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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的话,宁宁觉得自己肯定会好好和山伏国广谈谈,其实不说咔咔咔咔咔咔也是修行的一种呢,要不要试试看?
    每天都会按时收到修行刀剑的来信,让审神者的担忧也少了不少。
    看得出来,山姥切国广也在努力的探寻自己的过去,想要变得强大起来。
    而相对的,在牵挂在外的那振叫山姥切国广的刀剑的同时,宁宁的注意力也多了些在那振叫山姥切长义的刀剑身上。
    怎么说呢?比起哪怕之前是接手别人的刀剑,这振刀对于宁宁来说都是不同的。
    审神者其实心底知道山姥切长义现在也是她的刀,从他被分配到本丸的那刻起就是。
    但理智上知道和感情上接受起来并不是一回事,有谁能立刻就愉快的接受前一天还是时之政府的监察官,后一天就变成了自己的刀啊。
    都不需要一点过渡的吗?更何况时政的监察官可是说过如果不满大可造反这样的话。
    所以宁宁对待起山姥切长义这振刀来,多多少少有些过分的客气。
    比起自己的刀剑,更像是作为同事的那种客气。
    在本丸里刀剑的练度都渐渐上去之后,宁宁已经很少亲自来送刀剑们出阵了,直接交给当天的近侍就可以,不过如果是新来的刀剑的初阵的话,她还是会送的。
    比如之前的大包平,还有比如才到本丸不久的太鼓钟贞宗和物吉贞宗,当然这次山姥切长义首次出阵也不例外。
    例行的叮嘱之后,宁宁看向出阵的队长,“队长,山姥切长义是首次和大家一起出阵,就拜托你了。”
    首次出阵的刀剑男士,虽然有身为刀剑的本能在,但到底实战经验为零,如果同队的刃能多看顾些当然更好。
    黑发的帅气太刀朝宁宁点头,“OK,就交给我吧。”他之前才带过小贞,在这方面更是得心应手。
    宁宁微微点头,又转向银发蓝瞳的付丧神,“山姥切长义,”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加油?”
    看着眼前的银发打刀青年的眼中渐渐浮现出很明显的你在想什么啊的疑问,宁宁直接望天,这不能怪我啊,我真的没有你是我刀剑的意识,我很想把你当监察官供起来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宁宁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对了,”她掏出一个金色的御守递了过去,“山姥切长义,这个给你。”
    山姥切长义明显的愣了下,反应过来之后先是下意识的道谢,“谢谢,”略微顿了顿,随即微微偏过头,“虽然其实没什么必要。”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御守对于刀剑来说意味着什么,山姥切长义也清楚,真要说起来,才到本丸来就被新主这么重视,他还是很高兴的。
    宁宁对于这种相当傲娇的说法,回答还挺正经的,“有必要的,烛台切是这个本丸实际上的初始刀,实战经验很丰富的。”她为了要让他们长船凑一起也不容易啊。
    这么说着宁宁就转头看了眼烛台切光忠,对方便回了她一个十分帅气的笑容,谁会不喜欢被主人夸奖呢。
    宁宁微微颔首,又看回山姥切长义,“所以如果遇到检非违使,你才到本丸来会很吃亏。”
    就是宁宁也不明白为什么隶属时之政府的刀剑练度为零,难道其实时政只把山姥切长义当监察官这种文系工作使用?
    算了,反正时之政府的骚操作也不止这么一次两次了,也没啥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黑发的审神者看着新来的打刀的目光很真诚,山姥切长义抿了抿唇,“我知道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刃,当然听得出宁宁的话有多诚恳。
    见状宁宁也是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准备出阵吧,烛台切。”
    金光闪过之后,一行六振刀剑已经到了出阵的地点,山姥切长义的带着黑手套的手里,还握着宁宁刚给他的御守。
    无意识的低头,山姥切长义看向手里的东西,在很是傲气的刃看来,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对那振仿品过分偏爱,怎么看都是没眼光的。
    而且,大概是因为他之前是时之政府监察官的关系,她对他礼貌是礼貌,客气也是客气,甚至比之前他担任监察官的时候还要客气。
    那个时候还能毫无顾忌的往他斗篷后面躲呢,现在见到他全是礼貌的笑容。
    而礼貌的背后,就是自然而然的疏离,对于这样的情况,山姥切长义也不是没有预料,毕竟之前他不是她亲手唤醒的刀剑,身份也更特殊。
    她没把他当成自己的刀剑,然而,她还是给了他御守。
    站在山姥切长义身边的烛台切光忠转头就看到他看着手里的御守像是发呆的样子。
    这两天也见过自己主人和山姥切长义相处模式的黑发太刀伸手拍了拍银发打刀的肩膀,然后在他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笑了笑,“等你在本丸呆久了就会发现,主人关心着每振刀剑。”
    主人现在还没把山姥切长义当成自己的刀剑,而本丸的其他刀剑也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的接受山姥切长义。
    但日久见人心,相处的时间长了,山姥切长义到底是怎样的刀,主人又是怎样的主人,自然是一清二楚。
    山姥切长义放下手,“主人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你说什么?”烛台切光忠没听明白山姥切长义只说了一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