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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剑丢脸但是保命,还是继续坚持?
    左冷禅在两个选项之间折了个中。
    他只又坚持了一息,便口吐鲜血,陆踏歌不介意浑身浴血可对被人喷一脸血还是颇感不适,迅速卸了力气,后退数步,冷冷的看着对方。
    更何况他也不觉得他这击……能打出如此效果?
    从来都是要么把对手切成两半,要么冻成冰快的陆踏歌第一次把人砍出内伤,不由惊讶的停在原地观察了几眼。
    却见左冷禅一手捂心口,脸色涨得通红,后退数步被幸存的弟子们拉住,又吐出一口血,指着陆踏歌颤颤巍巍道“魔教妖人……且待,且待日后……。”
    就晕了过去。
    陆踏歌:……???
    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番能力???
    二楼,丁君发出一声嗤笑。
    东方不败也侧头低笑,眼见着那左冷禅被弟子们带走,却毫无要追的意思。
    陆踏歌歪了歪头,收起刀,仰头看向二楼的丁君。
    捕猎者站在自己的杰作上眉眼含笑的抬头仰望,站在尸山血海中目光却温和又柔软,顺从如家犬。
    丁君也垂眸看他,半晌伸出手指,指指脸颊的位置。
    陆踏歌伸手摸摸自己脸颊放到眼前,只见半手的鲜血好不狼狈,顿时脸色一黑,转身去后厨找热水洗脸去了。
    留一地鲜血尸身残肢断臂,吓得客栈老板瑟瑟发抖。
    要说江湖纷争,开客栈的人都习惯了,甚至掌柜的都能差小二去打输的那一方那要桌椅碗筷的赔偿,只不过打的这么惨的,实在是……生平仅见。
    东方不败随手抛给掌柜的一块碎金,扫了眼周围,飞身到唯一一张干净的桌子上悠哉坐下,漫不经心的看着小二战战兢兢收拾现场。
    陆踏歌清理完身上的血迹从后厨走出来,拧了把湿漉漉的长发,抬眼看向东方不败“还租这儿吗?”
    东方不败忽略掉掌柜那求他们快点离开的眼神,笑道“住啊,为何不住,本座反倒希望他们再来找几趟麻烦。”
    西域人拧完头发,抖抖毛道“接下来去做森么?”
    如果接下来无事,东方不败自会回屋,而不是在这里坐着等他。
    “聪明”红衣右使微微一笑,折扇在指间打了个转“这片地方有个很有名的镖局,一会儿去拜会拜会。”
    “镖局?”丁君自楼梯上走下,皱眉道“为何要去那种地方?”
    镖局向来是游离在江湖边缘的地方,八成以上的镖师练的都是外家功夫,武功普普通通平淡无奇,比常人强不了多少。偶有一二功夫惊人的,也多是在江湖上惹错了人,不得已隐姓埋名前去躲避。
    简单说,镖局那群人在他们眼里,还不够几刀切的。
    东方不败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丁君屈指抵在唇下,沉吟须臾忽然道“武功秘籍?”
    东方不败悚然一惊。
    男子折扇刷的张开,直扫丁君颈下。
    银发人眼神骤然锐利,身周乍寒,戾气蓦地聚在眉间,他扬颈躲开了这致命一击,贴身擦过东方不败身侧,一指冰寒,点向红衣男子颈后大穴。
    丁君这一出手,整个客栈一层并二楼水凝成冰,正在哆哆嗦嗦擦拭地上血迹的店小二反应迅速,立刻放下抹布和拖布跑到柜台后,和掌柜的一起被冻得瑟瑟发抖。
    陆踏歌一撩还没干就被冻成冰溜的头发,抽刀就上。
    他完全就是在配合丁君出招,刀法诡谲,角度刁钻,每一刀都完美补上丁君留出的空隙,凶戾迅疾。
    东方不败不败的名头刚喊出来便遭逢大敌,还是两个武艺丝毫不输于他的师徒在二打一,只觉招招都是平生仅见的凶险,原本考虑要不要修习葵花宝典的心一下子坚定下来。
    再次避开丁君一指和陆踏歌的刀刃,红衣男子后退两步,折扇合上笑道“丁长老,陆大人,在下适才得罪了。”
    陆踏歌闻言看看丁君,见丁君敛功便也收刀,等着东方不败解释。
    “秘籍一事,着实机密。”东方不败笑道“在下实在想不到丁长老居然一语中的,惊惶之下本能出手,还望丁长老勿怪。”
    丁君冷哼一声,缓慢道“无妨,只是事到如此,不得不解释一番。”
    “我与师父的武功,常人皆难修习。”这解释肯定不是不爱说话的丁君来,陆踏歌顺从的接着道“至于旁的武功,也并不稀罕。”
    东方不败见这两人说话直白,沉默一下也不继续绕弯子,直言道“这武功秘籍对江湖人来说是比金银财宝还要珍贵的东西,谁不动心?”
    陆踏歌毫不犹豫道“我。”
    “……你们二人。”东方不败深深叹息,换了个方法回答陆踏歌的话“入教后明明身居高位,竟好似无欲无求一般,权势金钱皆不在意,在下……不得不谨慎些。”
    丁君冷冷道“我若对那东西感兴趣,刚刚便不会停手,而是将你捉住,酷刑折磨说出秘籍下落。”
    这道理倒是不错。
    东方不败无奈点头,伸手从地上倾洒的竹筒里捡起两根木筷,挥手掷出。
    木筷“咚”的穿过木质柜台,准确无比的穿入柜台后面的掌柜的和小二喉咙,血沿着脖颈流下去,二人伸手去抓脖子,干涩无力的哽了几声,身体沉闷倒地后终是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