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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进到里面,道,“既然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那么所有的Servant都已经召唤了吗?”
福尔摩斯回答,“不仅是规定的七位职介,连本来只能被圣杯本身召唤的我,都已经降临了,所以……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或者说从上一次圣杯战争开始,这场战争就没有结束。”
福尔摩斯解开外套,将风衣挂在衣帽架上。
工藤新一沉思,“你的意思是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完全超出了规格,会不会有额外影响,你被我召唤,那么圣杯会不会再召唤Servant,富江对我介绍的时候说,有与你的职介Ruler对应的Avenger。”
福尔摩斯说,“是个很好的思路,不过事实上圣杯已经存在Avenger,前两届圣杯战争中召唤出来的Avenger还在圣杯里面。”
灰原哀也皱起眉头,“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这个所谓的圣杯战争到底成功过没有?我有些怀疑这个仪式的目的。”
“不错的怀疑,的确,圣杯战争表面上的目的是为了争夺圣杯,如果不出现异常情况,按照仪式的流程,也的确会出现圣杯满足参赛者的愿望。但从一开始,圣杯战争就不仅仅是圣杯战争,这个仪式真正的目的也并非以圣杯完成的愿望,而是更深层次的所谓魔术师的究极愿望、一生追求。”虽然知道面前两个并非真的孩子,但福尔摩斯手在衣兜上的烟斗处划过一下,还是没有将烟斗拿出来。
工藤新一,“异常情况?是指召唤你,还是上一届的吉尔伽美什留到了现在,麻仓好对我说过,圣杯战争的传统就是作弊,那是不是从第一届开始,圣杯战争就走向了异常?”
灰原哀则好奇福尔摩斯口中魔术师的一生追求。
福尔摩斯想解答了一下灰原哀的好奇,“他们追寻的是根源,一切的因,一切的起点,用科学的说法,可以将其称为真理。没错,魔术师追寻着真理。”
灰原哀没想到她以为都是玄学的魔术师们居然寻求真理。
但想一想,好像也不难理解。
而对于工藤新一的问题,福尔摩斯说,“第一届第二届,整个圣杯系统还未完善,那时候的异常是完善的必要步骤,还没有影响到整个圣杯系统。”
然而想到现在冬木圣杯的状况,福尔摩斯都只能叹口气了,“不过现在圣杯的问题已经相当糟糕,不然我也不会回应你的召唤。”
“冬木的这次圣杯战争本来就是锚点之一,现在的意外已经不止影响这个世界,还会牵扯到其他世界。”
“要找到他全部的真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工藤新一不了解这些状况,但他对福尔摩斯很有信心,“很难找吗?你可是福尔摩斯啊,寻人是可是侦探的本职工作。”
福尔摩斯笑了,“是的,这的确是我的本职工作,所以当然要好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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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综合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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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寻找答案的过程形容起来是拨开重重迷雾寻得真相, 当然实际上很可能是让你在一个找到猫咪狠狠玩弄过的毛线球的线头。
你看得到线索,但要理顺是个枯燥而乏味的过程,只有真正有着追寻真相意志的人才能从中得到乐趣,完成这些枯燥的工作。
不仅仅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为了防止整个世界都被渗透, 而被抑制力派遣而来。
还有就是这的确是一场难解的谜题。
对手是谁, 富江已经告诉了他, 但是如何找到却很困难。
化幻想为真实, 同时可以篡改世界, 可以潜伏在人心的黑暗面中, 福尔摩斯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藏在自己体内。
即使是以Ruler降临, 他也并非完美的圣人, 内心自然也会有阴暗的部分。
富江所言,上一次的失败是因为‘鞍马俊一’进入了她信任人的内心,由此错失良机。
“那次圣杯战争为了胜利, 我邀请了我的前男友里包恩,他是世界第一的杀手, 不论智慧还是行动力都首屈一指,我觉得他会是个不错的队友, 没想到高估了我在他心里的地位, 那家伙比我想的冷血, 在发现失败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把我给卖了。”
所以这次的圣杯战争,富江选了的参赛者大多是未成年人, 即便信任也不会把所有的布置都说清楚, 包括对自己, 她也绝对隐瞒了部分真相。
这是个聪明的选择。
“虽然可以随意进入他人的阴暗面,但其意识的本体并没有化身千万的本事, 抓住他的意识就代表抓住了他。”
“所以关键点就在于猜出他在哪。”
而它本身能作为潜意识隐藏起来,被它寄生的人自己都不知道。
唯一可以用来确定的就是它对富江本身的欲/.望,它会一直一直看着富江,离开富江对于它来说就是酷刑。
但因为它能随意附身,选定某个人毫无意义,必须抓紧时机确定它当时寄生的对象,在它自己都没有发现暴露的时候将它抓住。
用何种方法来消灭它呢?
最简单的便是直接杀死寄生体吧,以特殊的方式瞬间泯灭。
然而迄今为止,这件事情仍有不少谜题。
它到底对富江的计划知道多少?
如果附身的瞬间成为其阴暗面,能够控制对方的身体,那是否能直接读取记忆,完美的模拟呢?
富江选定召唤出来的Servant,绝不仅仅是叙旧那么简单,所以她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