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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收获自然是有的,苏娇杨出关时,纽曼猜想已经变成了纽曼定理。
自此,数与形的大统一理论正式完成,困扰了国际数学界百八十年的问题终于可以盖棺定论,告一段落了。
苏娇杨回头去看自己论证霍达猜想、沙跃宁猜想以及纽曼猜想的历程,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问题都在片刻间想明白了。
就在这时,沉寂多年没有大消息,偶尔提示一下苏娇杨完成支线任务的智障系统突然给苏娇杨弹出一连串提示来。
恭喜宿主学完《数学上帝的语言》,掌握了上帝造物的密码,即将开始扬帆远航的新征程!
恭喜宿主获得穿梭急救仓(无使用次数限制)一艘,在宿主遇到生命危险时,可以紧急启用瞬时穿梭模式,请宿主提前设定好回归着陆点,便于瞬时传送。
预祝宿主能够掌控卫星轨道,心怀上帝造物的密码,去衡量判识众生的轨迹与宿命!
苏娇杨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艘由光影交织而成的穿梭急救仓,久久无法回神。
当然,更令她震惊的是,她不久证明了个纽曼猜想吗?怎么就变成掌握了上帝造物的密码了?
掌握上帝造物的密码能干啥?
能给她凭空变一个水杯出来吗?
苏娇杨捏了个兰花指,心里想着变变变,朝着桌上用力一点险些把手指给戳废了!
更让苏娇杨觉得难堪的是,她怎么这么二?
鬼知道这系统提示的那句掌握了上帝造物的密码是什么意思,她居然幻想自己真能造物一定是当初在杜家庄插队的时候,她听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太多了!
还有那心怀上帝造物的密码,去衡量判识众生的轨迹与宿命,她又不是神棍,要判识众生的轨迹与宿命有什么用?上街去支个摊子给人算命吗?
时隔大半月之后,《数学纪年》单独发行了增刊,将沙跃宁猜想被证明的消息传递了出去,《数学纪年》再次成为数学界的焦点。
编辑部的主编走路都带着风了,用华国的话来描述的话,这位主编心里美得就像是腾云驾雾了一般,脚步飘飘忽忽,明明没有沾半点酒,整个人却像是醉了一样。
这位主编最近过得那叫一个顺畅,简直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苏娇杨的第二次投稿到了,这篇论文更厚,单单是厚度便是之前证明沙跃宁猜想那篇论文的两倍多,负责收发稿件的助理扫了一眼那信封上写着的论文名称以及作者名字,险些将厚厚一摞论文给丢出手去。
这篇论文是证证证证明纽曼猜想的?
是他所想的那个纽曼猜想吗?该不会是什么同名的猜想名字吧
如果论文作者的名字不是他所认识的娇杨苏,而是其他学者,怕是这个助理就有权力将这本厚厚的论文归结为天方夜谭。
可论文作者的名字是苏娇杨,那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助理赶紧把这件事同主编说了,主编懵了足足有十分钟,他亲自拆开苏娇杨寄来的投稿包裹,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去,确定那稿件中间没有夹带任何与愚人节相关的东西后,这才赶紧让那助理召集所有的编辑开始初次验算,以及联系审稿专家事宜。
审稿专家们接到《数学纪年》编辑部主编助理的电话后,没有一个人的表现能算是冷静,有人质疑,有人狂喜,还有人像是魔怔了一样喋喋不休等这些人汇聚在《数学纪年》编辑部时,再一次论证开始了。
纽曼猜想的难度要比沙跃宁猜想的难度高上一个等级,论证起来自然更耗费时间,好在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用去两月时间,《数学纪年》再次刊发了一本增刊。
正是这本增刊,直接将《数学纪年》在国际数学界的影响力排名提升到了第一的位置。
数与形大统一理论从幻想变成现实的消息在短短三两日内便传遍了整个数学界,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其它学术领域蔓延而去。
数学是绝大多数学科的支柱,首先于数与形的差异,很多学科都存在许多无法解决的猜想,如今数与形大统一理论已经形成,其余的学科都会跟着更上一层楼。
消息传回国内时,《百姓日报》在第一时间报道了这一则消息,湘南省平沙市刚成立不久的省电视台也约到了苏娇杨,给苏娇杨做了一个简单的采访。
主持人问,苏教授,听说您证明了纽曼猜想,你能说一下您现在的心得体会吗?
苏娇杨把手一摊,无奈道:我很愁啊!
主持人:???她预感到苏娇杨可能会不按套路出牌,心里已经有些忐忑了,可脸上还得强挤出个微笑来,您方便说说,您愁什么吗?
苏娇杨开始诉苦,我只是想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公布出来,让大家都看一看,并没有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啊!之前我公布发展经济学的成果也好,公布计算材料学的成果也罢,甚至是与纽曼猜想相关的霍达猜想与沙跃宁猜想,都没有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这次怎么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