使猜对了琛琛要干的大事,为保持神秘,写到那儿了发红包,么么哒感谢在2020121400:53:27~2020121623:05: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vai星牛牛1个;
    第38章
    陈铭伟语气淡淡的,“不去哪儿,就在外面随便转转。”
    方秀珍从沙发上坐起来,皱着眉头说:“外头那么冷转什么呀?小心感冒了。”
    陈铭伟说:“没事儿,车上有空调。”
    方秀珍还待再说什么,陈铭伟已经转身把门关上了。方秀珍有些不大高兴,儿子一年到头在外面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母子俩坐在一起说说话,结果没多大会儿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