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秘密(宗主h,2084字)
“唔......”
两个人本是行走在树林间,没想到时开羽将栗棠拉进自己怀中,带着她旋身躲在一棵巨树后。
他背靠着树干,高大的身体将栗棠拥在其中,垂下颈子亲吻着她。
又重又急的吻像是要将栗棠吞吃入腹,她试图推了推时开羽的胸膛,却被他单手扣住两个手腕,亲吻变得更加深入。
时开羽扶在栗棠颈后的手掌宽厚有力,纤长指尖摩挲着她颈侧,带来点点酥麻。她身子发软,整个人便向前倾倒,时开羽顺着扣紧她手腕的力度带着她又是一个旋身。栗棠与他位置调换,两手被举过头顶,她被迫挺起胸脯,柔软乳肉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膛,变成扁圆一滩。
“唔!”
急切的吻让两个人鼻梁相互碰撞,栗棠连呼吸都困难,不得不踢了踢他的小腿。
“这一脚真不留情。”
时开羽笑着抹去嘴边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另只手还是控制着她的手臂。
栗棠挣脱了下,没挣开,只好瞪圆乌黑的眼:“突然干嘛!”
“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忘记我。”时开羽凝视着她脸蛋绯红、气喘吁吁的模样,目光似透过她衣裙看到她双腿间的流水潺潺:“应该没有。”
“那还不松开?”
栗棠抬了抬头,示意他放开自己的手。
“不。”神秘莫测地笑着,时开羽褪去她裙底的裈裤,抬起一条细白长腿放至自己腰间,“多年未见,搞点儿刺激。”
“什......呃!”
无半点预兆,肉茎破开幽径直抵花心,在幽静林间发出淫荡的“噗嗤”声。
“水还是那么多......”时开羽咬着她耳朵:“看来这几日没少被滋润?”
“那天你师傅带走你,都做了什么?”
“啊!轻点儿!”
“告诉我。”以齿尖磨着贝壳似的小耳垂,他在她耳廓上吹气:“他操你了?操你这春潮泛滥的穴了?”
剧烈的操干带来淫靡的水声,栗棠被他整个拉高,只有脚尖勉强点地,另条腿缠在他腰间,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啊晃,好似白花花一条海浪。
“没......”脚尖沾不到地,栗棠手腕被他拉得生疼,“好痛......”
时开羽这才看到她腕间通红一片,上扬的唇线绷紧,“借你灵力一用。”
他从她体内引导出水属灵力,凝成一道水环,水环绕过树身将她的手臂固定在她头顶,又有水膜包裹住手腕,因此栗棠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栗棠不理解他为什么非要束缚自己手臂,等到时开羽终于空下两只手掰开她腿根时,才发现事情不妙。
玉茎在幽径内化作虬龙搅起一池春水,连根的拔出插入让蚌肉在被操干间颤抖着张合,红肉可怜地翻出,昭示难以承受的欲望。
她再度被拉高,右脚脚尖彻底碰触不到地面,只好勉强着抬起,缠上他精瘦腰间。
那束缚她的水环突然卸去一点力度,栗棠只觉得身子猛地下滑,一瞬间的失重让花穴疯了一般地绞紧,时开羽舒服地仰头喘息,随后给了她一个万分缠绵的吻当作奖赏。
双腿藤蔓似地缠在他腰侧,但也只是虚靠在其上,栗棠被操得浑身酥软,哪分得出其他力气。而水环时松时紧,带给栗棠一波又一波的惊吓。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穴中吞吐的巨物,软肉盘旋着纠缠而上,将最为脆弱的地方奉出,敏感处被刻意侵犯顶弄,她娇啼不止,泪水如断线珍珠,滑进半高的领口。
领口处半遮半掩地露出一个已经浅淡的吻痕,是几日前乌舜留在她身上。
栗棠对此并无印象,但时开羽却一直盯着那里瞧看。此刻她上半身还算整齐,暗潮汹涌只在宽大的裙摆之下,然而时开羽指尖唤起一团火焰,将她长发和肌肤外的全部燃烧殆尽。
她像刚出生的婴儿,赤条条地被人拥抱,暴露在时开羽眼底的,是遍布在胸前、轻重不一的痕迹。吻痕像串脚印,从她乳尖一直延伸到小腹,而那里正因吞吃着阳物带来巨大的愉悦而绷紧。
时开羽指腹按上被自己刻意忽略的那处肉粒,他瞥过那些吻痕,咬上栗棠唇角:“他没操你,那是给你口了?你泄了多少次?”
栗棠摇头不语。他一边揉捏着花蒂一边用肉杵凶狠顶入,欲望毒药般蔓延,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
“栗棠,说话。”
时开羽偏要她开口,刻意地停下动作。
逐渐加深的快感瞬间恢复风平浪静,栗棠像被突然断奶的孩子,卷翘睫毛上还坠着泪珠,委屈地看着他。
假装没看到,时开羽再度问她:“嗯?几次?”
“叁......叁次。”栗棠抽噎出声,两腿摩挲着他腰际,希望他再动动,“求你......啊......别!”
“那今天,你也要叁次。”
他突然分开她腿根狠命地操进来,花穴期待这一刻许久,用尽全力大张着唇欢迎硬物的入侵。
栗棠呻吟出声,察觉到自己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肉穴贪婪地收紧,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着,花壶深处似受到鼓舞,吐出更多淫水供性器更深地入侵。
高潮之后是更加猛烈的抽插,像暴雨侵袭了汪洋大海中一座孤岛,海浪有规律地拍打,雨水密集地冲刷着一片狼藉的现场。
混乱的液体被捣成白沫,也有些顺着二人相连处滴落在树底不知名的桃色花朵上。脚边的花瓣凝着花露,而腿间的花瓣吐出更多露珠,皆是一样动人。
若有谁拨开密集的灌木,便能看到欲火焚身的男女在天地之间放纵地享受快乐,树叶枝条交错着将他们包围,滚烫的汗水从肌肤滚落,同蜜汁淫液一同滋养脚下这片土地。
喘息与呻吟让黄鹂羞愧,最诱人的曲调就在栗棠半启的唇瓣间。
他们清醒着沦陷,只有欲望也足够让人迷恋。
欲物狰狞着膨胀至最大,白流席卷着冲向花径尽头,情欲泼洒的画卷还未到尾声。
“够......够了......”
“不够,栗棠。”时开羽咬上她肩头,不带任何怜惜地狠狠一咬:“你究竟怎样才能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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