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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布加迪威龙【木卿歌幼时篇微虐】

      木卿歌梦起了小时候的生日宴,连睡梦中都是笑着的,夜弦蹲在沙发边上凝视着做梦的木卿歌觉得很好玩。
    “在做什么美梦呢?”
    夜弦将手里的外卖轻轻放到桌子上,她忘记提前告诉木卿歌不用彩排了,但她也猜到他一定会过来,所以买了个饭带过来打算和他一起吃完回去。
    不过等她到的时候木卿歌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夜弦将自己的校服脱了下来该在他的身上,他最近太憔悴了,连眼圈都是黑的,但就算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过来帮她,一时间夜弦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这个男人。
    很巧的是,四大家族的四个未来继承人都是同一年出生,所以生日也是间隔着一个一个过,生日宴也是一家一家得去。
    这一次轮到了厉偌清,他大概是这四个人里面最张扬的,这个生日宴比风爵的还要豪华夸张,就连收到的生日礼物都特别奢侈。
    一辆定制款的布加迪威龙,送给刚满7岁的厉偌清,轰动了整个富人圈许久。
    小风爵盯着宴会上的蓝色布加迪扁着嘴羡慕的不行,一旁的小偌清更是得意不停的嘲笑他没有,气得小风爵又要跟他打架,幸好被小卿歌拦了下来。
    生日宴举行了三天,小卿歌借此住在了婵媛山庄。四个小男孩儿白天在外面捣乱,晚上又在山庄里调皮,女佣前脚灭了灯关了房门,后脚小风爵就跑进了小卿歌的房间里要抱着他睡觉。
    小风爵特别喜欢小卿歌身上的味道,有一种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和家里女佣清洗的不太一样。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小风爵将头埋进被子里抱着他的腰闻他身上的味道。
    “卿歌,你好好闻啊~你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以后我就可以娶你当我的老婆!”
    “可是我是男孩子呀。”
    “对啊,好可惜,你要是女孩子,我肯定天天抱着你一起睡觉觉~”
    两个小孩子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正当他们说笑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小风爵以为是女佣来查房了赶忙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
    结果等了几分钟后,又一具温暖软小的身体翻上了床。
    “卿歌,你一个人睡觉会害怕吧?哥哥陪你!”
    小偌清灿烂一笑掀起被子就看到了躲在里面的小风爵,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又扁起了嘴。
    “风爵你这个胆小鬼!”
    “你才是胆小鬼!”
    “那你为什么要爬到卿歌的床上!你是不是一个人睡怕鬼要尿裤子了?”
    小风爵确实胆小,尿裤子这种事情到现在也还是经常发生,但从小偌清嘴里出来就特别愤怒。
    “你才尿裤子!我不和你玩了!呜呜…………”
    小风爵被他说哭了,跳下床捂着脸呜咽着离开。小卿歌皱着眉头盯着小偌清,他自己也知道说得太过火,但傲娇本性是与生俱来的。
    “不会说了两句嘛,跟个小女孩儿一样爱哭,哼!”
    “我觉得你好过分!”
    小卿歌认真的眼神有些惊到他了,小偌清低下头鼓着腮帮子自己的眼眶竟然也红了!
    “我要去找风爵了,你要去吗?”
    “嗯…………”
    小卿歌下了床又对着小偌清伸出了手,他牵着他跑去了小风爵的房间却没找到人,等去了小凌渡的房间才看到了他。
    “偌清,你要和风爵道歉哦。”
    小偌清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但在小卿歌的要求下还是和小风爵道了歉,小风爵抹掉了眼泪靠在小凌渡的身上一脸怨气。
    “那你明天要带我去看布加迪!”
    “那你不能哭了哦。”
    “嗯。”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稍微几句就能哄好。小卿歌拉着两个人的手放到了一起,此刻他尝到了幸福的快乐。
    “卿歌,你身上香香的,我好喜欢!”
    小卿歌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睡衣,这是从家里带过去,他也觉得好闻,好像是女佣用专门的洗衣液洗的,闻起来特别暖和。
    “我也觉得香,这是我家里的衣服,都是这个味道!”
    “真的香嘛?我闻闻!”
    小偌清凑近了他的袖子,果然一种很独特的香味。
    “好香啊!像妈妈的味道!”
    “妈妈的味道?”
    “嗯!我妈妈也喜欢用这种,好像是洗衣粉还是什么的,是专门用来洗我的内衣的!我妈妈怕女佣洗得不干净每一次都是自己手洗,用的就是这种东西!”
    “妈妈……………”
    小卿歌从未见过自己的妈妈,听着厉偌清说自己的妈妈突然一阵失落,那自己的这些衣服也是他从未谋面过的妈妈洗的吗?
    四个小男孩儿挤在一张床上,一张被子像是个帐篷一样鼓了起来。里面不时传出几声笑声,小卿歌越来越喜欢和他们在一起了,甚至产生了不愿意回家孤独一人的想法。
    他们三个都有兄弟姐妹,唯独他,是独子。
    偌大的欧式庄园里只有沉默的女佣和冷漠的父亲,而他唯一期盼的父亲却也只是几个月回来一次。每一次父亲回来时,他都要撒娇着和他一起睡,一开始木远乔拒绝,可后来看着他满是泪水的可怜模样还是答应了他。
    小卿歌最喜欢在中午的时候,木远乔会喜欢躺在花园里的一张摇椅上,然后抱着他将小卿歌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胸口轻拍着他的后背午睡。
    这大概是他唯一能感受到柔情的地方,除此之外他的父亲只有冷漠。
    四个小男孩儿睡了一晚又和好了,女佣早上掀开被子就看到了互相依偎的四个人。
    午饭过后,小偌清带着三个小兄弟偷摸跑去了车库。那辆定制款的蓝色布加迪就摆在车库中央,小风爵兴奋极了连忙跑过去到处摸。
    小偌清看着另外三个男孩儿羡慕的眼神心里早就美死了,这可是他挨了一顿皮带要过来的生日礼物。
    “小心点,别弄坏了!”
    小风爵一直往车窗里瞄驾驶座,他还没上过真正的布加迪威龙,就想着今天坐进去试试。
    “厉偌清,车钥匙呢?”
    “在柜子里,我去拿!”
    四个小孩儿拿到了车钥匙,按下按钮车灯闪了闪,门开了。四个人兴奋极了连忙爬进去看,虽然只有两个座位,但塞四个小男孩儿竟然不觉得太挤。
    “我想开!我想开!”
    “我也想开!”
    小偌清和小风爵意见出奇的统一,两个人对视一眼,兴奋的笑了起来,可一旁的小卿歌和小凌渡却不敢苟同。
    “我们这么小,不能开车的。”
    “对啊,被大人们发现,会被骂的。”
    “我们不开出去,就在这里动着玩玩!”
    小偌清爬上了主驾驶,双手握着方形盘激动得手都在抖。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我兄弟?”
    凌渡和木卿歌仙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既然是好兄弟那就一起上来帮我!我们四个人一起开肯定没问题!”
    “对啊对啊!一起开!我要踩油门!”
    小风爵开心极了一屁股坐到驾驶座上和小偌清分摊了座位,小卿歌和小凌渡没办法只能顺着他们也坐到了副驾驶位子上。”
    “那我们先分工,风爵你来踩油门,阿渡你靠近点帮我踩刹车,卿歌你负责看路,都记住了吗?”
    “嗯!”
    四个调皮的小男孩儿找准了合适的位置,小卿歌更是为了看清前面的道路半跪着趴在副驾驶座上,小凌渡紧张兮兮得踩着刹车,而小风爵则一脸兴奋就等着把车子开车去。
    “那我要开了哦!”
    “等一下!”
    小卿歌在小偌清启动车子之前叫住了他,“会不会太危险了?这里没有大人,如果我们不小心把车撞了,该怎么办?”
    小偌清一听刚刚的情绪瞬间下来了,可小风爵不肯,他的脚都在油门上了,哪里能轻易放弃。
    “我之前有电动的玩具车,开起来和真车一样!我保证不会踩很多油门,要是速度快了,阿渡帮我踩刹车,不会有事的!”
    四个人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小风爵赢了,当小偌清按下车子启动键的那一刻,引擎的嘶鸣声瞬间蛊惑了四个男孩儿的心。
    那声音,听得人肾上腺素急升,谁不爱?
    “哇哇哇!布加迪好棒啊!我也想要了!我明年也想要!”
    小风爵乐疯了,兴奋得直拍车门,小偌清把着方向盘像一个领航者命令着手下开车。
    “我们走!”
    当车子动起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欢腾了,就连刚刚还谨小慎微的小卿歌都兴奋起来,他们开得极慢,厉偌清转动了两下方向盘让整个车子开始拐弯,不然他都没有操纵感。
    “哎呀,我想把它开去跑道上,在车库没意思!”
    “可是去了外面会被大人们发现的!”
    “不如这样,我们在车库的直行道上开一开,这样就没人发现了!”
    说干就干,四个人一同驾驶着布加迪真的开去了直行道,但直行道无法拐弯,小偌清打了一把方向盘把整个车子弄成了斜方向,他们卡在车库门口出不来了。
    “怎么办啊?出不来了!”
    “我再打个方向,风爵你继续踩油门。”
    小偌清想把车子挪过去,可小风爵没注意小卿歌的警告踩了一脚油门,砰!车头撞到了车库旁边的柱子上,车轮前方的头部已经被撞烂了,那车灯更是碎成了渣渣。
    小偌清下了车,看着自己的生日礼物就这样被自己撞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哭声引来了大人,厉至尧看着被撞坏的布加迪和自己号啕大哭的亲儿子,一瞬间气血上涌怒目圆瞪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那一天,小偌清的房间里充满了皮带抽打声和撕心裂肺的嚎哭声。
    其他三个人都被各自家长面壁罚跪,小风爵举着双手还被自己的爷爷抽了两拐杖忍着泪水抽噎。小凌渡同样举着双手被自己的父亲指着骂了一个多小时,只有小卿歌并没有人责怪,他和他们一样双手攥拳举过头顶面壁而跪。
    只是他的父亲一言不发,站在他的身旁默默抽烟。等到哭声渐渐停止后,他才低声说出了一句话。
    “不要做让我失望的事情。”
    那一刻,那一句话,是比其他任何惩罚都要让他害怕的。不管是用皮带抽打还是被拐杖惩罚甚至是被家长斥责,都比不过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一句失望。
    “我知道了,父亲。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做了。”
    木卿歌一直觉得自己的父亲并不在乎他,他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爱意,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少,就算坐在一起也陌生得像是外人。
    年幼的时候,他还能对着他撒娇求抱。长大之后,他连一句问候都得不到,每一次见他总会还是那副冰冷的脸。
    似乎,他并不是应运于爱和期待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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