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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啊,”谢老爷子问道,“你真的想好要跟仲新结婚?”
岳沉鱼虽然羞涩,但依然非常果断的点头。
谢仲新冷笑:“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有说过要娶她?”
岳沉鱼眼眶迅速弥漫水雾:“你不愿意?”不等谢仲新回答,她就质问,“不愿意你为什么过来?伯母给镯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你就直说看我哪里不满意,别找借口说你不是来跟我相看的,反悔了就直说,不带这么耍人玩。”
眼泪不住滑落,觉得自己失态了,说了句对不起,立马起身跑了出去。
留下来的众人:“......”
半晌,岳清谷:“那,这个婚事...”他一点也不想放弃跟谢家联姻,但事情搞成这样,他也不能表现的迫不及待。
谢老爷子一脸歉意,也许在岳家看来这是联姻,但在他们看来就只是单纯的给孩子找个对象组建一个家庭,他们从来不会勉强孩子,婚姻大事更不是儿戏:“岳老弟啊,我们......”
“慢着。”谢仲新懒洋洋的开口,“老头儿,我出去一下,结不结婚我说了算。”
谢老爷子瞪他,没大没小的,这个最小的儿子他也实在没辙。
岳清谷只觉得如同坐过山车,心情跌宕起伏个不停,只盼望着事情能有个转机,不然整个岳家都会成为笑柄,更别提即将到手的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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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一场连环戏,岳沉鱼轻松惬意的回到房间,补了个妆然后再度下楼,让他躲在房里偷偷表演伤心,不可能的。
楼下那么多俊男美女他还没来得及认识,还没能够让人充分见识到他的魅力,他想想就觉得那些人多亏啊。
刚走到楼梯口就碰上了谢仲新,岳沉鱼眨眨眼,嗯?两家的婚事应该黄了吧,他找过来做什么?
当然她表面还做出一副期盼的表情等着谢仲新开口。
“找个地方聊聊?”谢仲新顶着一张死人脸,语气听起来半点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岳沉鱼偷偷看了四周,发现转角处有一双冒出来的鞋尖,故意当做没看见,拉起谢仲新的手往房里奔去。
角落里岳昭杰偷偷探头看过去,见岳沉鱼竟然把人拉到自己闺房,表情复杂,他觉得这个姐姐每次都在刷新他的认知。
谢仲新反应不及的被一股大力拉着使劲往前冲,他在想,原来女人的力气这么大,以前那些女人一定都是在装柔弱博同情。
“随便把一个男人拉进房间,”谢仲新讥笑,剩下的言语未明却不难猜。
岳沉鱼轻轻瞟过去,眼神仿佛带着钩子:“那不是只对你一个人嘛。”烈焰红唇轻启,舌尖微露,充满着无限诱惑。
谢仲新鄙夷的看着她,原先还以为是个脑子进水但还算规矩的大家闺秀,没想到私底下竟然如此放荡,真该庆幸这女人没看上谢柏新那个死正经,不然他都要替二哥家门不幸。
感受着贴上来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谢仲新厌烦的伸手推开,却被岳沉鱼拽住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扑上去将人压在下面。
该死的,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瞧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岳沉鱼躺在床上风情无限,指尖点了点他的胸膛。
谢仲新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不安定,眼中渐渐涌上一股躁狂,外人都传言他有狂躁症,虽然他没有,但他也确实性格很不好。
用谢老爷子的话说,谢仲新就像是狂躁症跟狂犬症的综合体,又像身体内存着无限使用的镇定剂,他可以突然发狂,也可以突然安静,说到底,是个特像神经病的正常人。
岳沉鱼觉得差不多了,有了这一出,跟谢家的联姻彻底没戏了,而且他确信以谢三的手段说不定还会搞臭她的名声。
别人不知道,有着第一世记忆的他又哪里不知道,谢三根本没有厌女症,这个人虽然阴沉又古怪,但其实重情重义,还特别在乎家人。
他其实就是个同性恋,这个秘密还是他第一世无意中得知的,估计除了他,当时没人知道这件事。越是落后的时代对同性恋的容忍越低,这个连智能手机都还没出现的时代,这个同性婚姻得不到认可的国度,再加上谢家本身又很特殊,为了父母兄长,他也不能暴露自己是个同性恋。
对于此人的阴郁狂躁,岳沉鱼下的结论是:被生理和心理双重逼迫的直观体现。
“算了,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没意思。”岳沉鱼语气幽幽,动作却粗暴的将人推开。
谢仲新抓着那双手腕使劲一用力:“你想怎样便怎样?你这样表里不一放荡不自爱的女人居然想进我谢家门楣......”
岳沉鱼目光一凝,敢弄疼他,你大爷的!他腿一弯直接一顶。
嗷——!!!
谢仲新痛的面目狰狞,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人,还不等疼痛缓解,挥着拳头就砸了过来。
岳沉鱼脸一沉,想打架,谁怕谁!
两人翻来覆去的你揍我一拳我踢你一脚,谢仲新不管不顾的专冲着脸招呼,岳沉鱼则阴险的专挑人体最痛的地方招呼。
谢仲新左勾拳:让你勾引我!
岳沉鱼一记心窝脚:老子打遍天下无敌手!
谢仲新右勾拳:让你踢我!想进我谢家门楣,做梦!
岳沉鱼猴子偷桃三连击:只会出拳头的二愣子,打架老子才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