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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祁玉玺蹙眉。
凌靖轩收紧手臂:“师兄已经找到了欺负你母亲的那两个人,上午,我和郗琰钰,去处理了这件事。”
祁玉玺的身体瞬间绷紧就要挣脱,被凌靖轩死死抱住。
“安安!听师兄说完,听师兄说完好吗!”
祁玉玺瞪着凌靖轩,凌靖轩:“我知道你一定会不高兴,我也知道你想亲自教训那两个欺负了你母亲的人。”
车内刚刚猛烈震动了一下,蒙柯在心里摇摇头,靖轩和安安不会这么等不及吧。不过随后,蒙柯又在心里摇摇头,两个人都不是会在外随意孟浪的人,刚刚肯定是安安发脾气了。
把调查到的当年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两个人现在的情况,还有他们上午去监狱的前后以及滕苍的出现,凌靖轩非常详细地告诉了祁玉玺。
“杨跃鸣就是阴沟里的老鼠,这样的人怎么配让我的安安去见他!”凌靖轩亲吻祁玉玺已经没有那么愤怒的美丽凤眸,声音暗哑了几分,“安安,我知道你不需要,你的身份也注定你无法避免。但我还是尽量想让你远离那些丑陋的、丑恶的东西。我的安安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我不能容忍那只丑陋的老鼠出现在你的面前,那是对你的亵渎。安安,那只老色鬼,师兄已经把他挫骨扬灰。杨跃鸣,一辈子也别想从监狱里出来。师兄会让他在监狱里,‘好好’地活着。”
祁玉玺眼里的最后一丝愤怒消散,凌靖轩的吻再次贴上他的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刷过凌靖轩的嘴唇,留下一片酥麻;对方的嘴唇,在他的眼睛上留下了一片灼热。
凌靖轩抓起祁玉玺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意思明显,让对方打他出气。祁玉玺收回手:“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好。”
凌靖轩微微倾身,嘴唇几乎贴上祁玉玺的嘴唇。对方没有闪避,凌靖轩吻了上去。祁玉玺主动抱住了凌靖轩的肩膀,两人的吻瞬间变得激烈起来。突然,祁玉玺推开凌靖轩,在凌靖轩以为对方还在生气时,他听到祁玉玺说:“去公寓。”
凌靖轩艰难地咽了一下嗓子,腿间涨得生疼。他升起车内的挡板,敲敲车窗。蒙柯和司机上车,一看到挡板升起来了,蒙柯惊讶了一瞬,不会刚才真的是在,车震吧!
到了公寓,凌靖轩让蒙柯和司机回家,他和祁玉玺走了。看到两人衣着整齐,蒙柯又在心里笑笑,他真是闲的蛋疼了。殊不知,衣着正常,表情正常的两人一进屋,关上门就吻在了一起。祁玉玺个子低,凌靖轩直接把他抱了起来。两人一边吻一边进入卧室。
倒在床上,凌靖轩的头发乱了,祁玉玺的T恤被凌靖轩直接撕开。凌靖轩一口含住祁玉玺的一侧乳首,祁玉玺手上用力,凌靖轩的polo衫也成了两半。凌靖轩猛地直起上身,动作极快地解开皮带,连同内裤扒下自己的裤子,祁玉玺也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
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凌靖轩的手大力揉搓祁玉玺的臀部,下身的高昂也不由自主地磨蹭祁玉玺同样挺立的部位。
祁玉玺急喘地问:“你的阳气,够不够?”
凌靖轩顶撞了一下祁玉玺的下身:“管够!”
……
凌君凡发现,自从祁玉玺从美国回来后,就经常会迟到早退甚至是逃课。这不,玉玺又失踪了。打电话,对方没接,发短信,对方只说有事不来了。哼,肯定又是古武界的事。凌君凡憋着一口气,等他能练武,看玉玺还有什么理由总是甩开他!
祁玉玺在学校,晚上不回来。凌靖轩也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郗琰钰留在百里祖宅倒也没有被冷落。过来的第二天就被儿子抛弃什么的,郗琰钰表示他一点,都,不,介,意!
郗琰钰晚上在自己房间吃的晚餐。他的身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尴尬。祁玉玺认定爸爸只有师父,可他又实打实的是祁玉玺的亲生父亲。如果祁橘红在还好一些,可祁橘红又失踪了。郗琰钰在房间里打坐,这会令他冷静一些。
有脚步声,尽管普通人根本听不出来,郗琰钰还是听到了。他睁开眼睛,很快,郗龙走了进来。
“家主,祁秀红来了。”
郗琰钰站起来。祁秀红是独自过来的,还带着一个大包袱。郗琰钰一走进客厅,祁秀红就站了起来,郗琰钰:“大姐请坐。”
面对郗琰钰,祁家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倒不是心虚什么的,实在是郗琰钰的气质太清冷,又有着天生自带的上位者的气势,还特别的好看,种种因素下,祁家人面对郗琰钰时总是很难轻松下来。
祁秀红坐下,郗琰钰也坐下,祁秀红捏了捏手,说:“郗先生,安安他爷爷、奶奶一直都是把他当孙子疼,当孙子养大的。”
“我知道。我这次来,也不是要带他回英国。我知道了他的存在,知道自己早已是一位父亲,我应该找回我们之间错失的这一段父子的关系。以安安的性格,我也无法掌控他的人生。我尊重他的决定,但他不能否认我和他的父子亲缘。他可以不改姓,可以不回郗家,可以不去英国,但他不能否定我。”
祁秀红明白郗琰钰的意思了,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她说:“这是应该的。你又不是故意不要他,你也没有对不起他。只是安安这孩子有时候很倔,你不能硬着来。就说他师兄,一开始安安也是不喜欢的,还是靖轩有耐心,脾气好,会包容,安安慢慢才接受他了。你看他们现在感情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