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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佛陀垂下的蜘蛛丝啊……
    “太宰?”季砚笙疑惑于太宰治突然这么安静,安静得有些不对劲。
    “医生小姐~”
    “嗯?”
    “今天的落日很美哦~”
    季砚笙顿了顿,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是太宰治的大失败呢。
    作者有话要说:
    揭开之前买过的一点点伏笔。
    斩鬼之刃前传中,砚笙和缘一逃出继国家后一起看的是黎明,是日出月落,季砚笙不可避免死亡的结局就是在这里有所揭示,而现在砚笙和太宰一起看的是黄昏,是日落月出,而缘一现在是作为砚笙异能力存在的,而砚笙也会必定成为港口Mafia的首领,掌管三刻构想中的黑夜。
    不太自信自己是否能够写得好太宰,这个人实在太过复杂了,OOC无可避免,无论是自己对幼时太宰的构思还是理解,里面都有我自己的想法和感官,请把他当成我流的if线太宰吧,他会比其他太宰更加富有生气和活力,会和自己的森老师耍赖撒娇,会和自己小伙伴因为小蛋糕的归属吵嘴打闹,坚持着自己‘太宰治’的基本人设却在无意识之间慢慢偏离原本的泥沼与阴暗。
    最后,姜汤很难喝是砚笙故意的,为的就是惩罚入水作死的太宰,不过之后太宰反而喜欢上了喝这种辛辣苦涩的姜汤,一边抱怨着姜汤真难喝老师真过分坏心眼一边喝得干干净净后摊手找老师要糖。
    第16章 横滨之约
    又是一年过去,不知不觉间诊所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来看病治伤的人也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那些身在擂钵街无力支付医疗费的贫民,后面黑手党和黑帮的人日渐增多,季砚笙不偏颇任何一方,进了她的诊所的伤病求医的医治就行了,但是黑手党或是黑帮的人必须支付不菲的医疗费。
    “哇啊!好忙啊!为什么最近人这么多啊!”总算是空闲下来,喜欢耍赖偷懒的太宰治闷闷的趴在桌子上看着正在写病历表的季砚笙,像是撒娇的猫猫一样改换阵地,一下子扑到了季砚笙背上。
    “森~老~师~理理我~”
    “治君乖,我写完这份病历表就带你去逛超市。”季砚笙身心毫不动摇,“上次你说想吃帝王蟹,对吧。”
    “好吧,那快点快点!”季砚笙话一说,太宰治也不干扰她写字了,紧盯着病历表,只等着她把最后一个字和标点符号写下去就把人拽走,时不时盯梢一下窗外阴沉沉的天。
    “对了,缘一要不要一起去?”季砚笙转头看向守在诊所里的缘一,这个副本她选择当医生后就很少用太刀了,基本都是缘一来武力震慑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不得不说,缘一表情狠下来是真的唬人,根本看不出原本的绵羊无害样。
    “可以吗?”听到自己不用守诊所,缘一两眼放光,他实际上更想跟着季砚笙到处走,寸步不离的那种,[恐惧失去]的debuff绝不是口头上说说,只是缘一自制力很强加上季砚笙的可靠感,他才一直隐忍不发。
    “嗯,忙了这么久,今天就关诊所休息吧。”季砚笙笑了笑,“辛苦了,缘一。”
    “是!”缘一立刻就去收拾诊所关门,踩着步伐变得欢快起来。
    太宰治安静的趴在季砚笙背上,看着她行云流水的秀美字体落下最后一笔暗藏锋芒的笔画,随着季砚笙站起身,他“嘿咻”一声蹦跶起来,双脚离地膝盖一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被人稳稳托住腿。
    “啊,下雨了。”太宰治双臂环着季砚笙的肩,变成了包子脸,“诶——森~老~师~”
    “打把伞就好了。”季砚笙颠了颠背上养了这么久还是轻飘飘的孩子,把他往上托了些,看向窗外温和道:“雨天没什么不好,也不会对我们的行程和打算造成任何影响。”
    太宰治顺着季砚笙的视线看向窗外,他想起季砚笙和缘一为了种这圈花和诊所周边的居民沟通了好一会儿,出力又出钱格外不讨好才勉勉强强扎上着栅栏腾出这么一片宁静的土地,种上了这满架子的花……将原本光秃秃的架子点缀得形如梦幻的藤花将不属于这阴暗街道的色彩带了过来。
    或深或浅的紫色交叠着,那样富有生机和活力,就像是谁按下了减速键,似乎每一滴雨水敲打在花叶上,又从那些柔软的花叶上如踩翘板的孩子那样弹出去。
    而在近乎于童话般梦幻的紫色之下,同样色彩鲜艳一见便知道是被好好护养着的朱红色神龛为这个开满紫藤花的院子增添了一份艳丽别致。
    真好看。
    “是吧。”女子清冷如玉石空鸣的声线总是在她和她所认可的家人说话时变得分外柔软。
    “我刚刚有说出来吗?”太宰治不记得自己刚刚开口过。
    “没有,但是我是这样觉得的。”季砚笙放下太宰治,揉了揉他柔软至极的头发,看着这个有时候总是突然安静下来的孩子说:“治君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做些出门的准备工作。”
    门被轻轻关上发出咯哒声,太宰治坐到了季砚笙的椅子上看着对着的窗口,黎明落日的红、雨中藤花的紫、水中望天的蓝……直到被森老师从泥潭中拽出来,太宰治才迟钝的发现这个看似无可救药的世界原来不是一味的灰白。
    森老师没有什么野心,治病救人就是她唯一的心愿,明明无论是武力、心智还是领导力都是能够轻而易举引来众多追随者建立一个不弱的组织,可她却安于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