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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用这柄日轮刀把手鬼的头砍下来!
我没有个人英雄主义的情结,甚至打心眼儿里讨厌个人英雄主义。此刻我当然也不打算做孤胆英雄,因为我的计划从来都是包括在场每一个人
“义勇哥,醒一醒!”
我的这一拳波纹可不是为手鬼准备的,而是为打醒富冈义勇而准备的
吃我的人格修正掌、友情破颜拳哒!!!
我照着动画中看过好几百次的经典桥段,直接重重一拳锤上小义勇的脑袋瓜。这一下直接把他砸蒙了,黑发的少年下意识地捂住头,眼泪汪汪地叫出声:“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拎起他的后衣领就向着战场扔去,“拔出你的刀,现在手上有武器、能救锖兔的只有你了!快回忆起来水之呼吸的招式,消除恐惧,把这活该被杀千刀的死鬼砍成小面包片吧!”
富冈义勇的脸上仍有迷茫,但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梦境是由他的潜意识所控制的,已经身经百战,面对下弦之五也只是用轻描淡写的一刀结束战斗的水柱不可能在面对鬼的时候被吓得僵直。他在此时只可能本能地做出一种动作
抽刀,飞身,水之呼吸!
这是并不知道名称的一招,因为当富冈义勇砍下手鬼头颅的时候,整个梦境都被按下了静音键。我们只能看到他携着飞浪日轮刀锋在黑夜里也划出了一道圆满的痕迹,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因为当我看清楚时,手鬼已经头身分离;但这一切发生得也很慢,高高飞起的头颅在半空中停留的时间未免太长,长到违背了物理法则,牛顿都要掀开棺材板坐起来骂人。
我在心里给这一招命名:
水掉割头。
手鬼头颅落地之时,也是富冈义勇醒来之时。身量原本还不如同行人中最小的葛叶的义勇在回身归剑入鞘的时候身子像是小树吸饱了雨水一般抽长,当他落地、稳稳地挺起腰重新抬头时,在我们面前的已然是能够肩负起一切的鬼杀队水柱了。
锖兔呢?
义勇偏过头,肉桂色半长发的少年就站在战场边缘的高高树杈上。这位被义勇所幻想出来的虚影扶着树干,掀起属于他的狐狸面具,望着已经长大的师弟微微地含笑。
“……”
“……”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可能此刻也不需要什么言语。锖兔对着义勇点了点头,轻快好似密林间的野兔一般跃起隐入黑暗之中,留给我们的是一个熟悉龟甲纹羽织的背影。富冈义勇望着那片吞没了一切的密林夜色,眉间那股好像永远也化不开的抑郁随着夜间清风飘散在梦中。
“我是在做梦吧?”义勇说,“只是,为什么除了锖兔之外,我还梦到了立香呢?”
朱鹮:“因为你暗恋她——啊不要掐我脖子啊你这臭法国人!!!”
我赶紧小步上前,先为自己刚才的波纹王八拳道歉,然后立刻用不超过200字快速紧急说明了魇梦在我们这些人的梦里到处跑企图搞事的前因后果。义勇明白之后,立刻开始寻找他自己的梦境边缘:“需不需要去我的无意识领域看看?”
“不需要,你的梦是干净的。”伯爵说,“他应该是去空条或者冲田的梦里了——不,只有空条的梦这一个选择。”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从者不需要睡眠,更不会有梦。”伯爵重新向我展开双臂,“走吧,去那个空条的梦里看看。”
我钻进伯爵怀里的时候没有忽略义勇震惊的眼神。
“怎么了?”我问。
“你……你和他……”义勇看起来又要酝酿惊世之语,我赶紧打断:“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把艾德蒙当做交通工具,对,交通工具!不是什么充满不健全意味的法国过保护阴郁傲娇系从者x阳光健气小天使少女御主的展开——”
义勇:“啊这,我只是想问他为什么白得像鬼而已。原来你们是那种关系吗?打扰了。”
我:不是,不是啊!!义勇哥你不要这么轻易就把股票定死这样是不行的读者都要一边喊着“搞快点”一边在评论区打起来的!!!
朱鹮幸灾乐祸地停在义勇的肩头,兴高采烈地叫:“搞快点,搞快点!”
臭鸟,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羽毛拔光,拔秃!!!
在这样的喧嚷声中,伯爵划开了通往下一个梦境的道路,前方便是空条承太郎的精神世界。
……
“说起来,花京院,你喜欢相扑吗?”
魇梦和一个穿着一身漆黑改装校服外套的高个青年并排坐在天台上,他僵硬地缓缓转头,望着17岁的承太郎发出了一声疑问。
“我记得你说过喜欢。”男子高中生承太郎还没成长为那个会耐心听人把话说完的温柔海洋生物学学者,他自顾自地讲了下去,“你说最喜欢相扑了,尤其是在边缘的角力……那么,时机难得,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来一场相扑吧?”
魇梦:?????
不是,等等,请等一下。这人是把他认成了什么相似的人吗——不,不要直接抓着他的衣领就要往下拽,他不会相扑、他不会相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69章
相扑, 一项从春秋时代就存在、之后流传到日本渐渐发展成了两个只穿着兜裆布的壮汉扭打在一起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