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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还没开始谈正事,我们就群名产生了分歧。
    我想了想:【yogo是枚咸鱼果:费奥多尔现在自己在俄罗斯?】
    【joker是枚开心果:是的哦~】
    顿时有了主意,我戳开群名,改成另外几个字——
    yogo是枚咸鱼果 修改群名为“关爱空巢老陀”
    第114章 亲爹见面
    我刚把群名起出来, 就听到了两声系统提示——
    【叮咚~劈叉指数+200】
    【叮咚~劈叉指数+150】
    我:“……”
    之前我和果戈里西格玛有接触时,还没有劈叉指数。
    我盯着【关爱空巢老陀】的群名,陷入沉思。
    难道这个群组建起来后, 我们就成为一个组织了?
    于是为了试验,我又试探地说出一句话——
    【yogo是枚咸鱼果:你们说, 如果我管费奥多尔叫爸爸, 他会给我补上十几年的零花钱吗?】
    这句话是为了确认两件事:
    1、我们这样是否算作一个组织。
    2、他们两个知不知道第一周目。
    果不其然,我又收获了两笔劈叉指数, 以及两人的回复——
    【赌场最靓的仔:……】
    【joker是枚开心果:你可以试试呢哈哈哈哈哈~】
    看到两人并没有对“爸爸”这个称呼提出什么异议, 想必他们确实知道第一周目的事。
    我想了想, 戳开“赌场最靓的仔”的头像。
    顺便一说,果戈里的头像是滑稽的小丑,西格玛的头像则是一枚骰子。
    【Yogo是枚咸鱼果:西格玛, 你记得第一周目?】
    这句是私聊。
    有一会儿对方没有回复,良久,一句慢吞吞的话挑出来:
    【赌场最靓的仔:我都记得。】
    果然, 我在心里刚说了这么一句,对方又发了第二句, 这次他又改了个昵称——
    【我想有个家:可能跟我和“书”的关系有关, 而我上个周目没有被安排,前一阵刚“诞生”就想起来了……嗯, 果戈里把我的手机抢走改了昵称。】
    这人是昵称魔王吗?而且专门给别人改昵称。
    【我想有个家:费奥多尔碰到我的时候,知道了一小部分真相,我没敢告诉他我的异能是交换双方想知道的真相,而是交换双方最重要的真相, 不过现在看来费奥多尔已经察觉了。】
    【我想有个家:我不确定你想起来多少,所以在书店试探了一下, 发现你并没有,之后我其实是想提前摊牌,不过被费奥多尔察觉,就让果戈里把我从东大带走了。】
    【Yogo是个咸鱼果:没事,我现在都记起来了。】
    说到这里,我心尖忽地一跳。
    我的身体里沉睡着玛利亚的意识,对于西格玛来说,他是不是更希望与他关系更近的玛利亚“醒来”,这也许就是加入天五成为费奥多尔同伴的原因之一;同时也是因为玛利亚,他不愿意太坑我,所以才会想要给我提醒吧。
    我想了想,故意把自己的昵称改成了“玛利亚”。
    “真的是面对任何人都不能松懈啊。”
    我捏了捏鼻梁,苦笑道。
    ·
    三天很快过去,17岁生日的这一天,我拿着通行证和介绍信去了第七机关。
    【宿主,小七采访一下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去见“父亲”,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父亲?”我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我要去见的不是个陌生人吗?”
    【哦,也对。】
    路上我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这里走廊防守严密,工作人员把带我进一间电子门紧锁没有窗户的房间。通过电子门需要通行证、虹膜扫描以及血液检测三合一通过才能进;进门前还需要接受检查,以及卸下武器;房间的墙壁和地板全部由合金制成,坚固程度显而易见,如果没有穿墙的本事,里面的人很难逃出,外面的人也很难进去。
    “这里就是,你们只能通话三十分钟,注意下时间,电话在旁边的墙上。”
    带路的工作人员摇了一下铃:“编号01374,有人找你。”
    01374是德米特里耶夫在第七机关的编号,连个正经名字现在都没有,被人以数字相称,他现在过得还挺惨的。
    “也算是活该吧。”我瞟了一眼墙上的电话机:“小七,你说我的通话会录音吗?”
    【录音和摄像监控的概率是99.97%。】
    “那0.03%是哪来的?”
    【电话坏了。】
    一个弓着腰、胡子拉碴、满目沧桑的中年男人被押送着出现在透明隔栏后面。
    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差点不太敢认。
    在我的印象里,德米特里耶夫虽然头发少了点,但大小也算个帅哥,不然当初不会迷得高穗育江这个千金大小姐失去理智,为爱走天涯。只是此刻这个男人……皱纹和法令纹深刻,仿佛常年处于令他操心烦躁的境况中,看上去年纪要比实际年龄还大。
    而且这个秃顶有点过分了吧!
    年轻时他还是有刘海的,现在只剩下地中海了。
    虽然都是海,但海和海是不一样的!
    走进房间时,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德米特里耶夫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又毫无所动地低下头。
    但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原本做得松松垮垮的中年男人身体一僵,再次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瞪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