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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妻主无敌(24)

      君轻听完,脸色缓和。
    小婊砸终于走了,大喜大喜!
    怎能再找回来?noway!
    正了正脸色看向沈寡夫:“此事我亲自处理。”
    沈寡夫摸不着君轻的想法,正欲开口说什么就被对方打断。
    “让厨房准备晚膳,送入外间。”
    君轻语罢,转身进入屋内。
    沈寡夫:“…”又是那个贱蹄子!
    点了蜡烛,屋内瞬间亮起,使得床上之人眼睛些许不适,玉指纤纤,轻揉眉眼。
    再次睁开朦胧秋眸就见君轻走了过来。
    长臂一伸将人捞出被褥,为其穿好衣衫,又吃了几口豆腐,方满足将人抱出内室。
    下人正端着一盘盘珍馐佳肴,置于桌案,轻步而出。
    君轻搂着萧离坐于桌边,刚舀起一勺汤粥,就听得怀中之人轻声询问:“妻主昨天和四弟弟…”
    话至半截就没了声音。
    君轻:“…”她的小家伙反射弧还能再长点吗?
    放下汤勺,搂紧对方腰肢,扯谎道:“昨日他脚下不稳,我扶了一下。”
    萧离:“…”并不相信!
    脑袋垂于君轻肩头,眼皮耷拉,甚是失落。
    君轻扭头,使得对方桃眸直视自己,笃定认真道:“听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也只要你,你才是我心之所喜。”
    君轻深觉万年情话都要在此世说了。
    萧离听完,羞愣掺半,红了耳尖,红了双颊,水眸雾气氤氲,蹭湿君轻脖颈。
    君轻将人扯开,俯身舐去对方眼角晶莹:“乖,不哭。”
    吐气如兰,溢满温柔。
    然而少年并未如君轻所愿,哭得更大声了。
    君轻:“…”小家伙这是林黛玉上身吗?
    哭不停怎么破?
    大魔王有些无措,一无措就会焦躁,暴戾之气又渐渐弥散而出…
    压了压心头异样,俯身低头,四唇相接,吞没对方所有呜咽之声,直至消失。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饭菜皆冷,方才放过怀中之人。
    少年此刻软如春水,桃眸水润,有气无力瞪向君轻,似娇似嗔,媚态尽显。
    君轻:“…”我可能要成昏君了!
    深吸一口气,撇过视线,转移话题道:“该用晚膳了。”
    万年不变的话题。
    萧离听话点头。
    君轻让人将饭菜热了一番,方给对方投喂,少年自是乖巧吃下。
    随后几日,君轻这边安安静静,毫无动静,沈寡夫稍一思索便可想通。
    真是便宜那个萧乔了!
    又把萧离咒骂几遍,心情这才好点。
    与沈寡夫尚且相安无事不同的是,某兽正苦哈哈的斩杀各种妖魔鬼怪。
    没错,君大魔王吃饱餍足想起了糖葫芦一事,就将其扔于空间炼狱峰中,摆明了就是要修理他。
    让他算计小家伙,得长长记性!
    某兽悲伤逆流成河!
    至于沈寡夫联合萧乔算计自身一事,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寡夫的命自是要取的,不过那也得等榨干对方所有利用价值之后。
    原身身份一事还没完呢!
    而此刻正准备出门的沈寡夫忽的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手脚凉意渐升。
    看了看四周,北风呼啦,树枝摇曳,几只麻雀跃于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叫得沈寡夫内心烦躁不已,命人将其赶走,这才踏实不少。
    抬脚出了府门,踏上马车往附近寺庙赶去。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白云苍狗,一晃而过。
    已至次年秋季,枝头绿叶又染黄晕,西风吹过,飘飘零零,落于根际。
    秋风正好,纸鸢升起,一些高墙院内,时不时传来小公子们如同银铃般的清悦笑声,好不热闹。
    “妻主,我也想放风筝。”
    萧离轻眨桃花眸,灿若星辰,一脸期待。
    君轻无奈叹口气,瞅了瞅对方那令她抓狂的肚子。
    已经三个月了!
    她都吃了三个月的素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萧离见对方紧盯自己腹部不放,以为其是担忧放风筝会影响到肚中孩儿,心下很暖。
    又抬眸瞥了眼不远处院墙上方飞过的风筝,眸中期望溢于言表,晃了晃君轻胳膊撒娇道:“妻主,你就答应嘛。”
    君轻抖了抖鸡皮疙瘩,好肉麻!
    扫了眼天际的风筝,妥协开口:“行,为妻亲自给你做一个。”
    瞬间,少年眸光灼灼,目露崇拜。
    君轻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老子就是这么多才多艺!
    进屋一阵忙活,凑齐材料,君轻手指翻折,捆绑固定,最后拿起笔墨画了一幅美男出浴图。
    正欲打算糊上去,耳边就传来了少年羞臊的声音:“妻主,你又不正经了。”
    君轻:“…”老子憋了三个月!不能吃还不能画了!
    萧离见对方并未停手,焦急扯住其手臂,摇摇头,就是不她继续。
    君轻没办法,随手又画了一幅当下小公子们所喜的蝶恋花,萧离这才满意。
    风筝制作完毕,系上红绳,给少年拉好,抱着对方欢欢喜喜放了一下午。
    当然,欢喜二字只针对于萧离而言,某只大魔王完全是生无可恋好吗?
    正当少年打算收线回屋,某人暧昧之声传入耳中:“三个月了,危险期已过,你是不是也该好好弥补为妻了。”
    萧离倏地打个哆嗦,手中红线脱落,风筝飞向远方。
    面红耳赤,将脑袋埋进君轻颈窝,死活不出来。
    君轻轻笑一声,看向少年愈发艳红的耳朵,凤眸深幽。
    晚上,室内想起了三月未起之音,浅唱低吟,欲罢不能,直至天明,方方唱罢。
    君轻起身,神清气爽,给累惨的某人盖好被褥,抬脚出门,吩咐下人几句,就跨上马车赶往县衙。
    由于乡试在即,黄县令收到不少学子所送之礼。
    此刻,正喜滋滋的坐于房内打开礼盒。
    扫了眼桌上之物,大部分都是笔墨纸砚,黄县令撇撇嘴,自家砚台多得都能堆成山了!
    些许嫌弃。
    余光瞥见桌角处尚有一个盒子不曾打开,赶忙拿过来。
    哟,还挺重!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正欲打开就听得亲信声音传了过来,带着急切:“大人,沈府那位过来拜访,您可要即刻出去?”